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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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讓老四知道也沒關係。

而且，這對瘸腿老四來說，是極大的恩情，事情又是一目瞭然，林一航並不掩飾，那樣就顯得太矯情了。

“謝謝林先生！”瘸腿老四張了張嘴，卻是隻說出這幾個字來，看著林一航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他的心裡，實在是有太多的疑問。只是，他知道，能在這短短時間內，讓自己的身體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其中絕對涉及到天大的秘密。他跟林一航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什麼事情都可以問的地步。因而，睿智如瘸腿老四隻能壓下心頭的疑問。

“接下來一年，我老四任憑林先生趨勢，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絕對不會有任何怨言。”瘸腿老四表態。

“那，我就不跟四哥客氣了。最近，我的確有些麻煩，需要四哥的臂助。”林一航微笑點頭。

“林先生叫我老四就可以了。四哥這個稱呼。在林先生面前真是當不起！”瘸腿老四的語氣非常真誠。

“嗯！”林一航只是稍微猶豫，就點點頭。他也知道江湖上這基本的規矩，論資排輩，可不光是看年齡的，更重要的是看本事。從來沒有當老大的，管手底下小弟喊大哥的道理。

“老四，這裡你比較熟悉，讓柱子和小刀幫忙，先把這些屍體處理一下吧！”林一航說道。

“是，林先生！”瘸腿老四進入角色也很快。恭敬地答應一聲。

然後，跟鐵國柱三人一起動手，將十幾具屍體收集到一起，弄了一些汽油，一把火燒了。

濃煙滾滾，帶著焦臭味兒。周圍人家似乎都知道這裡住的不是普通人，這麼大的動靜，也沒人出來圍觀。也沒有受到警察騷擾。

顯然，瘸腿老四跟龍叔的關係。在順城黑白兩道都非常吃得開，已經將附近關係上下打點得非常好了。

只有一個電話打過來詢問，似乎是在關心瘸腿老四的安全。瘸腿老四應付了幾句，那邊才放心地掛掉電話。

“剩下這些車輛。還有燒剩下的殘骨，會有人來收拾。”瘸腿老四過來，向林一航彙報。

在這期間，瘸腿老四不停察看自己的右腿……現在的右腿。雖然明顯比左腿細得多，但是，膚色健康。跟普通人相比看不出什麼異常來。

而作為當事人的瘸腿老四感觸更是極深，右腿那種力量暗生的感覺，他已經多少年沒有感受到了？現在用心體會，真是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幸福來得太突然，剛開始的時候，瘸腿老四一直處於震驚之中，似乎還沒有回味過來。隨著時間的延伸，才越來越是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林先生，我瘸腿老四，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一輩子，除了龍叔，我就只欠過您這一個人情了。而且，這個人情比天還大，讓我用一年來償還，真是……”瘸腿老四的嘴唇哆嗦著，看著林一航。

“呵呵。”林一航笑笑，對瘸腿老四的心情非常理解，“現在，你可不應該叫瘸腿老四了！”

“是啊，航哥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你這條腿，現在可是比牛腿還健壯。看起來稍微有些細，應該是營養不良，以後再養養，好好鍛鍊，趕上左腿沒問題。以後，四哥你永遠告別瘸腿這個外號了！”小刀和鐵國柱也為瘸腿老四感到高興。

“不！”瘸腿老四卻是搖了搖頭，“我是瘸腿老四，永遠都是瘸腿老四。這個綽號，我要保留。這一段廢人的生活，我要記住。”

瘸腿老四的聲音很堅毅。林一航三人看著他，臉色也變得鄭重，點了點頭。

“好了！”瘸腿老四噓一口氣，轉移話題，顯然，這種感性表達對於他來說很不習慣，不符合他的性格，“林先生你們是要一批軍火吧？跟我來！”

瘸腿老四說著，轉身進屋。走路的姿勢，還是有些一瘸一拐。這次並不是因為右腿用不上力，而是因為他不習慣，這麼多年瘸腿的生活，哪怕右腿已經好了，依舊留下毛病。

地上還有很多武器，都是狗皮和光頭陳奎達等人來時帶的，看上去非常精良，尤其是一個火箭筒，看得鐵國柱和小刀兩人眼睛放光，非常心動。

只是，瘸腿老四一副非常不屑的樣子，完全不將這些武器看在眼裡，他們也不好意思上前撿拾。男人，總是要面子的。

進剛才的客廳。客廳裡，依舊有濃郁的血腥味兒，阿強的屍體剛才一體處理掉了，可是，被割喉流的鮮血，還有老四本人流的鮮血，將沙發和附近地面都是浸紅，血腥瀰漫。

“林先生，這邊請。”瘸腿老四語氣非常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