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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臣妾自然隨皇上一道回宮侍候。”她順服同意。
明慎容大喜,連忙讓人傳話到廚房,要他們仔細又仔細,務必要讓皇上吃得盡興而歸,同時對一旁的總管使眼色,找個最恰當的時機,讓孫女晴湘出現在紫光帝面前。
“皇上,離晚膳還有一些時候,您想到園林裡走走呢,還是品茶下棋?”明恩華問著紫光帝,同時也說給其他人聽——若有什麼計量,也好早做打算。
紫光帝看了看天色,決定道:
“就去園林裡走走吧。朕難得來,就順道看看你與恩雅以前居住的小院,朕好奇得緊。”
明恩華點頭,領著他走出正廳,被他握住的那隻小手,也就一直讓他握住了。
“皇上,您為何來?”
兩人牽著手,走在花木扶疏的園林間。黃昏的天色將天地點綴成一片金黃的柔和朦朧,秋日晚風一陣陣吹來,將白日仍燥熱著的氣溫給驅逐殆盡,只餘滿滿道不盡的舒心清爽。
“為何這樣問?”
“只是為了微小的理由蒞臨臣下宅邸,總是太不合宜了點。”
“探長輩病、接妻回宮,怎麼能說是微小理由?又哪裡不合宜了?”
“……是不是宮裡有什麼煩心事?”明恩華猜著。
紫光帝腳步一頓,低頭看她。
“那些事都不會是朕的煩心事。”他的眉頭微鎖,定定望著她一會,終於還是將不太想說出口的話說出——“能讓朕煩的,只有你一人。”
“臣妾惶恐……”她趕忙脫口道。
他伸出一指點住她櫻唇。
“別說。如果是這樣官樣制式的話,就別開口。”
不理會她惶然不解的目光,紫光帝再度牽著她走,目光遙望天邊的雲彩。
“你不在時,朕很想你。只是兩天沒將你掌握,得不到你的絲毫訊息,便焦心起來,真是不可思議。”還是不情願的口吻。
身為皇帝,不應該給妻妾太多太濃的關注,至少至少,就算心中依戀關注,也不能教她知道。可此刻,他就是想對她說,不管她以後會變得怎樣……也許,他說了,就是等著看她會變得怎樣,看她會不會定向那必然的結局。
女人總是會恃寵而驕。如果她知道自己被另眼相待,很快的,她就會藉此囂張,向他無盡索求,她會變得尋常庸俗,讓他再也找不到當初欣賞她時的那點別緻。
可能,他期望明恩華也會變得如此。因為這樣才是正常,因為這樣會讓他放心,放心於她再怎麼的與眾不同,終究會走向相同。
這樣一來,他的心,就無所掛礙了。
他不想被任何女人牽絆住,一個國君不該有太重的個人私情。
所以他要寵她,更寵她,更精密的關注她一舉一動,看看究竟要做到什麼樣的程度,才能將她攻陷。
一旦她被攻陷,她就會融成後宮裡相同尋常的風景,永遠不再那麼鶴立雞群得讓他一眼就不得不望見,不得不追逐。
“你是如此的與眾不同,教朕掛念。”他微嘆。已分不清是作戲還是真實了。
“皇上,臣妾只是一個尋常的女子。”
“朕也希望你尋常。可……”他頓了頓:“有時又希望你可以不同得長久一點。”
兩人走上精工雕就的石橋,一同望著小池子裡已經遲暮的數朵殘蓮。每一支蓮花都是凋敝得奄奄一息的模樣,卻還是堅持的挺立著。
“所謂的不同,不在於臣妾,而在於皇上怎麼看待。也許臣妾一輩子都會是這樣,但皇上卻已失了興味。曾經覺得可愛的,變得可憎,如此而已。”
“或許吧。”紫光帝的目光從殘蓮上移回,望著她道:“你說你愛朕,朕相信。朕也不能保證現在所欣賞的優點,不會在日後轉為厭惡的原由。”
她靜靜聽著。
紫光帝陷入深深的回憶裡,平淡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道:
“年幼時,朕看到張妃為了一隻老死的貓哭得昏過去,幾天幾夜茶飯不思,親自給貓淨身,還做了冢,覺得她善良天真,梨花帶雨的模樣尤其可愛。現在,朕覺得她的哭泣雖已經練到能哭得很美,不會將妝哭花,但已經覺得厭惡了;詠春宮的熱情張揚,也曾讓朕覺得新奇,覺得這樣的名門千金,居然能毫不做作含蓄,想要什麼就拿什麼,我行我素得那樣大膽,前所未見。但後來,朕覺得她缺少寬容,什麼都要爭勝,太過霸道。至於金秋宮,又是另一種典型,她從來不肯屈尊討好朕,看來冷冷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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