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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死了,但婚約仍在,身為小叔,多少有些瓜田李下的尷尬,正當他想伸手阻止之時,接下去的一幕,令他一生都無法忘懷。
硯冰的手輕輕地撩起黑紗小衣,露出雪白的小腹,神色更顯羞澀,冷豔的面容染上一抹紅霞,但少女的嬌羞,很快就被刺骨的心痛感掩蓋了。
隨著小衣漸漸向上撩,整個腹部完全展現出來,肌膚皓白賽雪,如同梨花般美麗,沒有一絲雜色,纖腰盈盈,不勝一握……
然而,美麗的畫面卻被一股陰森的氣息破壞了,因為在小腹中央,赫然嵌著一把黑綠色短匕。
把匕深深地**腹中,只露出一小段柄把,柄把上鑲著三顆綠寶石,襯著雪白色的肌膚,分外顯眼。
瞬間,斬風終於明白她的用意,這一幕,任想像力再好的人,也無法想像出這一幕,太震撼了。
他眼前突然一陣昏暗,整個人如同墜入萬丈深淵。
初次見到硯冰時,他為自己還有親人而狂喜,在失去整個家族之後,是硯冰帶來了親人的感覺,每一刻,他都珍惜著這份得之不易的親情,但現實卻是如此殘酷,這位美麗的少女和他一樣,不是普通人。
硯冰很害怕看見腹中的這把匕,因為每次看見它,當年的事情便歷歷在目。
那一夜的驚慌、恐懼和無助感都湧上心頭,親人的離逝,更是讓這名少女肝腸寸斷,悽然地道:“這是我最心愛的匕,那一夜,我親手刺了進去,一直留到今天。”
“自殺!”
斬風的心急促地顫抖著,心也在顫抖,緩緩伸向匕柄,但觸及匕時,又如觸電般縮了回來,心裡彷彿塞滿了東西,甚麼也吐不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但我身上的血已流乾,所以我需要別人的血液。”硯冰接手握住了他的手,按在匕柄上。
“我還以為她能活著,原來也是……為甚麼?為甚麼會這樣?”斬風的心在咆哮,所有的怨恨和憤怒在瞬間膨脹,令他如坐針氈,顧不得身有重傷,騰的一下站了,恨恨地一拳砸向身邊的木桌。
喀嚓一聲,木桌被擊成了幾片,散落。
硯冰一直在勉強,巨大的聲音震盪了顫抖的心靈,心湖的堤在頃刻間崩潰了,所有的情緒像潮水般洶湧而出,她也一頭扎入斬風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這些年,她一直都沒有痛快地哭過,不是因為不想,而是不敢,等待了很久,終於有人可以讓自己痛洩心中的積鬱。
“可惡!為了硯姐姐,為了我自己,一定要查清楚,當年的那場殺戮為甚麼生!”
硯冰的經歷,使他的信念更加執著,冰冷的目光掃視著牆上點點血斑,心裡又生出四個字“血債血償”。
哭了很久,硯冰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斬風的出現給了她極大的信心,抹了抹眼角的淚花,抬頭向上望,正迎上冰冷刺骨的目光。
斬風像一座冰山,溢漫著寒冰的殺氣,冷得讓人心顫。
“他在為我憤怒吧!有親人的感情真好。”
她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心裡很舒服,冷漠的斬風正是她最欣賞的,只有傲然如山的斬風,才能帶給她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氣。
斬風拿起黑色外衣罩在她身上,好端端的一位美麗姑娘,卻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都是當年的那場屠殺所引起。
“謝謝。”硯冰披著衣服挨在他身邊站著,似乎害怕離遠了,會失去支撐自信的力量,不禁幽幽地嘆了一聲。
“爹死了,娘死了,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也一直想死,也許那樣就可以解脫了,可是鬼界的人把我變成這樣,我不敢死,害怕一旦死去,就喪失了轉生的機會。
“這兩年活得像是木頭人,甚麼夜鷹團,甚麼逆黨,都是鬼刺客的安排,我不過是個執行者。”
“鬼族!”斬風默默地念叨著。
這個神秘的勢力,到底在圖謀著甚麼呢?
明裡是救了硯冰,使她的意識和身體都留在人界,可是背後是否藏著甚麼呢?
硯冰忽然笑了,凝望著斬風道:“現在我不想死了,至少我還有親人,還有人可以讓我訴苦,這種感覺真好。”
啊!這種感覺真好!斬風很少見她笑得這麼開心,心情也平和了許多。
“你不會介意我是個半死人吧?”硯冰俏皮地問道。
斬風搖了搖頭,心裡苦笑道:“我也沒甚麼區別。”
“因為我的身體,所以我需要血,只有血,才能使身體保持常人一樣的感覺,而鬼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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