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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她認命的攤開這本寫得密密麻麻的奏摺,偷偷覦他一眼,另一手則學他拿起毛筆在硯臺上蘸了墨汁,煞有其事的一邊看一邊皺眉沉思,但是,一看他不注意,便將手上這本偷偷的塞回去抽出另一本,看有沒有簡單一些的。

糗的是,有些字她連看都沒看過,結果換來換去,一本比一本還讓她頭痛。

她到底在於什麼!嚴倫一再壓抑就要爆發的怒火,手上的毛筆被他握得就要應聲斷裂。

她以為她在買東西?貨比三家?好好的一疊奏摺,被她抽出來插進去,都搖搖欲墜了,而她還自以為瞞過他,繼續換來換去?

但言宣兒真的覺得自己快瘋了,這些奏摺涵蓋內容之廣,讓她看得是眼花撩亂。

這本,貨幣改革寫了一長串,另一本是某高官因病溘然長逝要撫卹金,下一本是威遠將軍成親希望女皇親臨祝福,還有這本寫某官在公眾場合批評女皇不重國事,要她迅速緝拿以敬效尤……

老天爺,這些鬼東西她是要怎麼批示?

問她買哪支期貨,她還比較有概念咧,因為,為了當一名有執照的期貨大師,尚未放暑假,她就逼自己在大半夜起床挑燈夜戰看期貨,一放長假,更是進入期貨公司工讀。

美圍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夏令交易時間都在晚上至半夜,往往等她忙完下班,都早上五、六點了,再撐到回家,她幾乎是累得倒頭就睡。

暑假過去一個多月了,她已經習慣日夜顛倒的生活作息,而在古代的這一天真的好漫長,她是真的、真的撐不下去了。

四周靜悄悄的,薰風從視窗吹拂而入,她的眼皮愈來愈重,腦袋開始點,再點……終於,她的臉貼在桌上,右手的奏摺掉落桌上,左手的毛筆落在桌角,筆上的墨汁滴落好幾滴!

沒想到她就這麼趴下了,嚴倫擰眉看著她呼呼大睡的容顏。這樣她也能睡?直覺的,他要伸手喚醒她,但是——

絕非他多心,總覺得她變得有些不一樣,至少這是頭一回,進到御書房後,她這麼乖的翻看奏摺,雖然習慣欠佳,抽來塞去的,可這也是第一次,她沒有朝他飛撲,上下其手,談些風花雪月的事……

嚴倫瞪著她睡得香甜的容顏。她又想玩什麼把戲?

夜色深沉。

鈞王府內,一處隱密的地下室裡,燈火通明。

年屆四十的鈞王,是當朝女皇的皇叔,此刻他正氣勢非凡的坐在一張仿龍椅的大位,一幫心腹死黨則分坐兩側,個個臉色凝重,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原本鈞王已通知他們,他已行弒女皇,解決了肉中刺。

待早朝時,魁星湖畔應該就發現了女皇浮屍,屆時,以國不能一日無君為由,讓眾臣推舉他為皇,誰知,金言竟一如往常於早朝晚到,並無異樣。

時間分分秒秒的經過,桌上茶水早涼了,密室的氣氛仍如冰窟,有人忍不住的打起哆嗦,如坐針甏。

見眾人坐立難安,鈞王神情更為冷硬,偷偷瞄看他的心腹這下更是不敢動了。

因為這位野心勃勃的王爺,右頰有道從眼下延伸到嘴角的陳年傷疤,接個人透著陰柔的氣息,一襲綢緞錦袍,貴氣有餘,神情冷戾,唯獨緊握的拳頭流洩出他心中的憤怒。她應該死了!

此刻,他本該舉杯慶祝的,可為什麼她卻沒有死?一個不諳水性的丫頭跌入那麼深的湖裡怎麼能活?

再說,她被他推入湖中,倖存的她怎麼可能不派人捉拿他?這一切都透著詭異。

“你們都走吧,在這間密室裡所說的任何一句話、一件事,只要在宮裡內外定漏了風聲,我們都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一個也逃不了!”他冷冷的道。

眾人臉色刷地一白,旋即紛紛點頭,“明白。”

等眾人魚貫的從密道離去,室內只剩下鈞王和他的貼身管事瑞濱。

瑞濱忖度了下,上前一步,恭敬請示,“王爺,接下來,您有何打算?”

鈞王深吸一口氣?“先觀察,我就不信她下一次還能這麼幸運。”

“可是女皇知道王爺做了什麼,王爺不逃……”瑞濱話一出口,冷光隨即射了過來,他慌亂改口,“王爺自然不必逃,沒有證人,口說無憑,是不是?”

“沒錯!”對,就是這個原因,那丫頭才不敢輕舉妄動吧!

他可以說她是誣陷,不過,如果她以為放了他,他就會放棄登皇的野心,那她就太天真了!

金賢因急病而亡後,他稱帝的想望就益發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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