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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門口，靜靜地看著自己的上司，微微一笑道：“這些年，我不敢違抗您的任何命令，要我拆了六哥的生意場，我毫不猶豫，要我燒了六哥的賭坊煙管，我眼也不眨，今夜就讓我一次過還清吧？江湖不是有句話這麼說來著麼？”
“出來混是要還的！”
老五並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六哥正跟黃毛說出同樣的話呢，世間的劇情居然是出奇的巧合雷同。
……
“老五是你的人？”黃毛望了一眼自己的大本營火光沖天而起，便是猜到了幾分。
老六苦笑道：“他啊，是苦了他，當年不是要為我深入虎穴，他也不會隱姓埋名做個小兵，也不會被你家那窩囊廢罵成豬頭。”
黃毛搖頭道：“這些年，他過得挺好的，從第六區追到了第十區，在第十區才有了我們崛起之日，卻想不到你下棋下得這麼深而已。”
老六道：“日子過得苦啊，第六區玩到了第十區才見到自己的光芒，這些年跟你拼生拼死，卻是被三大軍團佔了上風，你看看九個區，媽的，他們在罪惡之城倒是分得均勻了，可是我們呢？就像是喪家之犬無家可歸啊。要不是第十區這塊肥肉不能分，他們恐怕連湯汁都不給我們舔舐的機會。”
黃毛舔了舔發苦的嘴唇，不再說什麼，成王敗寇，回憶陳年舊事只是聊表安慰罷了，真正能改變現狀的不在於暫時佔據上風的老六，更加不是自己這個被三大軍團捧起來的“傀儡”，而是老六眼中的那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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