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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汪洋、花鳥蟲草、寫意的錦鯉與工筆的牡丹……所有東西都凋落在了三百年的漫長光陰裡,只餘下黑沉沉的粗大梁柱還忠誠如一的架守在那裡,守著一室晝夜交替星辰斗轉。
「叩叩」的敲門聲打破了夜的靜寂,沉浸在怪異思緒裡的桑陌驀然回神。門被推開了,室內洩進些許光亮,倚靠在床頭的豔鬼看不清他的臉,只看到他的肩頭落著幾粒星芒。
冥府之主空華,他墨色的衣襬鋪開在已經古老發脆綻開了裂痕的青石板磚上,一瞬間彷彿又看到了房樑上繪就的祥雲,就飄蕩在他的腳下,卻也是黑的,絲絲縷縷,隨著他的衣袖擺動而層層漾開。
「今晚是月晦。」他的面孔已經近在眼前,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微微挑起的眉梢,墨色的眼瞳比任何寶石都要晶亮,桑陌甚至能從那裡面看到自己的臉,與他的悠閒截然相反的僵硬與緊繃。
空華眼中含笑,嘴角彎起的弧度如初升的月牙。
「我不想再讓你疼。」他說,低頭含了一口碗中的清水來吻他的唇,搶在噬心發作前。靠得那麼近,眨眨眼睫毛都似乎要碰上他的,鼻尖對著鼻尖,嘴碰著嘴,舌頭纏到一起,總是覺得透心冰涼的解藥居然不覺得涼了,帶著他口中的溫熱一路傳到心底。液體沿著嘴角流了下來,他就伸著舌頭來舔,舌尖從嘴角的這邊劃到另一邊,啄下個輕吻,又轉回到唇上,撬開了已然麻木的牙關肆意在口中游走,堵得讓人喘不過氣。好不容易他鬆開了,來不及吸口氣,轉瞬又含著水渡來,唇舌相依,糾纏不休,像是要一直吻到天荒地老。
桑陌半坐而起,一手撐著床榻,背脊緊緊抵著床頭,承受他不依不饒的吻。手中的瓷碗在地上碎開,他終於騰出手來將他攬起。身軀相貼,總是將冷漠隱藏在笑臉背後的男人身上熱得發燙,像是要抱著豔鬼一同燃燒。
空華將桑陌壓倒在床榻之上,細碎的吻從嘴角延伸到耳際。因精氣虛弱而異常敏感的豔鬼被他挑起了慾火,忍不住伸手勾著他的脖子索要親吻。他便笑,抵著桑陌的嘴唇,舌頭一下下引誘般的輕輕刷過:「不疼的時候是不是更有感覺?」
不願作答的桑陌扯落了他束髮的高冠,拉下他的臉來吻,他的笑聲隱沒在了相纏的唇舌間,只將桑陌抱得更緊,散落於身旁的黑髮交織到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誰的。
「桑陌、桑陌……」他把臉埋在桑陌的頸窩裡,貼著他的耳喃喃念他的名,相貼的下身隔著衣衫緩緩廝磨。
「唔……」呻吟自口中逸出,桑陌忙抬起手臂狠狠咬住。小貓就睡在一旁,像只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發出輕輕的鼾聲。
隨時會把孩子吵醒的境地為燃得正旺的慾望更添了一把柴,腹下火熱得似能燒起。身體已經接近到了無限嚴密的程度,可是慾望依舊叫囂著。即使覺得羞恥,腰卻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去摩擦他。身下已經溼了,灼熱而硬挺的慾望頂著黏膩的衣衫觸碰到一起,渴望著藉由摩擦來撫慰,又因為摩擦而生出更多的渴望。
「桑陌、桑陌……」空華埋首在桑陌的頸間,汗水不斷滑落,滲透進相互交纏的身軀裡,「我不會把噬心的解藥給你。」
他將豔鬼狠狠壓在身下恨不得揉碎了就此烙進骨子裡再剜割不去,下身腫大的慾望緊緊貼著桑陌的。
「我不會給你……」貼著桑陌的耳朵,男人的暗啞的聲音混雜著粗重的喘息,「給了你,我拿什麼來留住你?」
不透過進入,只靠著彼此的廝磨就衝上了巔峰,他的話語還回蕩在耳際,一陣頭暈目眩矇住了所有感官,桑陌睜大眼睛盯著房頂,似乎又看到了往昔濃豔繁麗的彩繪。身體虛軟得不想挪動一分一毫,男人還壓著他,頭擱在他肩上,呼吸都落進了耳朵裡。交頸而眠的姿勢,親暱得無以復加。
第八章
南風回來了,穿著一身新衣,是雨後新竹般的蒼翠顏色,皓白的袖邊滾一圈同色的精緻紋飾,針腳細密得似暗藏了千言萬語,卻是捲雲紋,纏繞於葉尖的清風般飄逸。
他站在門邊對桑陌笑,臉上微微泛著紅,靦腆而羞澀:「表哥。」
方換得一句就垂了頭,抬手去耳邊漫無目的地抓,像個高興又不知該如何表達的孩子:「我……那個……東家對我挺好的。」
桑陌上前幾步去執他的手領他進屋,指尖不著痕跡地劃過些微起伏的袖口。屋子裡,小貓正坐在桌邊剝核桃,碎殼散了一桌,小碟裡卻只盛了寥寥一點碎屑,還不及他嘴邊沾著的多。小娃兒見了生人,跳下椅子跑來抱著桑陌的腿往後躲,南風頓時一怔,更不知要從何說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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