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劍飛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部分,春秋我為王,浪劍飛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是繼承的記憶破碎凌亂,或是這趙無恤本就沒接受過正常的貴族訓練。穿越最初幾天,他便在說話和禮儀上屢屢出錯,被那位看他不順眼的少君,也就是正室夫人攆到廄苑思過。

不幸中的萬幸,從殘留不多的記憶裡,趙無恤學會了上古漢語。先秦的華夏音韻,小舌顫音非常多,在現代人聽來跟藏語差不多,極其古怪。但或許是身體習慣的優勢,他並沒有遇到可怕的語言障礙,在多練習幾次後,感覺還算順口。

僅僅過了一旬,也就是十天後,他的嘴巴便溜得能夠坐在這裡,跟圉童、牧人們說書了。

趙氏祖先以牧馬駕車聞名於虞夏殷周之際,後世子孫雖然成了養尊處優的卿大夫,卻也沒全然忘記祖宗的老本行。這廄苑裡不乏燕、代駿馬,以及從秦國請來的相馬能手。

照料牲畜的圉、牧,也就是放馬童和牧牛人,更是不計其數,他們大多頭髮亂蓬枯萎,衣短褐。現在,在朝食前的難得閒暇之餘,卻一股腦地圍在了趙無恤周圍,瞪大了眼睛等待著什麼。

趙無恤見人差不多聚起來了,便輕咳一聲,對著眾圉童、牧人說道:“今天,我就給你們說說那東海石猴跟隨唐三藏……不對,是輔佐大周穆天子西行的故事!”

這開場白惹得圉童、牧人不安而期待地扭動肩膀。

無恤捏著馬鞭侃侃而談:“在齊國東海外,還有一國土,名曰傲來國,山中有一名山,喚為花果山……”

“小君子,齊國在哪啊?”有個瘦高個圉童愣頭愣腦地問。

趙無恤用手裡的鞭梢敲了下他的腦袋:“就你問題最多,這齊國,就在我晉國的東邊,朝著太陽昇起的方向,走上一千里,就到了。”

圉童、牧人們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對他們來說,一生的活動範圍也就是百里,甚至十里之內。

千里?不可想象,不可想象。

這位能知道千里之外故事的庶君子,在他們眼中便幾乎等於泰一神的使者,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趙無恤的目的,其實只是用來打發無聊的生活,先秦的娛樂專案少得可憐,而作為不受待見的家族庶子,紅袖添香?欺男霸女?飛鷹走犬?這些事情就不用想了,在用故事逗姐姐開心前,就先拿這些圉童、牧人們練練嘴。

嗯,以後或者可以找人把趙氏孤兒的傳奇故事也記錄下來,好混淆視聽。

公元前五世紀的華夏,還保持著比較原始的神話體系。

人們知道東皇泰一,知道西王母,知道女媧伏羲,但春秋可沒有佛教,更沒什麼和尚。無恤不知道釋迦摩尼的具體生卒年,不過至少可以肯定,佛教還沒開始東傳。

於是唐僧的角色,就被趙無恤惡趣味地換成了曾經西行前往崑崙山,與西王母相會的西周天子穆王。趙氏老祖宗趙造父的角色,他也想好了,就是趕著白龍馬車,忠心耿耿任勞任怨的沙悟淨替身。

不知不覺,故事也講到了第一回的結尾,“卻看石猴瞑目蹲身,將身一縱,徑跳入瀑布泉中……”

至此,他卻戛然而止,從馬槽上站起身來,伸了伸腰,而眼前的一眾牧童還蹲在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還在等下文。

在他們十幾二十年的生命裡,從來沒聽過這麼有趣的故事,鄉射禮時三老吟唱的那些拗口詩篇,他們聽得雲裡霧裡;宗族祭祀時,巫祝為祖先閱讀的頌詞,更是一字都聽不懂。

眼見趙無恤停住不說,圉童、牧人們心裡像是被狗尾巴草撓過似的發癢,但是,有人卻比他們還要著急。

“然後呢?瀑布裡有什麼?石猴當上猴君了麼?”

卻是趙無恤身後先傳來如銀鈴般的少女聲音。

趙無恤回頭一看,卻見身後有一位絕美的姑娘,正津津有味地聽著他的故事。

正所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發如青雲,雙眸清澈明亮,唇如櫻桃,身著綴滿紅色小花的曲裾深衣,一雙能讓後世足控們噴血的玉足踏著木屐,從裙襬下只露出了薄如蟬翼的潔白足衣。

正是他的姐姐季嬴。

宗主趙鞅共有四子一女,其中最疏遠的是被稱為“賤庶子”的幼子無恤,而最寵愛的則是四女季嬴。

有趣的是,小季嬴在幾個兄弟裡,卻偏生跟無恤最親近。在趙無恤的記憶裡,這或許是因為兩人在一場大疫中,同時失去了各自母親的緣故,隨後便將同樣孤苦伶仃的對方視為同類,惺惺相惜。

雖然重生後已經見過季嬴多次,但趙無恤仍然不由得從內心發出讚歎:這姑娘只比他大幾個月,現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御膳房的小娘子

荔簫

影后馴養手冊

月滿流光

半窗淡月

熱帶雨淋

長老逼我當天師

春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