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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傳來一個男子低沉卻狂妄的聲音：“臭娘們！我不殺你，但要你生生世世受疼痛之苦！”
一道紅光閃過，無憂又見到了許久之前的見過的那個詭異的印記。
在玄憂的記憶裡，“小靈”的額前，就是這樣一個印記！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小靈喜歡一身紅衣，是因為水寒喜歡。
玄憂無怨無悔，是因為先前就愛得深，顧之寒一身紅衣，是因為……
哎？他為何一身紅衣？？
等等，水寒和顧之寒是一個人，她是小靈，那玄憂是誰？
是小靈認錯人了，還是另有原因？
若是認錯人了……該怎麼辦？
但為何她會覺得顧之寒和玄憂很像？莫非是分裂了？
一晃神，她已站在凌老和二師兄面前。
凌老大吃一驚，被茶水嗆得半死，“咳咳咳……”
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你怎麼在這裡？幻境的出口明明在院子後邊的水塘啊！”
“我還想問你，為什麼我在幻境裡，看到的是我的過去？看完了我就在這裡了？”無憂拿起肉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以洩心中的怒火。
“這怎麼可能？我的設定，明明就是對戰猛獸，讓你們清醒一下啊！”凌老跳起來，莫非幻境對她不管用？
“算了，師妹，快吃早餐啊！”長空明靦腆地招呼著，臉上浮起兩朵紅雲。
凌老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二徒弟竟然變臉比翻書還快！
這還是他那個邪魅狂狷的弟子麼？！
整個一小姑娘啊！怎麼這麼娘氣！
目！瞪！口！呆！
過了一會兒，顧之寒從後邊走出來，見兩人都吃完了早飯，簡直不敢置信。
“什麼？你倆先出來了？”他頭一回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女人和師弟都勝過了自己，這個早晨，真是幸福滿滿。
“時間到了，把早飯拿進去。”凌老闆起臉，沒想到自己的得意門生居然花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從幻境裡出來，真是老臉都丟光了……
無憂目光一閃，衝著凌老撒嬌道：“哎呀，師父！就這麼一會兒，你就讓師兄吃個早飯吧！大家都累了！”
俏皮中帶點可愛，面上是乖巧的微笑，姑娘扯扯凌老的袖子，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凌老心一軟，擺擺手，他可不敢招惹這個小祖宗，剛才她眼裡的威脅是那麼明顯，要是不答應，可能今天就毀了，太可怕了。
也不知道這個女弟子從哪裡來的靈感，她每次弄出來的藥，自己都解不開！
不得不承認，醫毒方面，洛無憂有絕佳的天賦。弟子出色，是師父的驕傲。
而長空明和顧之寒卻沒看到這個眼神，以為凌老就這樣被收買了。
師父，您墮落了。
不過這小小姑娘，真是太可愛了。
“師父，太過分了，小師妹撒嬌就可以心軟，我們就沒用……”長空明抿嘴，一臉的委屈。
顧之寒淡定地坐到餐桌邊，慢悠悠地吃起早餐來。
無憂跳起來，“那是我用過的！”
怎麼可以這樣……
“沒事，我不介意。”他微笑著看向無憂，眼中滿是溫柔。
唉，沒個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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