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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來讀高中然後透過省考考入大學的那部分人和拿著國內名牌大學學歷和這邊大學的高額獎學金來讀碩士博士,研究高科技的。像我們這樣語言學習的各種機能都發育成熟以後才來的半路出家的,過來上大學通常是選擇國內父母們都覺得前途無窮的工商管理,或者會計之類的商科。畢業以後找家公司從最簡單的前臺之類工作開始做起,熬幾年拿個身份然後回國。我們都對大菲用於嘗試法律這種我們不佔優勢的語言行業深表佩服。畢竟法律這種完全玩文字的遊戲在加拿大這個白人依然還是所謂“主流”的社會看中的主要玩的是語言遊戲。大菲這次成功打入敵人內部我們都很高興,但是她到底能不能順利透過三個月的試用期而正式在律師行裡面潛伏下去還是個未知數。我們只能為她祈禱了。
坐下後煤太就開始咯咯咯地大笑,我和大菲對視一下心想完了煤太開始醉了。不過還好這時候不遠處的舞臺上不知什麼時候爬上去一支打扮古怪的樂隊,然後用砸出來的聲音組成了讓人亢奮的音樂把煤太的聲音壓了下去。舞臺下面的舞池裡人頭攢動,各種風格的舞步在舞池裡翩翩起舞。隨著音樂的鼓點,再加上賭場裡面環境對我醉紙金靡的心理暗示,我的精神密度也開始低於我身邊的空氣從而慢慢地向我頭頂飄飄忽忽。“我覺得我們需要清醒一下。”說著我和大菲把走路開始不穩的煤太架出了這個醉紙金靡的賭場。
在門口的噴泉旁邊把煤太安頓好,“你酒量不只這樣的啊,今天怎麼了?”大菲問煤太。
“我沒什麼啊。”煤太還沒停住笑聲。
“你還沒怎麼樣,今天才喝了不到兩杯你就開始狂笑。通常你要喝一瓶紅酒才會這樣的。”我問煤太。
煤太說,“我壓力大啊,這兩天我跟我老闆吵架。她已經兩個月沒給我發工資了。”
“為什麼會這樣?”大菲問。
“他們是群jerk。欺負我留學生。”煤太憤憤地說。
“你和煤球怎麼生活啊?”我問。
“煤球有賺錢。”煤太欲言又止。
“別擔心,我回去幫你問問我們律師有什麼辦法能幫到你。”大菲說。
“唉,要不是指望他給我開工作證明辦移民我早就去勞工部告他們了。”煤太說。
這時候煤球從賭場裡出來向我們走過來,老遠問煤太。“唉親愛的,銀行卡你拿的吧?”
“你輸了多少錢?”
“我兜裡沒多少。”
“你每天兜裡不都帶一大搭鈔票的麼。”
“沒有啦,我保證只提二百。”說著煤球從煤太包裡找出銀行卡。
“煤球你悠著點玩我們最好早點回家。”大菲說。
“沒問題,姐姐正贏著呢。”煤球說著拿著銀行卡朝賭場裡面走。
“煤球最近在做什麼啊?”想到他錢包裡的一大搭鈔票我感覺很可疑,我便問煤太。
“我也不知道,每天我下班回家的時候他才起床。吃完晚飯他就跑出去了說是跟認識你的那個CBCCharlie有事情要談。然後半夜三四點鐘才回來。”煤太回答。
“Charlie?”我不知道煤球竟然跟Charlie這麼熟悉。
“他說是談工作。而且他自從不在餐館工作後賺的錢反而多很多。”煤太回答。
“什麼工作要半夜三更談?”大菲問。
“說是在一起做出口的買賣。”煤球不確定地答。
“加拿大有什麼東西可以出口?水還是空氣?”我說。
煤太和大菲同時爆笑。
這時候姐姐朱小白和煤球三人排著隊從賭場出來,“走我們吃夜宵去。”姐姐說。於是我們跳上車開往列治文。
怕賊惦記著
只睡了四五個小時,第二天我極其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九點鐘按時給花店開了門。進門以後像往常一樣我開啟收音機,裡面恰巧播放我最近最喜歡的歌叫“Love Lock Down”。腳下踩著音樂的節拍,我把所有的花從冰箱裡拿出來擺到貨架上,把噴壺加滿水,一邊往花花草草上淋水一邊跟著收音機裡唱“I'm not lovin' you the way I wanted to。 What I had to do; had to run from you。。。”同時腦海裡想起五年前Tommy轉過身去再也沒回過頭的背影。
自己在加拿大9年的時間裡從沒有真正依靠過哪個男人。前男朋友們來來往往沒有一個能靠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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