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遲到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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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莜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睡，項安堅持自己可以，項飛他們就離開了，項安走到床前跪下，“莜莜，既然醒了就起來吧！我們，很久沒見了，小九。”，沒反應，項安起身打算去燒水，開門的時候感受到一道強烈的視線，“白澤。”，小九看著他，“我們就以這個身份說說話吧！”，項安轉身的時候，長袍加身，長髮挽起，“小九。”，“你那時候的計劃就是這樣？”，白澤點頭，“原本我所有的力量都附著在夔牛身上，等到這個時候，夔牛覺醒的時候我會再次封印他，削弱他的靈力直到不會帶給這個世界威脅。”，“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就已經打算犧牲一切了嗎？”，白澤有些艱難的點頭，小九不說話了，白澤只好說下去，“前幾個祭臺都是夔牛設立的，一旦祭臺被喚醒，儲存的靈力會削弱夔牛的封印，同時，吸引我的出現，那時候天道干預嚴重，我沒有萬全之策，所以麒麟和鳳凰是我安排的，他們會喚醒我的記憶和靈力，讓白澤重新出現.”，白澤的聲音最後有些顫抖，“那時候，我，是不是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不是，小九，我從未讓你入局。”，白澤有些慌了，“現在事情和那時候不一樣，是因為我的出現不是嗎？”，白澤輕輕點頭，沒錯，因為小九強行把他救回來，夔牛的封印出了問題，才會有神祭的出現，但是小九又何嘗不是最無辜的人，真正的變故是自己動心了，小九的肩膀微微抖動著，壓抑的哽咽聲在空氣中傳播，“只有我，只有我像是個傻瓜，甚至，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那時候她一心只想救回白澤，甚至沒有時間去為這個孩子傷心，可是現在，小九感覺那種疼痛又出現了，明明是溫暖的房間，卻冷的讓人疼痛，白澤走過來跪在小九面前，“對不起，小九，對不起。”，這一聲歉意是白澤千年以前欠她的，可是，小九閉上眼睛，“白澤，我好累，你說我會變成這樣，是不是因為自己的不自量力，居然喜歡上了超然世外，不戀紅塵的白澤君。”，白澤的手指開始用力，小九那樣好像死心的語氣，是不是真的後悔愛上自己了“小九，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能是神嗎？”，給小九蓋上被子，抱到明亮的客廳，“我沒有神那麼的大公無私，那時候我明知道自己要死了，但是遇見你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把你拉進這個泥潭，即使知道你會很痛苦，也不願意放手，這樣自私黑暗的我，沒有資格成神的。”，小九平靜了許多，“所以那時候我把自己的神力放入你的身體，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做好了把你拉入地獄的打算。”，小九窩在他的懷裡，“是嗎？白澤，你答應過我的。”，白澤點頭，“這一戰過後，再也不會有白澤和九天玄女了，莜莜，我答應過你，會陪你白頭偕老的。”，小九的眼睛看著前面，“可是，孩子，我沒有保住，那個孩子，我們再也找不回了。”，白澤抱緊她“小九。”，即使小九輕易地原諒他，但是這會成為她永遠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