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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成就與毀滅
妍秋在日記上寫下了她的擔憂。
那一天半夜裡,妍秋睡得正香,暉哥喝醉了酒,跌跌撞撞地衝進來。嘴裡咕噥著什麼。
妍秋被驚醒了,她開啟床頭的壁燈,從床上坐起來,幫暉哥*服,嗔怪地:“怎麼喝那麼多?”
暉哥往床上一倒,很快酣睡如泥。妍秋剛想躺下,不料發現暉哥光裸的肩部和胸前都有女人的唇紅印,她拿過他的襯衣,聞了聞,長嘆了口氣,神情悲涼地關了燈。
“隱隱感覺,暉哥有許多女人,我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儘管他對我不錯,我也留戀他。但我不能再靠他來生活,靠他那種不乾淨的錢來過日子,我應該離開他,找回我應有的尊嚴。”
在寫完這篇日記後,妍秋毅然決然地給暉哥留了一封信後,離開了暉哥的別墅。
“……我不能和一個靈魂像靡非斯特的人生活在一起,那會使我飽受地獄之災……”
妍秋信中的這句話深深地觸怒了暉哥。他憤憤地摔下信,眼光落在床頭那本《浮士德》上。他拿過那本書,惡狠狠地朝地上一摔:“靡非斯特!魔鬼!我的靈魂像魔鬼!她也想得出來!”
阿隨奉命找到了忘恩負義的妍秋。妍秋在暉哥那兒的學習並不是白費的,憑自己的學識、修養以及寫日記練就的文字功底,妍秋很順利地找到一份文書的工作,準備開始新的生活。阿隨見妍秋不肯隨他回去,便指示手下給妍秋打了一針,然後離開。
過了幾天,阿隨再次勸妍秋回去。妍秋仍然拒絕了。她很疑惑那次打針後沒任何不適,阿隨解釋說那是白蛋白,暉哥體諒她在外打拼很辛苦,心疼她,特意花大價錢買來的營養針。接著他又讓人給她打了一針。妍秋百感交集,她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忘恩負義了?
令妍秋沒想到的是,那針劑並非白蛋白,而是白粉溶解後的液體。兩次一打,人體就會上癮。妍秋知道時已經晚了。她因此失去了工作,失去了重生的希望。萬般無奈的她找到暉哥的別墅,然而,人去樓空,她得到的是暉哥那樣一封信:
“妍秋,我給過你多次機會,可是你都沒有珍惜。你背叛了我們的感情,你應該為你的所為付出代價。我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毀滅你。妍秋,有一句話你說錯了,在我身邊的你,永遠不可能受到地獄之災,但離開我的你,只能在地獄裡煎熬。這是你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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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蒼涼心境
兩行清淚從妍秋的臉上流了下來。
暉哥說得一點都不錯,從此她真的在地獄裡煎熬了。為了得到白粉,她不惜賣身賠笑。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讓她厭倦了人生。她再沒有回頭找過暉哥,而暉哥有時卻可憐她,讓人送錢送白粉給她,她照單全收卻從不說一個謝字。對暉哥,她永遠無法做到心如死灰,情感的漣漪一次又一次地泛起,始終不能平息。
告訴阿卉關於暉哥的一切,對於暉哥的兇狠陰毒,她是添油加醋的。許是醋意?儘管遠離暉哥,但妍秋對暉哥生命中的女人永遠耿耿於懷。暉哥會拈花惹草,但他對阿卉顯然是認真的。看到他對阿卉比對自己當初還要上心,妍秋止不住地怨氣沖天。
阿卉能聽自己的話麼?即使聽不進去,她心裡也會留一道陰影吧?我是不是該向暉哥服個軟,回到他身邊去?可能晚了。妍秋有些傷感地想道。在這個暮春的黃昏,妍秋的眼睛掠過圍牆上一叢叢粉色的薔薇。那些薔薇很美麗,風兒一吹,花瓣兒迎風起舞。妍秋撿起一瓣落花,有些惆悵地想:花兒的明豔能儲存幾時?少女的青春又能持續多長?她還不到二十,卻覺得心十分蒼涼了。
妍秋想找伊佳聊聊,但伊佳正和朋友打網球。妍秋失望地掛了電話,她想了想,決定去醫院看望呂冰。
那天伊佳和葉櫻打完網球,兩人去附近的“朵頤房”吃飯。朵頤房是一個留學歸國的“海待”開的,飯廳的佈局有威尼斯小城那種古雅的別緻,每道菜式都有迷迭香、百里香、九層塔等香草和正綻開的時令鮮花點綴,讓人有“花團錦簇”之感。
“天鴻要我去學開車,他說等我學會了,送我一輛保時捷。”伊佳告訴葉櫻。
葉櫻心裡不由酸了一下,但她表面上若無其事地微笑著:“那好啊,以後我們出來玩,就由林大小姐做車伕了!”
伊佳剛想說什麼,手機響了。今天很不得安生,還沒出門,有個學生打電話問題目,網球剛打上勁,妍秋來電相擾,這會兒是阿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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