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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只有一個,向東而開。穿過城內一條寬約三丈的街道,薛楓一邊打量著街道兩旁林立的店鋪和來來往往的行人,一邊跟著衙役的馬行進著。
不一會來到了龍門縣衙。衙前是一塊頗大的空場,門口豎立著兩個石獅子。衙門左側,貼牆懸著一面紅色的鼓,右側,是一排漆成紅色的木架子。門的正上方,橫掛一塊牌匾,上書:公正廉明,四個金色大字。
年長的衙役下馬,走上臺階,擂起了鼓。接著,便拖著薛楓走進衙門,走過一條窄窄的小道,迎面是一間寬闊的大廳。薛楓明白,這大概就是唐朝縣令處理政務的大堂了。
唐朝的縣官,雖是芝麻綠豆的小官,但處理的卻是一縣之事:農桑、稅賦、徭役、救災、司法、興學等,從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官位雖低但權力極大,在一個縣內,不管什麼事情,他說了就算。
大堂兩邊,已經站立著兩排表情嚴肅的衙役,中央靠牆的位置,有一個長方形的、兩邊橢圓下翻的紅色條案。案後,高座著一個頭戴黑色烏紗帽、身穿綠色官袍的中年男子。
“跪下!”兩邊的衙役齊聲喊道。
薛楓眉頭暗暗一皺,但還是雙膝跪地。
“臺下所跪何人?”中年縣令啪地一拍驚堂木。
“在下薛楓,大楊莊薛楊氏之子。”薛楓一邊沉著應答,一邊暗自冷笑,這古人就是迂腐,明知自己是薛楓,仍然這麼問上一句。
“你可知,本縣因何傳你前來?”
“小民不知,請大人明示。”
“近日,本縣不少商賈患上一種怪病,個個臥床不起。而他們,發病之日恰恰無一例外都是剛從你的飯館吃飯回來。本縣接到家屬報案,因此拘你前來問個明白。”中年縣令緩緩說道。
薛楓恍然。原來,是懷疑自己的飯菜有問題。他仰起頭,“大人,薛楓開飯館是為了謀生,來者全是衣食父母,小民不可能自毀財源,此其一;小民的飯菜精工細做,就連碗筷都定時用煮沸的湯水消毒,乾淨衛生不會有絲毫問題,此其二。所以,大人所言商賈患病與小民無關。”
“你倒是伶牙俐齒,挺會狡辯。那麼,我問你:他們何以從你的飯館吃飯回家就發病不起?幾個人或許是巧合,全部如此,你又做何解釋?”縣令站起身,眼中放射著咄咄逼人的寒光。
“這小民就不知了。”薛楓輕輕搖了搖頭。
“啪!”縣令又是一拍驚堂木,“是不是你在飯菜中投毒,快從實招來!”
“小民冤枉哪。”薛楓哭笑不得,這唐朝人咋這麼一根筋啊,難道就憑這一點就要給自己扣上一頂投毒的罪名?
想到這裡,他大聲說道:“大人,本朝一向‘嚴明法制,一斷以律’,大人沒有任何證據,就推定小民投毒,請問符合大唐律法嗎?”
縣令一愣。他在龍門縣為官數年,斷案大大小小不下千起,還從來沒遇到這樣能言善辨且還知曉律法的老百姓。“哦?你怎知本縣沒有證據?”他再次站起身來,兩眼死死盯著下面跪著的薛楓。
“那麼,請大人出示證據。”薛楓昂然不懼,緩緩應道。他之所以敢如此公然在大堂之上與縣令“辯論”,是因為他知道,唐朝初年,唐太宗李世民吸取了隋朝暴政滅亡的教訓,嚴令各級地方官依法施政,政治環境和社會環境相當寬鬆。
“這……”縣令啞然不語。他哪有什麼證據,他不過是根據“線索”進行的“有罪推定”而已。
看著縣令被自己問倒,薛楓不禁有些得意。但接著,他就知道自己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這是在王權時代,權力超越一切,面對自己的質問,權力會翻臉的。
果然,縣令瞬間便變了顏色,厲聲喝道:“大膽刁民,膽敢如此以下犯上、詭辯欺官,本縣以此就可治你一個咆哮公堂之罪。”
兩邊的衙役個個原地敲打著手中黑紅相間的刑棍,口中發出低沉的示威之聲。
薛楓呆了一呆,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聽驚堂木一響,縣令大喝一聲:“來人哪,將此刁民押入牢房,等候處置,退堂!”說完,縣令看了一眼滿臉愕然的薛楓,拂袖而去。
上來兩個衙役,拽起地上的薛楓,拖著他向大堂外的牢房走去。牢房在整個縣衙外衙的西側,是一排打通了的木石結構的平房。進入牢內,中間是一條狹窄的巷道,兩邊是木柵欄隔開的一間間牢房,大部分空著,只有少數幾間牢房內半躺著幾個蓬頭垢面的男子,目光呆滯地望著被衙役連拖帶推進來的薛楓。
開啟最裡面的一間牢門,兩個衙役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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