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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小魚都會陪讀的,對吧?”言至澄喃喃低語道。
“嘿,你真當自己是未成年嗎?”胡愷茵按捺著隨時爆發的脾氣,皺眉斥道,“大學裡有食堂,想吃什麼你就點,食堂飯菜不合口你就到外面下館子。難道還讓小魚跟著去給你做一日三餐?她是助理,不是保姆!”
言至澄鬧起了彆扭,“一想到我去上大學,你們偷偷安排小魚給新人當助理我就生氣!”
“傻小子,你想多了。”胡愷茵說,“公司暫時沒有培養新人的計劃,近期的重點就是你們三個。別忘了剛出道時,你們對著歌迷承諾的十年一起走……”
“十年,我沒忘,肯定會堅持。”言至澄沒被輕易地忽悠過去,“candy姐,你和小魚堂哥的賭局我記得清清楚楚,都過期一個多月了,小魚的職位一點變化沒有。你是不是想趁我考到外地去了以後,暗地裡把小魚開掉?”
胡愷茵騰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橙子,咱們認識七年多了,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
言至澄忙不迭地搖了搖頭,眼中透出的擔憂清晰可見,“candy姐,對不起,讓你誤會。我是真的害怕。”他隨手拿過一旁沙發上的吉他,撥了幾下,輕聲唱道:“她給的愛,已把我寵壞。像一個小孩,她在身邊我才會學乖。我要的愛,希望她不曾走開,永遠陪伴,永遠相愛……”
“不錯,改編的同時,加入了自己的特色。”胡愷茵說,“這首歌,不要放到新專輯裡,以免招來鋪天蓋地的黑子。我們沒買過原作的版權,你們當練習曲私底下隨便哼唱吧。”
言至澄放下吉他,“嘴長在他們臉上,想說什麼我控制不了。但我沒義務去擔那些莫須有的抄襲罵名!”
“又來?!”胡愷茵環抱雙臂,無奈地說,“少爺,怪我給你添堵,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高考,等你考完咱們再錄剩下的歌,隨你創作,我絕不再參與意見。”
吱的一聲剎車,驚醒了陷入回憶的簡若愚。“怎麼了,張師傅?”“有個抱孩子的女人,不看紅綠燈亂闖,差點撞上了,嚇得我一腦門子汗……”“沒事就好。咱們不趕時間,您慢點開。”“嗯,行。”
其實,那天言至澄和胡愷茵的對話她聽得一字不落。她不能抑制內心的感傷,獨自躲在寫字樓的走火通道哭了一鼻子。
兩個人朝夕相處,越來越有默契,很多話,不必說,一個眼神交流,即能知曉對方心底所想。於她而言,這是好事,也是壞事。他是樂隊主唱,炙手可熱的公眾人物,粉絲數以百萬計,年紀輕輕就揹負著同齡人體會不到的壓力。他的成長,時時刻刻映入她的眼她的心。音樂、影視和商業廣告,隨著涉足領域的拓寬,關注他的人呈現可喜的增長態勢,他前面的路也會越走越平坦,這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所以,選擇不談感情,默默陪伴,何嘗不是一種無聲的守護?
突然想起幼年時期母親講的童話故事,關於樹和小男孩。當時她不懂為什麼樹總是不停地付出,卻從來不肯告訴小男孩藏於心底的愛慕。母親的話輕柔而有力:“世界上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當然,他們愛的方式也各有不同。這棵樹,它的愛撐起了小男孩幸福的人生。故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愛一個人,陪在他的身邊已經很難得,不一定要讓他知道。”
“可是最後小男孩頭髮都白了,”幼小的她撅著嘴,沮喪地說,“坐在乾枯的樹樁上,他一點都不開心,因為樹快死了,小男孩還是不知道樹怎麼想的。”
母親嘆口氣,抱她在懷裡,“有時候,結局雖然遺憾,卻又是美好和寶貴的。比如這棵樹,它終於教會最初的那個小男孩懂得珍惜——信念還在,軀體枯萎了也沒有關係。”
…
汽車駛入賓館的停車場,司機張師傅笑著問道:“中午給未來大學生做什麼美味佳餚?”
簡若愚回答:“炒飯、海帶湯,還有他吃慣的那幾樣家常菜。”不知怎的,她憶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他裝酷,冷語相向,成功地激起了她的鬥志;做完飯,她嗆得咳嗽,他好心遞來一瓶水,卻被她當面謝絕;他怒火中燒,下了逐客令;她離開,他又追出來,後來乾脆追到了學校……
如此反覆,倒很像是肥皂劇的情節啊——
她忽然笑了,同時不忘邀請司機:“張師傅,您待會兒接他回來,也一起上樓吃個飯吧!”
“哎呀,太謝謝了。”張師傅說,“a市是我老家,親戚朋友一大把,不打擾你們踏實吃飯。最好睡個午覺養養精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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