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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這兩人雖是年紀不大,但既然能闖到這地牢裡來,倒也不可小瞧,何況老三還曾傷在這少年的手上,還是問清楚得好。”
司空佩道:“‘江州六驕’寒月照玉門關,你是韓獨?”原來南方問天的六個弟子,姓氏分別是韓、嶽、趙、玉、孟、關,武林中人便將這六字連成一起,諧念成‘寒月照玉門關’,又尊稱他們為江州六驕子。居首的是韓獨,排行第二的叫嶽斷浪,接下去便是趙廣天和玉臨風,最後兩人是孟風華、關越。
韓獨聽她能道出自己的名字,並不覺得奇怪,心想:“近些年我師兄弟幾人名聲鵲起,她聽人說起過‘江州六驕’的名號,也不希奇。”當下說道:“姑娘既知我們幾人是誰,那姑娘的名姓、師承哪一派,可否賜教。”他猜想僅憑這兩人,決不敢貿然闖進地牢裡,背後必定另有高人,所以一再追問這兩人的來歷。
南方問天突然又放聲大笑,過了良久,開口道:“小畜生,你們豎起狗耳聽著,她就是司空見慣的大千金。”他生怕丘長生和司空佩二人起了畏懼之心,撇下自己後獨自逃脫,所以便先一步道出她的身份,這六個小畜生得知了她的底細,絕不會輕易放走她,如此一來,便可將自己跟他們捆在一起,逃得出去是最好,就算出不了這地牢,也要這二人陪著自己一塊受罪。南方問天心胸本來就狹窄,受了諸多折磨之後,種種齷齪卑鄙的念頭更是齊湧上腦海,眼裡見不得他人好過自身。
韓獨吃了一驚,道:“你是司空佩?”丘長生擔心對方突下殺手,擋在司空佩前,道:“是又怎樣?”韓獨微微一笑,道:“是就最好了——你又是甚麼人?我師弟是你打傷的?”心下仍是將信將疑,只因當時他也檢視過老三的傷勢,出手的那人內力十分驚人,絕難想象就是眼前這少年。
丘長生心想:“南山門雖然被滅,但也絕不能教人小瞧了,我又何須隱瞞。”想到此處,不禁豪氣陡生,朗聲道:“我是南山門丘長生!”
嶽斷浪蔑笑數聲,插口道:“南山門?不是被端木湖殺光了麼,怎地還有活人?”丘長生聽他嘲笑師門,勃然大怒道:“就是你死了十次八次,南山門也照樣還有傳人。”
趙廣天重複叫道:“這小賊種使下三濫手段,我不小才心著了道,放著明刀明槍,他怎是我對手。”丘長生正在氣頭上,怒道:“小畜生,你自己沒本事,打不過我,便推說是下三濫,哈哈,天底下厚顏無恥之徒,當是要以你居首。”這話是剛才南方問天說過的,丘長生心想:“我罵回你‘小畜生’,算扯了直。”
南方問天大聲道:“痛快,罵得好。”
趙廣天哪裡還忍得住,氣極道:“老大,讓我先殺了這小賊種,你們誰也別幫忙。”韓獨尋思:“試試這小子的虛實也好,看看他手底下有沒有真功夫。”當下點頭默許。
趙廣天跳將出來,劍身斜指,喝道:“小賊種,納命來。”提氣長劍,當胸刺來。他仍以為丘長生劍法平庸,只要不與他鬥內力,要取這小子的性命,簡直是易如反掌,是以這一劍極是飄忽。
丘長生只看得一眼,便對刺來的一劍瞭然於胸,靜下心來琢磨道:“此時的情形,當是要儘快離開這裡,最好能懾住眼前幾人,好教他們知難而退。”心念閃過,左手探出,照著劍尖的來勢抓去。趙廣天見他竟敢以空手來抓劍,心下大喜道:“小賊種,我先斷了你一隻手。”劍鋒迅速平移數寸,眼看就要斬在對方的手腕之上,突然感到劍身一滯,竟無法再動半分,定睛看時,只見劍尖已被對方的食指和中指夾住。
趙廣天大驚失色,趕緊力灌右臂,向後猛地一拔,哪知長劍就像嵌在石壁中一般,竟然拔不出來。丘長生見他臉色漲紅,好似喝了二三十斤烈酒,知他是在暗中運氣,道:“你的姓可以改了罷?”趙廣天又氣又怒,拼盡全力大喝一聲:“放手。”忽然下盤一陣虛空,搖搖晃晃大退一步,方才定住。原來丘長生趁他運氣之際,忽然鬆開了雙指,趙廣天的氣力沒處著落,自然是難以立穩,好在他反應也是快速,才不致摔了一跤。
司空佩學著趙廣天的語氣道:“放著明刀名槍,他怎是我對手。”隨後又拍手道:“嘟嘟嘟,牛皮吹破,大話穿幫。”
趙廣天吃了大虧,怒火更是攻心,還是以為這小子不過仗著內力深厚,碰巧捏到了劍尖,當下不理司空佩的嘲笑,跳前躍然再上,長劍連點,‘嗤嗤嗤嗤’吐出四朵劍花,心下道:“看你還怎麼……哎呦,不好。”長劍再一次定住,丘長生食指、中指不偏不倚,又捏在了劍尖上。
丘長生道:“你還來。”趙廣天驚恐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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