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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一刻,天地一片寂靜,世間萬物都陷入沉睡。

原本的篝火還在熊熊燃燒著,但是旁邊卻再也不復之前的熱鬧景象,只有一名守夜的小廝時不時地往篝火裡添兩根枯枝保證火焰不斷。

離馬車幾百步開外,有一名天字高手與數名馬賊同時站崗守夜,那群馬賊第一次服侍傳說中的藩王,也不管王爺能不能看見自己的表現,一個個都把眼睛瞪得溜圓,就連眼前跑過一隻兔子也恨不得一箭射死來炫耀一下自己戰績。

那名守夜的天字刀客雖是守夜,卻未睜開雙眼,反而在一塊平坦巨石上盤膝而坐,那口古色古香的狹刀就擺放在自己大腿之上,雙手搭了個念橋,一邊默默執行內勁一邊以念頭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環境。

只是他的念頭觸及顧仙佛馬車周圍三丈的時候,卻下意識地避開了。

被綁在顧仙佛馬車上的鄭盈盈早就被顧仙佛並非恐嚇的言論嚇到,哪怕嘴裡步襪在餵食之時被小蠻扯掉也老老實實坐在那裡不敢再發出聲響,但臉頰之上卻緋紅一片,眼睛迷離彷彿要滴出水來。

刀客與鄭盈盈的異象,其實都源於顧仙佛的馬車內。

隨著一陣低沉壓抑卻也充滿力道感的低吟嘶吼傳出,馬車內終於恢復了平靜。

守夜的天子刀客心中長出一口氣。

被綁在車輪上的鄭盈盈長出一口氣。

婢子春水輕輕抬起一直埋頭運作的螓首,展顏一笑後方才拿起一方手帕輕輕擦拭著嘴角,因為長時間運作春水身上已經出現了一些細密的汗珠,額前的幾縷秀髮也被汗珠打溼緊緊貼在緋紅的臉蛋之上。

精疲力盡躺在雪白狐裘中的顧仙佛長長舒了一口氣,儘管春水容貌確實不可與海嬋等人相媲美,但是此人身上卻有著被歲月沖刷積澱下來的嫵媚之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尤其是現在這一刻,端的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美人兒。

春水仔細替顧仙佛清理身上之後方才取過擱置在旁邊的一方狐裘替顧仙佛輕輕蓋上,媚笑道:“爺可別著涼了,這玉門關的倒春寒,比別地來的更厲害一些,白天已經有些暖意,但是一到晚上,那股子刺骨的寒意卻又慢慢顯示出來了。”

顧仙佛摸了摸自己身上這柔軟順滑且無一絲雜色的雪白狐裘,輕聲問道:“春水啊,你說,做這一床的狐裘雪被,得殺多少隻白狐?”

春水不知顧仙佛為何突然說的這個話題,怔了片刻後便如實答道:“回爺的話,若是普通狐裘雪被,大多數是打著狐裘的名號,填充一些羊毛鵝毛之類的,撐死兩三隻白狐,不過既然是給爺您用的,白當家自然不敢糊弄,這床狐裘應當是全用的白狐頜下與脖頸毛髮,約莫殺了三四百隻白狐吧。”

顧仙佛笑了笑,一邊感受著這床以三四百隻白狐性命代價作為祭奠得來的狐裘雪被上所傳來的柔軟感覺,一邊輕笑道:“是啊,區區一床被子,便要了這三四百隻白狐的命,你說是白參將太過心狠手辣,還是人殺白狐就如同白狐捕殺山兔是天道使然?美麗有時候也是一份罪孽啊。至少,在它沒有相應的能力保護自身的時候,那美麗便是一份原罪。”

春水若是再聽不懂顧仙佛話中深意,那腦子就不用在白起手下摸爬滾打數年了,當下春水面色悽苦,微微張嘴欲要說話,兩行清淚卻先流了下來。

顧仙佛不為所動,只是望著馬車頂棚上貼的金飾悠悠道:“春水啊,本王不知道你是真的在玉門關過不下去了,還是認為跟著本王走能有更好的生活,你先不用解釋,本王不想聽也不感興趣,因為本王知道,為了今晚,你肯定已經編好了無數套說辭,你是個聰明人,像白狐一樣聰明,但是實力還不如白狐,白狐好歹還有尖牙利爪護衛自己,你有什麼?你一無所有,在這個混賬的世道,女子生得好看些,那就是罪孽,這一點兒不管你承不承認,這都是存在的,若是你再醜上三分,白起豈會把你擄到山上吃閒飯?”

春水面容暗淡地點點頭,輕聲說道:“爺所說得,分毫不差。”

顧仙佛笑了笑,翻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講道:“現在你預感到你這隻快要年老色衰的白狐要被惡人姑且說是惡人扒皮抽筋了,所以你慌了,想靠上本王,這點從你的角度出發,無可厚非,只是從本王角度出發,這便有些不講道理了,本王雖然是一介藩王,但是身邊的位置,還真是有限的,一個人擠進來,勢必就要一個人出去,春水,你懂我的意思嗎?”

春水抿了抿嘴唇,低聲講道:“婢子明白,爺的意思是您做上藩王的位子以後,可以與別人談利益談交情甚至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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