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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結帳。
她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後,兩人沈默地走迴路邊開車。
狹窄的車廂裡,悠揚的樂音迴盪在彼此的耳畔。
清寂的午夜裡,點點繁星綴在漆黑的夜空中,沁涼的微風拂過兩人的面板,彷佛搔動了兩人的心,曖昧的情愫在滋長著。
隨著車子駛離市區,離家愈近,她愈捨不得和他說再見,恨不得時間能靜止在這一刻。
荊爾傑將車子停在周宅前,她下車,站在鏤空的離花大門前,依依難捨地與他說再見,直到他的車身沒入漆黑的暗夜裡,消失在仰德大道上,她才回到房子裡。
整個晚上,她的心都飄飄然的,就像置身在雲端般。她小心翼翼地泡澡,捨不得將手背上深深淺淺的藍色圈圈洗掉,彷佛這是印在心上的吻……
忙碌的星期一,“卓爾電通”經理級以上的管理階級人員照常展開早餐會報。
荊爾傑看著助理秘書的座位上空蕩蕩的,心裡莫名地湧上一股失落感。
平常羽心總會在打卡前十分鐘就在他桌上擺著一份精緻的三明治和濃郁的曼特寧咖啡,那雙熾熱清亮的眸光彷佛快燒透百葉窗般,老是隨著他忙碌的身影打轉。
可今天她卻沒來上班,透過管家致電請病假。
他突然覺得胸口悶悶的,反覆想著她究竟是生了什麼病?嚴重嗎?為什麼會住院呢?
她的家庭醫生是腦殘還是智障,居然會讓她病到要住院!
也許是太習慣她陪在身邊了,才一個週末不見,他竟然有一點想念她,每次開啟辦公室的門想叫喚她遞送檔案,一開口才發現她不在。
下班後,他開車到花店選購花束打算前去探病,看著玻璃櫥窗前擺滿各式各樣的豔麗花卉,他看得眼花撩亂,此時才驚覺自己對羽心一點兒都不瞭解,甚至有點陌生。
他習慣了她的存在,卻忽略了她的喜好;他接受她的付出,卻吝於給予。此刻他才驚覺自己是多麼的自私。
在店員的建議下挑選著適合的花卉,玫瑰太熱情、向日葵又顯得誇張……最後,他挑選了清香高雅的香水百合。
開車來到國泰醫院,在櫃檯前詢問她的病房號碼,刺鼻的藥水味漫入鼻腔中,令他感到不安。前幾天他們才開心地一起用餐,為何今天就病了?
他敲了敲病房的門,不一會兒,一位四十幾歲的管家前來應門。
“羽心她怎麼了?”他覷著半掩的房門。
“小姐她蕁麻疹發作。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任何鴨肉相關的食物,還硬吃。”長期擔任周宅女管家的張姐嘮叨著。
“張姐,外面是誰?”羽心虛弱的聲音從房內傳出來。
荊爾傑推開房門,神情複雜地凝望著她。她穿著一襲寬大的淡藍色袍子,長髮攏在耳後,編成兩條麻花辮,蒼白、略顯得浮腫的臉龐更顯得憔悴,手腕上還打著點滴。
羽心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見荊爾傑,立即驚惶地拉高被毯掩住自己的臉龐。
怎麼辦,她現在因為過敏,臉腫得跟豬頭沒兩樣,眼眶下的黑眼圈跟貓熊有得此,嘴唇腫得像鑫鑫腸,白皙的面板也佈滿紅色斑點和抓痕。
“你怎麼會來?”她柔細的嗓音由被毯內飄出。
張姐識相地退到病房外,並將門關上。
“不能吃鴨肉,為什麼那天不拒絕呢?”他將香水百合插在花瓶裡,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將整張小臉縮在被毯裡。
“那是你第一次請我吃飯,我怕拒絕後就沒有第二次的機會了。”她滿腹委屈地澄清。
“在你眼中,我是這麼霸道的人嗎?”
“不是的!是我怕你會討厭我,認為我愛端架子。”
“是你的身體重要,還是我的看法重要?”
她想都不用想地直接回答。“當然是你的看法重要啊!”
身體病了可以找醫生看診,但是如果在他心中留下了壞印象,可能做多少事都彌補不了。
“你這個傻瓜!”他又氣又心疼,情緒激動地說:“以後不准你再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好。”她順從地點點頭,感覺到他的身體更靠近病床,讓她緊張得揪住被毯,牢牢地罩住自己的臉。
“哪有人家來探病,病人卻一直躲在被窩底下的。”他抱怨著。
“我也不是故意的。”唉,如果早知道他會來探病,她就託張姐回家拿一整套彩妝品過來,最起碼也要用遮瑕膏和粉底把黑眼圈和紅斑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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