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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大了眼睛,仔細打量她。
蓓蓓的臉型極具古典美,標準的瓜子臉,眼睛黑白分明,鼻子又直又挺,嘴巴極小,色澤紅潤,面板白裡透紅,尤其她現在穿著緊身牛仔褲更襯得雙腿修長。
“你在哪兒上班啊?”蓓蓓反問他。
“我是SOHO族。”
“啊”蓓蓓沒搞懂這是什麼意思。
晨光解釋說他平常都待在家裡畫圖,偶爾接一些插畫或平面設計稿回來,但因如此尚不足以維生,所以每個禮拜六下午還到一家才藝班教小朋友畫畫。
蓓蓓用仰慕的眼神望著他,“哇,沒想到我現在居然跟個大畫家住在一起。”
“是窮畫家。”晨光自嘲的說。
“不要緊,很多畫家都是等死了以後才大紅大紫的嘛!”蓓蓓忽然發現晨光的臉色極不自然,趕緊改口說:“不過時代不一樣了,現在只要包裝得當,再爛的東西都可以賣得很好的!”
晨光立刻反擊道:“於蓓蓓,你這是罵人不帶髒字,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難怪你未婚夫結婚當天要逃走,他真是明智啊!”
蓓蓓嘟起嘴巴,狠狠的瞪了晨光一眼,便轉身走回自己房裡,並且將房門驚天動地的關上,晨光這才覺得自己的話說重了。
對一個女人而言,新郎在結婚當天臨陣脫逃,勢必會成為一生的羞辱,他怎麼就口不擇言的揭人瘡疤呢?
整個下午,晨光都注意著蓓蓓房裡的動靜,然而那扇門始終緊緊的關著,任他再怎麼豎起耳朵也聽不見她哼唱伍佰或范曉萱的歌曲,甚至連啜泣或擤鼻涕的聲音都沒有。
晨光面對著畫架上的圖紙,整個心卻被於蓓蓓揪著,陽光一點一點的退出室內,他盡是在紙上塗鴉,畫著窗臺上的一株萬年青,夕陽的餘暉裡,綠葉變得有些金黃、有些秋意。
蓓蓓忽然開門出來,臉上塗著一層厚厚的白色面膜,她走到他身邊,“給你。”她遞給他一張優待券。“我哥的咖啡廳今晚開幕,咖啡免費續杯喔!”
晨光望著她塗滿面膜的臉,僵硬得像帶著面具似的,完全看不出她的表情,他道了一聲謝,本來還想跟她說抱歉的,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晨光低頭看著蓓蓓給他的優待券,似乎和孟芹給他的是一樣的。那張優待券他用圖釘釘在門板上,取過來比對,果然是同一家店的。
孟芹最近獨立接室內設計的Case,特地寄了優待券給他,昨天通電話時,還特地要晨光去這家“開心咖啡屋”看看她的設計功力。
孟芹和他在唸復興美工時同班了兩年,後來他走純藝術路線,孟芹則一直做室內設計。同學會時聊起大家的處境,就屬他最潦倒,成績比他差的一個同學都出了連環漫畫,一集接著一集熱賣,儼然成了名漫畫家。問起他來,他總是說在籌備開自己的個展,至於怎麼個開法,直到現在都沒一個輪廓。
剛畢業時他曾經想過,等自己開了第一次個展,就向孟芹表白他對她的愛意,只可惜日子一年拖過一年,他越來越不滿意自己的成績,而孟芹卻平步青雲,如今都有了自己的設計公司;當然,他只有更加自慚形穢。
“欸,晚上去不去啊?”蓓蓓問他。
“去啊,你哥的店是我一個同學設計的,我本來就答應她要過去捧場的!”
“那我們一起去,我搭你的便車!”蓓蓓笑了,其實搭便車才是她的目的。只是這一笑,面膜依著她臉上的笑紋裂得一道一道的,十分滑稽。
“嗯,剛才我說話口不擇言,真的很抱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晨光終於鼓足了勇氣向她道歉。
“沒關係啦!我睡一覺就忘了。”
原來她剛才睡了一覺,害他牽腸掛肚了好半天,唉!
“開心咖啡屋”帶著一點南歐風情,花棚下有四張桌子可供天晴時露天使用。由於是剛開張的店,不能免俗的,店門口擺了兩排朋友送來的花籃、盆栽,屋簷下還掛了一對綵球和紅色的鳳梨。
晨光和蓓蓓來時,店裡的桌子幾乎都坐滿了客人。
孟芹向晨光招手,蓓蓓說她要進吧檯幫忙,晨光便自己坐到孟芹的旁邊。
“她就是上了教堂才被老公甩掉的新娘子啊”孟芹低聲的問。
“她現在還搬到我那裡,佔了一個房間。”晨光又搖頭、又嘆氣,“孤男寡女,給人知道了,我一生清白就毀了!”
孟芹笑說:“反正你又沒女朋友,有什麼關係”
“說不定就因為這樣交不到女朋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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