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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此刻掩不住眉宇間的隱約不耐,好看的劍眉因此朝眉心聚攏,換作是他人他早就直接駛離,連一聲“快滾”都不屑給,但他就是無法對從小看他長大的管家魏伯說出任何不敬的話,更別談任何不尊敬的行為了。
“強烈颱風來了。”魏伯鐵了心不讓開就是不讓開,整個身子仍然橫擋在車前。
意志堅定是樊宅內大大小小共同的特質。
車內的男子一聲不以為意的冷哼。“他怎麼可能會因為天候狀況而停止這場競賽?別傻了,魏伯,請您讓開,我的時間非常寶貴,已經所剩無幾了。”那男子瞟了一眼手上名貴腕錶,下午二點二十分,距離午夜十二點尚有數小時,他必須把握時間,快點逃離那人的掌握。
“我會請老爺特別開恩,天氣狀況非常惡劣,少爺還是待在屋裡安全,我相信老爺不會拿少爺生命開玩笑的。”瞧,颱風都還沒登陸這風就快把人吹得站不住了,更何況一登陸?不行不行,他不能讓少爺出門,他不能拿樊家子孫的命開玩笑,要不然怎能對得起世代身為樊家管家的列祖列宗哩?
“相同的,我也不會拿自己的一生幸福開玩笑。那老奸巨猾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暫止競賽?可以隨意更改的不叫競賽,叫遊戲。競賽就是競賽,既然規則已定就沒有更改的必要。”樊御開車門下了車,整個人倚在車身上,黑色的墨鏡讓人無法讀出他此刻的表情,只聽到他冷冷的聲音。
“對啦,對啦,老爸有多麼老奸巨猾您老人家又不是不曉得,快點進屋裡來啦,別再管大哥了,都這麼大一個人了,他們之間的恩怨讓他們去私了,您老人家就安心地躲在家裡避颱風就行了。”一個留著半長髮、長相性格帥氣臉上似乎永遠掛著微笑的男子,突然從盆栽後頭冒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條熱狗,外加一杯咖啡,看來好不悠閒。
他是樊衛,人稱樊二少,臺灣赫赫有名的律師,更是業餘導演。一個帥帥的、壞壞的美男子。
“別忘了,明年你也會遭遇同樣的‘恩怨’。”樊大少冷冷地回他一句。
樊氏,這個古老且傳統的家族,一直以來都維持著一向不明文但卻人人得遵守的“傳統”——在每個樊家男人三十歲生日時跳上樊家男人的床的女子,就是他們必須相守一生的人。所以在樊家,男人若想單身,唯一的方法就是在三十歲生日時逃得遠遠的,避開家族長輩的糾纏,並且別讓任何女人跳上他們的床。
“哈!明年的事留給明年的自己去解決吧,我一向樂觀……倒是大哥,你可得小心了,聽說老爸老媽已經挑選了十二金釵進入最後決選,現在不曉得聚集在哪個秘密基地等著將你一網打盡哩!嘖嘖嘖,這下子可不只享齊人之福嘍,真讓人好不嫉妒啊……”唱作俱佳的表情配上壞壞的笑容——靠!還真想讓人扁他。
“二少爺,請你也勸勸大少爺,颱風天出門很危險。”魏伯憂心道。
“或許老爺會看在惡劣的氣候狀況上……”唉,嘴上是這麼說,但魏伯也是曉得,他們父子的個性如出一轍,怎麼可能會輕言中止。
“單憑我和他相處這短短二十九年就曉得,像他那種老奸巨猾、老謀深算、心機深沉、人面獸心的人哪,要他輕易放大哥一馬,除非玉山淹水,高雄下雪,否則免談。我說魏伯哪,你還是快別擋著大哥的路啦,讓他快點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著,以免他輸了又遷怒於你。”樊二少說完又咬了一口大熱狗。
滋——凌厲的煞車聲又再度響起,就見一輛藍寶堅尼正恰巧在離保時捷不到一公尺的地方停住,下車的是一對中年夫妻。
“老公,這輛車的煞車就和你的開車技術一樣,贊!”那美麗且時髦的女郎風情萬種地攏了攏長髮,邊向俊帥的中年男子電眼傳情。
神似的五官說明了在場人的血緣不可錯辨。
“嗯,老爸老媽,我早午餐才剛下肚,別讓我馬上又吐出來,好嗎?”樊衛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他們的老爸老媽就是他們害怕走入婚姻的根本原因吧?拜託幫幫忙,都年紀一大把了,講話還這樣,讓人看了渾身上下都不自覺起了許多“雞母皮”。父母恩愛是很好沒錯,但太過恩愛會讓人害怕啊!
“親愛的,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批評你,說你老奸巨猾、心機深沉,又人面獸心,應該沒聽錯,對吧?”樊母唐時玲睜著無辜的眼睛望著樊衛,以關心的口吻問著身邊的老公。
“靠!連我也竊聽?”樊衛驚叫,將自己全身上下都仔仔細細審視一遍,試圖要找出竊聽器。“我今年才二十九,對付的人是大哥哪,你們可別搞錯物件,亂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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