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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其霍格沃茨魔法學
校校長、國際魔法聯盟成員、維真魔塔之法師總
監之稱號和頭銜,一直沒有出面發表看法。他曾
經在過去的一年力,極力駁斥‘那個人’已經死
了的說法。這個說法一直被大眾廣泛希望並接受,
但是,‘那個人’卻已經再次召集他的追隨者,
企圖重登寶座。而與此同時,那個“大難不死的
男孩”--
“你看看,哈利,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把你扯上去的,”赫敏說著,目光越過報紙上面看他。
他們是在學校的醫院裡。哈利坐在羅恩的床尾,他們都在聽赫敏念《先知日報》的頭版報導。金妮的腿已經被包福夫人輕輕一下就治好了,現在正趴在赫敏的床尾。納威的鼻子也被同樣敏捷的手法調回的原有的大小和形狀,他坐在兩張病床中間的椅子上。而來探望他們的露娜則手握最新的《捕風捉影》,上下顛倒著看得聚精會神,根本沒有聽赫敏在唸什麼。
“他現在又是‘大難不死的男孩’了,是不是?”羅恩陰沉地說,“不再是那個譁眾取寵、蠱惑人心的傢伙了,嗯?”
他從床頭櫃上的一大堆巧克力蛙裡抓了一把,給哈利、金妮和納威扔了幾個,然後用牙齒咬開自己那隻的包裝紙。他胳膊上,被大腦觸鬚綁過的地方仍留有深深的傷痕,據包福夫人說,思想留下的創傷總是比任何東西都要來得深。不過,自從她給羅恩擦了大量的“阿比利醫生牌忘卻藥膏”之後,那些傷似乎已經有明顯好轉。
“可不是,哈利,他們現在對你都讚不絕口呢,”赫敏快速地讀完了文章,說,“‘堅持真理的孤獨者……即使被誤解為神經錯亂,也沒有絲毫動搖他的立場……默默地忍受著嘲弄和誹謗,’嗯--,”她皺著眉說,“我注意到他們沒有提起那些嘲弄和誹謗就是來自於《先知日報》呢。”
她皺了皺眉,把手放在肋骨上,安東寧·多羅霍夫在她身上施的咒語,雖然因為他無法念出聲來已經比正常殺傷力減低很多,但是據包福夫人的話說,仍給她造成了“相當嚴重的傷害”。赫敏每天得喝下十種不同的藥水,不過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在醫院裡呆得十分無聊。
“‘那個人上一次圖謀不軌之詳解,見第二頁到第四頁;魔法部早就應該告訴我們的,見第五頁;為什麼沒有人聽取阿伯斯·鄧布多的觀點,見第六頁至第八頁;對哈利·波特的獨家專訪,見第九頁。’嗯,”赫敏說著把報紙折起來丟到一邊,“他們這回倒是真有得寫。而且,對哈利的專訪才不是他們獨家,這根本就是《捕風捉影》好幾個月前就登出的那個。”
“我爸爸賣給他們的,”露娜恍惚地說著,翻了一頁手裡的《捕風捉影》,“他賣了個好價錢呢,所以這個暑假我們有錢去瑞典探險,看看能不能抓到皺角斯諾克。”
赫敏似乎跟自己做了好一會兒思想鬥爭,才說:“那可真好。”
金妮看到哈利的目光,立刻轉開眼睛,臉上笑著。
“那麼,不管怎麼說,”赫敏說,坐起來一點,又疼得皺了皺眉,“學校裡現在怎麼樣了?”
“嗯,弗立特衛教授把弗雷德和喬治做的沼澤地給平掉了,”金妮說,“只消三秒鐘就大功告成。不過他在窗底下那兒留下了一小塊,用繩子圍起來--”
“為什麼?”赫敏驚訝地問。
“啊,他只是說那個魔法挺了不起的,”金妮說著聳了聳肩。
“我想他把那個留著來紀念弗雷德和喬治,”羅恩塞了滿嘴的巧克力,說,“這些都是那兩個傢伙送來的,”他對哈利說,指著旁邊堆積如山的巧克力蛙,“肯定是淘氣商店辦得不錯,是不是?”
赫敏看起來依然有點不滿,然後問,“那麼所有那些麻煩從鄧布多一回來就都沒了?”
“是啊,”納威說,“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我想這下費馳準高興了?”羅恩說,把巧克力蛙裡的鄧布多的收集卡拿出來,立在水罐旁邊。
“才不是呢,”金妮說,“事實上他特別特別難過呢,”她把聲音壓得極低,“他一直說安布居是霍格沃茨有史以來最好的人。”
他們六個人一齊扭頭,安布居教授就躺在他們對面的床上,瞪著天花板。鄧布多獨自一人去禁絕林把她從半人馬手裡救了下來,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如何扶著安布居教授從林子裡出來,毫髮無損--而安布居當然也不會說。據他們所知,自從她回到城堡之後她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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