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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愁思,數不清的掛念。像她,沒老公沒小孩,孤身一人,我又能為她做些什麼?她曾介紹過兩個教會里的男人給她,都沒有結果。不是人家不願意,她有綠卡,工作穩定,人又長成這樣,就算離過婚,可他們也都交過女朋友啊,誰會嫌棄誰呢?兩方面都問不出十足的理由,最後沒法再做媒了。她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呢?像阿光,那個老實的財務師,按照廣東人選婿的標準,條件可是百裡挑一,長得中規中矩,人品沒話講,教會里誰都說他好,大事小情沒少張羅。那個範老師也好著呢,經常演講神的救恩感動得老太婆們流淚,自己辛苦工作,假期還打零工,養著老家的老母和兄弟,這樣的人也是不好找的。不知今天這個怎麼樣,應該差不了。“別纏我,看電視去。”麗莎來給她看布娃娃的衣服髒了一塊,她說道,然後開啟了自動洗衣機的進水開關念叨著,“也不知道那口子什麼時候回來。”
衣服還沒有洗完,吃驚地看到草花5回來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忘了東西嗎?”朱迪問道。“啊,本來也沒什麼事,就回來了。”說完也抱出一袋衣服放在洗衣機旁邊。水電都是含在房租裡的,每星期90刀樂,這個區離市中心遠,這個價算高的,當初她沒怎麼還價,令朱迪很滿意,所以朱迪經常說廣東人跟東北人對脾氣大概也有這個因素。朱迪會經常幫她洗衣服來顯示一下作為房東的慷慨。“都放進去吧,去玩吧。”她說道。有時多這麼個同性朋友也不錯,至少有個伴,感覺自己的家不會像別人家一樣只存在房東和房客的金錢關係,多少有些人情味,就會感到優越起來,在教會里別人都在講房客的種種不是時她還會為房客們力爭,體現出與眾不同。然而當聊起關於草花5的私密話題時,也難免流俗,無端臆測出許多捕風捉影的往事,為她編織神秘色彩,捍衛自己話題女王的地位。“那個靚仔看起來滿年輕嘛,讀哪個大學的碩士嗎?”她問道。“哪裡,還在讀大一。”草花5說完想想補充道,“剛認識,要不是車壞了,也認識不上。”她怕朱迪誤會,所以早回來了,一定不能讓她有理由多想。朱迪答應了一聲,心底著實震驚了一下。“肯定不會,是我多心了。”她想到。
草花5跟一諾到街角的綠地的長椅上坐了一會兒,聊些昨天未結束的話題,然後又說起老家的生活,話就多了,總是要從吃的開始,中國人嘛,然後聊到醫院和賭場,一諾的問題很多,更喜歡認真傾聽,尤其是關於她的話題。後來她意識到他並不是對話題感興趣,而是另有目的時,就不想再聊了。一諾不想冷場,提了一嘴當官的怎麼樣怎麼樣,見她眉頭皺起來就中止了談話。誰也沒提週末怎麼打發,就散了。草花5感到一諾有點失落,沒有理他。可是回到家裡確實無事可做,給幾個南島和北岸讀書的朋友打了通電話,也是重複著上個星期的話題,白白浪費卡費。於是下午又耐不住性子給一諾發了個簡訊,邀請他去看海,一諾問要去看哪個,她想想選了那個去過一次就再也不敢去的海灘。
“你怎麼沒有太多北京口音?”“走的地方多了,另外老家是山西榆次,初二進的京,新加坡讀了一年預科,成天跟各地的朋友混,口音早雜了。你也沒有東北口音啊。”“我們家鄉話難聽得要命,從小就不愛說,但也不喜歡京腔。”“難怪我覺得不像趙本山那裡的。”“你們真有意思,彷彿東北就只有個趙本山。”“難道還有別人嗎?我知道你要說張學良吧?”他們聊得挺開心,海也很美,很藍,看過去很舒服。一會兒下到底下的礁石堆裡看著立在面前的崖壁。一諾撫摸著崖壁上粗礪的岩石表面說:“很原始啊!”“我喜歡的就是這裡的原始,好像我是從創世紀就在這裡的第一個女人。”草花5看著一簇簇巖縫裡冒出來的小草生出愛憐的情愫摸著。“這裡比梅森那邊靜,也乾淨,就是沒有沙,不好玩水。”一諾有些遺憾,這個熱天,曬太陽游泳最好不過了。“我一個人喜歡卻不敢來,這裡沒人,不安全。”“沒關係,我也喜歡靜的地方,以後你想來就發簡訊給我。”一諾終於興奮了些,之前的原始只能讓他感到蒼涼,只有將目光和心思放在草花5那裡,世界才算有了靈氣。“對了,我該怎麼存你的號碼?”他本想問她的名字,想想換一種方式更好。“你就叫我黑夾克(Blackjack發牌客的英文叫法)吧。”她笑笑,看著一諾難堪的表情,不忍心地說:“我叫程雪。”她完全被美景感動了,這是少數能感動她的美景之一,平庸的藍天碧海已經打動不了她,只有這裡洪荒以來未被破壞的一草一木還能給她已經支離破碎的情感一絲慰藉。她感到非常安寧,只有在這裡才是一個完全的人而存在著的,其他的地方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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