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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去?”

“跟我去又怎的?假如你願意,就別再回來,在北京跟我一起……”

“……”

“……”

郭大平終於對劉青青說出了他的心裡話。

劉青青意料中證實了郭大平有這種想法。

“難道你不知,我不能跟你一起了。”

“為什麼呢?”

“我早就有了相好的人。”

“真的?你不瞞我?”

“不瞞你。”

“那真可笑。”

“是的。”

郭大平如夢初醒。

劉青青如釋重負。

13

誰想過希望過高就會失敗?郭大平這一天回到棚裡躺了一天,什麼都沒幹,如渴了一碗毒藥,頭暈得難受,思維一片空白。北京佬三番五次催他出來幹活,他佯說肚子裡疼起不來。但他又扭響那用電池的錄音機,調起最高的音量。北京佬以為他在發瘋,慌慌的跑進來眼巴巴在他身邊守了一個鐘頭,最後猜到了一半。他想不透這小子有什麼難言的痛楚。幹什麼了?想回北京去還是想這裡的小婆娘們?這小子也許熬不過去了,都快到而立之年的傢伙了,想混婆娘是理所當然的,不想混哪才糟糕成了問題,可是這裡的土婆娘你要嗎?不是歪屁股就是豬一樣粗粗的腰背,哪有北京婆娘*啊,北京婆娘的騷勁就夠你嘗的!這裡的婆娘沒一點精神,像石頭,像木頭,曉得睡覺吆?

郭大平一連在棚子裡躺了兩天,第三天他背起北京佬那把從北京帶來的鳥槍,上山去打鳥。平時,郭大平是不玩這鳥槍的,北京佬才喜歡去動動它,想野味吃就爬進樹林,不要一個鐘頭就能提回一串淌血的鳥來。這時候郭大平並不是想吃野味,他把打下來的鳥看都不去看一眼,只是一味地瞄準射擊,他放槍的手勢不夠巧,打下來的大部分是樹葉。爬啊,打啊,不知翻了幾面嶺坡,累得他腰痠背疼,滿身汗溼了,一會便坐下來喘氣。中午的太陽照耀著綠色的山野,顯得更加蒼鬱,高低不平的樹林宛若強烈的風雨下翻滾怒吼的波濤,氣勢雄偉。

由於天氣的燥熱, 又沒有清風,郭大平在濃密的樹萌下坐了不久,就迷迷糊糊地打起瞌睡來。睡了一會,他就覺得神志不像前天那般沉沉的了,背起鳥槍就往回走,腳步特別的輕盈,有節奏地踏在青石板鋪的山路上,旁邊的青草在朝他微笑,秋蟬彈著動聽的吉他……郭大平興高采烈,靈活地跳過小溪,繞過山道。忽然,他怔住了,只見不遠的地方站著劉青青,她靜靜的望著他,甜甜地微笑,含羞把白白的一隻腳尖插入面前的溪流裡撩起一簇簇水花,嘩啦嘩啦響。郭大平走了過去,劉青青把嘴貼入他耳邊用細微的聲音說:“我想跟你去北京,也嫁給你!”郭大平一聽,萬分驚喜,伸手去抓劉青青的手,但是劉青青一閃,化作一棵高高的杉樹。郭大平立即抱住那樹,拼命地搖,搖……接著睜開眼睛一看樹頂,什麼都不存在,原來是一場夢幻而已。夢中嘩嘩啦啦的水響是在不遠的樹林裡傳來的,他擦了擦脹脹的眼皮,起身去看,鑽過幾步樹林時,他僵立住了。一個女人在那泉邊脫得光光的*,正在往身上撩水洗抹,兩隻碗大的乳房沉重地懸在胸脯上顫動著,白白閃亮。郭大平睜大眼睛地看著什麼都不知道了,漸漸地他的身軀似乎在不斷膨脹起來,每根血脈在嘰嘰作響地抽搐痙攣,箍得整個肉體緊緊的。他屏住呼吸,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女人的部位。過了一會,那女人蹲著的身子站了起來開始穿衣服,她的身子很結實*,著褲子時用勁地把那厚厚的屁股塞進去。

後來那女人拿起放在地上的鐮刀離開泉邊,郭大平小心翼翼地跟過去,只見那女人在附近的山溝旮裡種了幾畝稻子,那不是一般的稻子, 是這一帶釀酒獨用的稀物。她已收割了一畝寬的地,剛才大概因為禾草癢了身體才來洗澡。雖然已是秋天,可是太陽還那麼烈,曬得那女人又揮手擦起汗來。郭大平認得這女人。她是爹爹坑唯一的寡婦,年約四十五六,名喊劉德鳳。

14

劉德鳳十八歲那年嫁給了同村的劉姓。不幸的是這劉德鳳命苦,歸門不到半月她那新郎就被一頭野豬咬死了。那是劉德鳳歸門的第九天,新郎就說要去上山打獵,劉德鳳不肯他去,勸他坐完洞房再去。爹爹坑有個風俗,凡是新婚的新郎新娘,歸門第一天算起至一個月時間,不得外出離家,也不得過於勤勞地起早摸黑,就在洞房守一個月,手腳實在閒得難受,可在村裡走走,拉拉家常。否則,就會拿人私下喊作“死債鬼”,意思是說某人欠下沒完沒的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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