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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瀟見他這樣敵視的態度,心中不悅,但還是忍了下去。他剛才太在意阿爾弗雷德的病,所以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只認為是君卿擅自把阿爾帶出去的,剛才阿爾已經把事情都說了一遍他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對方,這才忍下了何風這樣的行為。

“我來看看君卿怎麼樣了。”阿爾弗雷德也從沒被人這樣無禮對待過,心裡當然不舒服,但想見一見君卿的想法佔了上風,同樣忍了下來。

“不用了,只希望你以後離我們隊長遠一點就好!不然你再出什麼事,不止我們隊長要受傷,你這位兄長也不會‘放過’我們,呵!”何風說了和何期一樣的話,顯然對少年不是一般的排斥。本來君卿為了帶這少年來醫院而與人硬拼受傷的事情就激怒了他們,加上邢瀟剛才那種態度,他們更是恨不得送他們幾顆子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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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男人,交鋒

君卿醒過來時,她微微迷茫了幾秒,嗅著房間裡輕微的消毒水味道,手指動了動就摸到了一把匕首。匕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在用了十多年後已不是當初那一柄削鐵如泥的好傢伙,但它依然有著好看的鎏金鐵鞘,精緻秀美的刀柄,擺在玻璃櫥窗中就是一件完美的展示品。

就是這樣一把好看,卻已經不夠威力的匕首,觸控到它的一瞬間,它的主人就安下了心。君卿不記得自己曾經抱著這把匕首度過了多少黑暗又恐慌的夜晚,她總是把匕首的陪伴當作自己的父親,那是強大的,令人安心的存在。

她依然能記得,小時候她不敢一個人睡,又不想打擾父母休息,就想到把這把匕首貼在床底下,好像這樣就能在壞人靠近的時候隨時抽出來攻擊對方。而七歲那年,她也的確做到了——她毀掉了淳于少成的一條腿,這真是美妙的回憶。

那時她一開始就沒有把目標定位在淳于少成的心臟上,除了高度和難度的顧慮外,還有潛意識裡她不希望他死得太輕鬆。

回憶到這裡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了那個蒼白少年的聲音,哦,還有何風憤怒和厭惡的低吼。

她微微笑了笑,雖然覺得吵鬧心裡卻溫暖異常。就像謝崇說的,等一切塵埃落定,他們就找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安安靜靜地過完下半生吧,帶著他們的妻子兒女。

“咳咳。”大概是喉嚨有點幹,所以一笑就忍不住咳嗽了起來,腹部隨著這兩聲咳嗽而扯痛起來。

君卿低頭看了看又被纏上紗布的肚子,還有後背隱隱作痛的辛辣感,不禁微微苦笑,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不過好在,總是沒讓那雋秀的少年出事。

何期一直瞪著邢瀟兩人,希望他們識相一點趕快滾蛋,突然又聽到房裡傳來低啞的咳嗽聲,忙拍了拍何風的肩膀推門進去,後面三人也緊跟而入。

醫生立刻被叫進了房裡,君卿被何期扶著坐起來,半躺在床頭,她一邊配合著醫生的檢查,一邊問站在門口竟然顯得有些侷促的少年:“身體怎樣了?下次可別在這種天氣出門了,很容易誘發哮喘的。”

少年抬頭看了君卿一眼,隨即就被那腹部透著嫣紅的紗布給抓住了目光,他覺得胸口有些悶痛,不是發病時的那種感覺,而是帶著一點酸澀的。

“我知道了。你、你可以,我是說,我允許你叫我阿爾。”少年站得筆直,昂著下巴,像一隻驕傲的黑貓,但他竟然沒有用那種繞口的貴族腔調:“我……”他停頓了下,似乎有些扭捏,又見小個子的何風瞪著自己,不禁也跟著瞪了回去,然後快速說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再來看你。”

出門前,他紅著耳尖,變扭地哼哼道:“不要忘了我的入場券。”

“好的,阿爾。”君卿眼眸含笑,看著那耳尖愈發嫣紅的少年輕輕點了點頭。

邢瀟站在門口,問道:“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沒有,邢先生請便!”何風立刻生硬地回了一句,他一看到君卿的傷就覺得理智在崩潰。

君卿拉住了何風的手,微笑道:“學長的緘默就是一種幫助。”

邢瀟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那麼,祝你一切順利。”

“會的。”

邢瀟看著君卿在何風的攙扶下躺了下來,遂轉身關上了房門。他側頭看著靠在牆壁上、神色陰森的男人,剛要張口就見他偏了偏頭率先離開了原地。

見此,他難得地鬆動了表情,挑起右眉回頭看了房門一眼,透過房門上方的玻璃小窗,他看見那個脾氣暴躁、性格衝動的何風正揹著手乖乖站在病床前聽著那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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