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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提到的“最後的交代”,也是前幾天馮見雄跟她聊的時候提醒的。
本來,周天音自忖已經知道了全盤計劃,所以反應有些過激週六那天,她的母親慕容萍就已經向經偵交代了不少問題,形成了翔實的交代材料。還讓辯護律師檢查並複製了當天的口供記錄。
第二天,網上的影片被人發現之後,其實當時還並沒有太火網上出點猛料,也是得經過一段時間的發酵才能鬧大的,這個過程很可能需要三五天。
而周天音本來已經做好了“如果餘慧雯或者別的人發現慕容萍已經檢舉立功、鬧上門的話”,那她就把“我母親是知道你們已經要出事兒了,所以廢物利用才交代,白撈一個立功”那番說辭搪塞過去。
就算對方不信,短時間內對自己有什麼敵意的舉動,周天音也打算扛下去了。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發生。範建也好,餘慧雯也好,沒有任何人選擇在第一時間找周天音算賬。
這時,周天音才知道自己有點反應過激、“受迫害妄想”發作。
電話另一頭的馮見雄,聽著周天音陳述著這幾天的來龍去脈,然後用淡定地語氣安慰道:
“那不就結了,我跟你說過你母親對經偵交代的那些東西,經偵的人也不傻,為了不打草驚蛇、當然不會直接對外公佈。所以,就算你母親立功了,範局長餘處長那些人也是不會馬上知道她立功的。
在他們眼裡,局子裡出了窩案,罪魁禍首就是小網紅爆料、就是範建手腳不乾淨亂丟東西、就是劉炎的n站膽大妄為對內容稽核不嚴。
至於他們對你母親的戒心和反感,至少要到將來你母親的案子進入庭審階段、辯護律師主張了她有‘重大立功表現’這個減刑情節時,他們才會注意到。
你到那個時候再放出風聲、用我透過某個n站高管提前得知某些資訊已經洩密,令堂只是為了‘廢物利用’才搶跑立功。那仇恨值至少能帶跑七八成,剩下那一點點怨念,以到時候他們自己也殘餘無幾的能量,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馮見雄的話,聽起來始終是那麼智珠在握。
周天音絮絮叨叨事無鉅細地交代,對面卻一直都雲淡風輕,好像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也正是到了這一刻,周天音才真正意識到:電話另一頭的那個男人,布的每一局棋,並不都是需要用到的。
很多棋,得是敵人主動反應過激之後,才需要應急頂上去的。
如果敵人捱了打都沒反應,那就更好了。
那些布在並不直接致命位置的棋子,可能一輩子都不需要動用。
這也是歷史上(從一戰到二戰,不包括當代),英美軍對情報工作那麼重視、而德軍對情報工作相對不重視的原因
德軍的總參謀部制度,比英美要事無鉅細得多,備用方案數量多幾十倍。所以每一個德軍基層將領在帶兵的時候,其實是已經做好了“敵人會選擇各種應對措施”時的一切可能性應對準備了。
既然我已經想好“你打左勾拳怎麼應對、右勾拳怎麼應對、直拳、上勾拳、撩陰腿……統統分別應該怎麼應對”,我幹嘛還費勁來刺探你究竟會不會出左勾拳?(相對的,英軍屬於千方百計先刺探清楚對方是不是打左勾拳,如果是,那參謀人員就只重點花精力想好怎麼應對左勾拳。這也是英美軍前線軍官應變能力較低的原因。)
讓不那麼必要的棋子,主動暴露,演技不就太差了麼。
那不是究極老陰嗶馮見雄的風格呀。
“那下一步,我們還是繼續敵不動我不動麼?”周天音把所有細節都核對完一遍之後,審慎地請示道。
馮見雄拍板:“差不多吧,如果餘慧雯或者別的誰主動上門或者打電話給你,怪罪你當初把材料郵件發給範建、間接導致洩密的話。你可以稍微反擊一下,然後順帶著提一嘴‘你比她們提前知道事情不可挽回,所以廢物利用’,但細節就別說了。
如果他們連‘間接導致洩密’都不來問責你,你就什麼都別說,一直憋到令堂開庭辯護階段為止。”
周天音默默地記下,沉默了一會兒,嘆息著問:“不管怎麼說,這次多虧你了。你覺得,我媽立功能輕判多少?”
馮見雄對這筆賬其實也早就算過了,所以並不用多想:“她那個案子,本來可以判5年以下吧,涉案金額額還可以,四年五年都有可能。
重大立功的減刑,一般對於本刑3年以下是不太給減的,減了也最多減1年。5年以下的,檢舉的確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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