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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烈。修羅!
虐,從頭到尾都是被虐,毫無懸念的被虐。格洛里奧斯甚至懷疑,“贏“的四次只是對方故意放出的誘餌,目的就是要讓他輸紅眼睛,不顧一切地押下去。
先前的農民流速攻術現在看來只不過是“阿古烈”層出不窮的手段之一罷了,隨後所經歷的許多戰術都是聞所未聞,短時間內根本無從應對。到後來,巫妖王殿下不得不拉下臉來模仿對方的戰術。
即便是這樣,依然無法改變一邊倒的局面。
比如,搶奪資源的塔防戰術,先前格洛里奧斯去搶奪陳睿的資源時,被那一群魔法塔打得簡直痛不欲生,損兵折將也只拔掉對方一兩座塔。而當他在下一局模仿同樣的戰術拼命修塔時,對方只是派出一隊最廉價的惡魔鬥士,外加兩個魔導師在附近徘徊,打一下就跑,以極小的代價將一個個防禦塔弄的支離破碎,光是修理防禦塔的費用就要遠遠超過這個資源礦的時間段產量。這一小隊人就幾乎拖垮了資源的損耗,還沒等他琢磨透這種戰術。對方立刻又換了新的戰術……
在過去數十萬年的歲月裡,格洛里奧斯也曾與幾百個對手“對弈”過,自忖魔法牌的水平就算不冠絕魔界,也絕對是屈指可數。從未想到過,會碰到強大如斯的對手。
以格洛里奧斯的屍巫之力,能夠感覺得出來,這個對手的真實年齡最多隻不過二十來歲,然而在魔法紙牌方面的造詣卻遠遠超過了年齡的範疇,不僅技戰術水平匪夷所思,而且戰鬥經驗豐富得難以想象。彷彿經歷過千上萬個對手的錘鍊一般——要知道,這可是上古的魔法遊戲,現在應該已經失傳了,難道這個小子是某個上古靈魂的寄生體?
巫妖王自然想不到,在電腦網路流行另一個位面,這種“超級水準”的遊戲愛好者何止成千上萬?陳睿的水平放在那些人當中,最多隻不過是泛泛之輩罷了。
“宿命的對決”在魔界已經近乎失傳,儘管這位巫妖王殿下算是位發燒友。而且不知活了多少萬年,但所經歷的對手與陳睿的遊戲經驗相比實在是少得可憐,在陳睿熟悉了兵種和建築的屬性後。被完虐並不出奇。
想當年,陳睿自己在網路對戰中初遇一刀流或暴塔流這類戰術時,還不是照樣被對手虐得痛不欲生,有時恨不得把顯示器都砸了,所以他很能理解格洛里奧斯的心情,當然,理解歸理解,該虐的照樣虐。
“格洛里奧斯殿下,我很僥倖地贏走了你的所有籌碼,那麼。請履行契約,放我們進入毀滅之塔吧。”
“你別忘了,我們的契約是贏光了我的籌碼後,再‘談’進入毀滅之塔的事情!並沒有說放你們進去!現在我們就來好好‘談一談’!”格洛里奧斯咬牙切齒地說道:“前面的就算你贏了,現在再賭最後一把!我用我的靈魂和你對賭,你只能用自己的靈魂!如果你拒絕。那麼我會發動所有的黑鐵秘像鬼,將你們全部殺死!”
“格洛里奧斯殿下,先不說遠的,”陳睿沉吟道:“在我們進行最後一把之前,我剛才贏的籌碼是否應該兌現了?按照契約,那些怨魂全都是我的了。”
巫妖王冷哼道:“我自然不會反悔,從現在起,這些怨魂就是你的了,我們的契約也到此結束!”
契約的光芒閃動,隨即消失不見,陳睿感覺精神力中瞬間多出無數的感應來,如同海洋一般浩瀚無邊,正是那些怨魂的靈魂感應。
“我要提醒你的是,只要毀滅之塔存在一天,這些怨魂就永遠不能離開這個憎恨之地,除非你能成為毀滅之塔的掌控者,否則是無法帶走他們的。”
格洛里奧斯的話讓陳睿皺了皺眉,不過他的這次的主要目的並不是怨魂,問道:“那麼……格洛里奧斯殿下,接下來的最後一局,我們是否需要換一種玩法?”
“收起你的小伎倆!我自有主張!”格洛里奧斯冷冷地說道:“下一局我要和你賭的是,競速爭勝!”
陳睿頓時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他的精神力雖然達到了s+級,在層次上與格洛里奧斯相等,但正如土元素君王當日所說的那樣,由於缺乏對真正魔帝層次的理解,精神力在‘質’方面並沒有真正地達到巔峰魔帝的水準,與真身已經是國度強者的巫妖王相比,無論是運用或控制方面,都遠遠不及,而這恰恰是競速爭勝最重要的因素。
陳睿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末了開口道:“殿下是一位真正的魔法牌愛好者,應該明白競速爭勝方面我確實有些力有未逮,不過,我也是一個贏得起同樣輸得起的人,要就更狠一點……與死亡相比,更痛苦的是生不如死,那麼我們把賭注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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