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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在聽到“毛主任”這三個字之後司軒逸心裡還是免不了一驚,這個毛主任指的是毛人鳳,軍統叱吒風雲的人物,時任軍統局代理主任秘書兼甲室主任,戴笠的親信,司軒逸想不通自己究竟幹了什麼,戴帶老闆的人都驚動了,隱約間他察覺到這件事兒恐怕沒那麼簡單。
既然是毛主任的人那司軒逸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他將那次遠征軍和日軍大戰之後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講述了一遍,當然他把脫離戰場的目的說成了是保護玉璽,並沒有說不敢回遠征軍駐地。
中年人認真地聽著,面無表情,直到司軒逸講完他也沒插一句話,彷彿是在聽一個很長的故事。
“在苗寨的時候情可以派人去調查,我說的都是真話!”司軒逸已經說的口乾舌燥。
“你有擅離職守逃脫責任之嫌!”中年人丟掉手裡的菸頭兒說,“雖然你講得很精彩,但你一直在強調你們無法返回到駐地,給自己逃離戰場尋找理由,後來你們在叢林中的遭遇,完全是在你們的預料之外,你們沒想過在叢林中會遇到日本人,儘管你們進行了不屈不撓的戰鬥,但這並非你們本意,只是被迫求生罷了,所以你們都有逃兵之嫌,儘管只有你活下來,但罪責難逃。”
“我們只是掙扎求生,從沒想過逃離戰場,我們不想做無謂的犧牲,如果穿越日戰區那無疑是死路一條,我們不能死的沒價值,玉璽更不能落在日本人手裡,雖然我們不清楚這東西有多重要,但從日本人投入如此之多的兵力來看這是他們迫切得到的東西,否則也不會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這之間的利害關係我不懂,但我知道日本人想要東西,我就不給他。”司軒逸辯解道。
“這個你無需跟我說,自然有軍事法庭對你依法判斷。”中年人點上一支菸繼續說道,“另外,我也不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我們會做詳細的調查。”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對這件事如此感興趣?難道就是因為這塊玉璽嗎?”司軒逸很不解地問。
“有些事情你沒資格知道。”中年人抽著煙說,“回去等著坐牢吧,逃兵!”
說完中年人起身走了,司軒逸也被帶回了老牢房,他已經意識到事情比他預想的嚴重得多,不管對方想要幹什麼,自己這段牢獄之災算是躲不開了,至於今後會怎樣還真不好說,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聽天由命吧,雖然現在是在牢裡,但至少每天有飯吃,有覺睡,比在林子裡擔驚受怕玩兒命逃亡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兒,他知足,管他以後如何,現在的一切都是賺的,就算是判的再重也不至於被槍斃吧?最大的罪不過也就是違反軍紀善離值守脫離軍隊,他自認為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國家民族的事情,更何況在叢林裡他和日本人進行了殊死戰鬥,殺敵無數,就算無功也不可能有太大的過錯。
可是沒想到的是在此後面的十幾天裡他幾乎每天都被提審,問的問題也幾乎都一樣,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新講述,完全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把他搞得心煩意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命運,與以往不同的是,幾乎每次審訊他的人都不一樣,也沒有對他動刑,之前那個中年人再也沒有出現過,雖然審訊的問題幾乎千篇一律,但在一些細節和問題的側重點上每個審訊者都有所不同,彷彿像從死中推敲出什麼來似的,司軒逸再仔細回想這些問題的時候,發現幾乎所有的重點都集中在叢林裡發生的事情上,包括他和美軍飛行員的相遇以及美軍飛行員所說的話,難道這些人是在為美軍服務?細想想又不太可能,他們注重的只是細節並沒有關注那個美軍的飛行員去向,在涉及到羅德的問題時審訊的人也進行了詳細的訊問,對此,他倒也知無不言,這件事上沒什麼好隱瞞的,羅德是個值得敬佩的戰士,儘管他死在了林子裡,但是司軒逸確實很佩服他。
從這些天的訊問中他發現一個問題,就是所有審訊他的人對於他們的遭遇都是不太相信,比如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樹妖、巨蚊、妖蝶、吃人的黑霧、野人、彩蛛……這些人都抱著一種懷疑的態度,甚至有人問他是不是因為太害怕而產生的幻覺,這弄得他立即爆怒,大罵這些人目光短淺,當初的遭遇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那絕對是他終生無法忘記的噩夢。
在提審了十幾次之後再也沒人理會他,他又被關進了大牢,過著整天吃飯睡覺的日子,倒也沒人難為他,他也什麼都不想,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這就是他的打算,又過了幾天,有人告訴他會押解他到重慶上軍事法庭,這倒是讓他很意外,自己這個小人物真的有必要到陪都去受審嗎?現在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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