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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來客棧對面,有一春風樓。

春風樓與悅來客棧雖都是酒樓,但卻截然不同。

悅來客棧吃的是食材,是品味,是情懷。

春風樓吃的只有一項,那便是銀子。

從外邊看來,富麗堂皇的春風樓絕對能壓過悅來客棧一大截,佔地面積比悅來客棧大三分之一,高度上壓過悅來客棧一頭,裝飾上也是極盡奢華,凡事不求最好,只求最貴。

春風樓裡面的吃食酒水,花倌姑娘也都是按照春風樓的風格,怎麼簡單粗暴怎麼來,食材要最新鮮最好的,姑娘要最紅最漂亮的。就連一樓大廳也都全貼著熠熠生輝的金紙,人們不知道這春風樓一天流水多少錢,但是起碼敢肯定的是,這春風樓的幕後老闆要不人傻錢多要不腦子有病,在西涼這種以拳頭立規矩的地方,對一個酒樓採用如此之大手筆,至少四五年是收不回成本。

四五年之後?到那時春風樓在不在還不一定呢。

今日悅來客棧被王曲陽包了下來招待另外三大家族,所以門前空空如也,只有四輛馬車和數十名護衛在嚴陣以待。而悅來客棧對面的春風樓,卻依舊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以往的春風樓來的是以年少輕狂的將種子孫和紈絝子弟為主,但是今日的春風樓,卻悄悄多了些中年男子。網

這些男人或相識或陌生,但即使是平日裡的熟人今日在春風樓相遇的時候也都是目不斜視擦肩而過,連唱曲兒的花倌都感受到了這股子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氣息,臉上如花的笑容也都勉強了三分。

在二樓最高規格的雅間,兩名年輕人人守著一桌子極盡奢華的美味珍饈把酒言歡。

坐在北面的年輕人其實已經摸到了中年人的門檻,約莫三十五歲左右只是表面上看著年輕一些罷了,其貌不揚卻自有一股子雍容氣度在那裡籠罩著,放在桌面上的右手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身上卻只著一身普通白色長衫與簡單鹿皮長靴,全身上下也就腰間配的一乳白色玉珏是個值錢貨色。

而坐在這名年輕人對面正捧著酒盞把裡面女兒紅一飲而盡的是一身著華貴青衫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人,身材偏瘦眼神銳利如鷹隼,眉毛斜斜往上勾起,又給他增添了三分陰氣。

這名青衣腦子放下手裡空空如也的酒盞似笑非笑,微微出了口酒氣後方才說道:“元旭兄,今日咱們兩兄弟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也是託了咱們父輩的服氣,要不然小弟是沒有這麼大面子,能請到日理萬機的堂堂王家大公子元旭兄啊。”

王貴,字元旭,王家大公子,機敏聰慧大智近妖,也不知王曲陽是否出於賤名好養活的心理,給自己這最爭氣的大兒子竟然取了一個如此尋常的賤名,好歹及冠之年賜予的元旭二字源於涼武志,沒讓王貴從賤名再加上賤以。網

聽到對方明顯的阿諛奉承之詞,王貴微微一笑,溫和道:“長遠兄何必自謙,長遠重如今不過二十歲有餘,就已經是從五品的郡丞通事,如此年輕有為,元旭虛長長遠兄十餘歲,每每想起此事還是汗顏啊。”

張遠橋,字長遠,張家小公子,不過二十餘歲在西涼廟堂之上已經風生水起,張璟最疼愛的便是這個小兒子,不止一次直言吾兒長遠天生官場人也,從張遠橋身後站著的那名張家實力最高的供奉身上就能看出張璟對這個小兒子的疼愛程度。張遠橋也確實沒讓自己父親失望,十六歲入廟堂之後,和比自己大一旬的年長者掰手腕之時也是妙手頻出,張家大多數資源基本都壓在張遠橋身上。

王貴與張遠橋二人俱是與父親一同到來,不過卻沒資格進入悅來客棧那張桌子上,當下二人便衣合計,來到了悅來客棧對面的春風樓擺了一桌酒宴。

與其說是酒宴,還不如說是互相試探。

張遠橋輕輕笑了笑,開口道:“元旭兄,咱哥倆好不容易碰一次面就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互相吹捧上了,如今的當務之急,咱應該是放在一致對外上,周家一直秘密做著從草原到西涼和從西涼到大乾的走私生意,但若周家想做好做順走私的買賣,就不能繞開茶馬古道,不能繞開控制著三分之一路程的張家,張家有著西涼最大的馬幫,周家有著西涼除了軍方最強的武力,這麼多年下來,周張二家表面上相交不深,但暗地裡卻狼狽為奸,現在幾乎達到了一種共生的地步,面對這個西涼王來勢洶洶,這兩家必定會抱起團來。”

王貴輕輕捏著耳垂,輕聲講道:“按照長遠兄的意思,我王家要和張家,抱起團來?”

張遠橋身體前傾,雙臂放在桌面上支撐著身軀,一雙帶有侵略性的眼眸緊緊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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