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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身體仍然會死去;到時靈體找不出可以歸屬的地方,只能在人世間縹緲,直到有一天靈體的能量消失,一時衝動的同情反倒害了那名可以得到新生命的靈魂。”
“那麼……你的感情呢?”她不相信他在看到人痛苦的時候可以視而不見。
“感情可以淡化為回憶,有了回憶,就證明生命曾經存在。”
凌艾荷無奈地苦笑,“這聽起來……很諷刺。”原來每個人都有不得不作的事情啊!就連他也不例外。為了幫助那個小男孩,他將他的同情轉化為取得靈魂的力量,這樣真的是對的嗎?生命的到來後,便等著生命的結束,最後留下的東西卻只是在每個人心中的回憶,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她突然有股想哭的衝動,凌艾荷努力地咬著唇,將飛速泛起的淚水逼回原處,卻教眼尖的閻月發覺她眼中隱約閃動的淚光,他迅速地扳回她的臉,強迫她正視著他,“為什麼哭?我說了讓你難過的話?”他不解地瞅著她,蹙起眉頭壓著她的眼角,低沉的嗓音不自覺的流露出焦急的心慌。
“沒有。”凌艾荷拼命地想移開她的眼光,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但她在冰綠色的眸子裡沒有看到冷淡,反倒有濃得讓她逃也逃不開的關心,“不要管我,我只是……很沮喪……”
閻月將她納入懷中,沒有多加追問她的原因,是因為他知道她其實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不若她外表給人那樣堅強的錯覺。逞強讓別人看不到自己的脆弱就不會痛苦嗎?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他心疼那樣的她,害怕得不到別人的認同於關愛,於是她就拒絕去接受愛,刻意迴避掉所有人對她付出的深厚感情。
她在他的懷裡哽咽了幾下,終究忍不住地痛哭失聲,將她心中的沮喪盡數釋放出來。她說不出自己為何沮喪,但那不是歇斯底里的情緒低落;她早就明白了,她的生命中一直缺乏著某樣她不知名的東西,但她想盡辦法地逃避,信任自己只要夠堅強,沒有找尋到那樣東西也沒關係,結果她……
凌愛荷無法解讀自己的舉動,她這麼一個自詡成熟穩重、在商場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武則天、將屆三旬的冷靜女子……此刻竟然如同個孩子般地偎在一個她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懷裡大哭,然而她卻不覺得這是件令她相當尷尬的事,反倒再自然不過了,就像她終於在心底深處找到了一件珍貴的寶物。她緊緊地在他懷中攀附著,吸取他身上所有傳來的溫暖。
原來……原來她渴求的是一個溫暖地、不用再偽裝堅強的地方,一個累了她可以依靠停歇的懷抱,一個她即使做錯事了、也會支援她找回正確答案的人……
心裡長久以來堅固厚實的城牆逐漸崩裂,她卻明瞭那是這個擁著她的男人將它瓦解的。為什麼一個死神的擁抱竟是如此溫暖?相同的疑問不斷湧上她的腦海,他的熱度緊貼著冰涼的肌膚襲來,泛起末梢神經神奇又微麻的感應,心臟猛烈地在她的胸膛震撼著,她說不上來那是因為溫暖而帶來的刺痛,抑是她的心冰封太久,在試著重新開始跳動時,久未熟識的共鳴?
她的淚水全留在閻月黑色的外袍上,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他懷裡哭了多久,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厭煩,不問原因,用著他一貫的包容放任她的哭泣,更顯得過多的詢問和安慰都是多餘的。其實在很多時候,人常常為了不知名的事情哀傷,而她正是如此。
凌艾荷緩緩地深吸了口氣,隱約地感覺到空氣中那抹若有似無的親暱,獨特的男人的味道在她的鼻腔充斥著,卻不難受,更加帶給她安心的感受。她明白他支援她,何時她難以對人產生的信賴卻在此刻萌生?緩緩地,在她不自覺的情況下,內心深處裡她開始信任這個如謎般的男人。“閻月。”她喚道。
“好點了嗎?”迷人的嗓音低沉地從她頭上傳來,閻月輕輕地觸撫著她的頸背,彷彿在撫摸一隻被他嬌寵的貓咪。
“為什麼對我好?”凌艾荷不能理解他為何會對她這麼好,就因為他是她這一天的監護人嗎?或是他對每個迷失的靈魂都以相同的慈悲看待?
“對你好需要有理由嗎?”閻月反問,冰綠色眸子裡閃過些許不知名的光芒。
凌艾荷抿了抿唇,半是訝異他的回答是那麼理所當然,好似她的事就是他的事,他應該無條件承受她所有的情緒。他不是她的愛人,兩人甚至在昨天之前未曾見過面,他怎能那麼神通廣大,讓不曾和家人敞開過內心的她,對他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卸下所有的防備?
“你會寵壞我的。”她勉強地笑了笑,將她的頭整個依在他的胸膛間,聽他的心跳,“而且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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