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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苦難言,還是隻得老老實實地分門別類領走自己屬下的文書處理。
樓迦若的傷勢反反覆覆,他還偏仗著自己原先的底子好,硬要撐著病體處理政務。太醫們無奈,只能時不時在溫如是面前走來走去,話裡話外都在不停暗示著,皇上的傷情可大可小,著重點出需要“加大治療力度”的必要性。
如此每日多來幾次,溫如是也煩了。她真不明白,對於樓迦若來說,跟她置氣難道還能重要得過他的性命?
眼見他的氣色一日不如一日,她的心裡也不是滋味,終於妥協率先開口:“將新藥方交給連翹,以後在偏殿熬了直接交給我,若是皇上問起,就說你們毫不知情。”
達到目的的太醫們如蒙大赦,倒頭便跪。可憐他們明明醫術精湛也不敢違抗皇命,這些天來不知承受了多大的壓力,頭髮都白了幾根,能將這個燙手山芋扔出去,簡直就是求神拜佛都換不來的爽快。
第一日藥味有些不同,樓迦若何等敏銳的人,喝了一口感覺不對便停下來:“今日的藥是誰送來的?”
溫如是動作不停,吹涼勺中的藥遞到他唇邊,淡淡道:“不是誰送的,我嫌原來的效果不好,重新配了副給你試試,藥是連翹熬的,放心,沒毒。”
樓迦若氣苦,她說“沒毒”兩字的神情,在他眼裡彷彿又跟數月前那個端著一碟包子,說著“怕我給你下毒?”的溫如是重合在了一起。
不同的是,那時候的溫如是會柔順地拉著他的衣袖,央求跟他重新開始。而現在這個女人,儘管沒有在最後關頭選擇棄他而去,她安靜清澈的黑眸中,卻再也看不到住在寢宮那時,對他深深的依戀。
樓迦若偏頭避開,心裡微微刺痛,明明有心想要跟她和好,嘴上說出的話卻南轅北轍:“太醫院的藥方總比在外面隨意配置的好,不用再換。”
溫如是也不勉強:“你若是執意尋死,我也不攔你。”她收回手就待起身。
剛一動,便覺衣襬被人拉住,溫如是沒有作聲,只是靜靜看著他。
樓迦若薄唇翕動半晌,才黯然開口:“你……變了。”變得冷漠多了,也疏離多了,他緩緩收緊五指,口中發苦。
半碗藥汁微微晃盪,深褐色的液體泛出粼粼波光,溫如是垂眸望著手中紅底黃邊的細陶碗,語聲低微,不驚輕塵:“從前呢,知道落淚撒嬌會有人不捨,只要一哭,你自然就會把什麼事都替我做好。
可是後來不靈了,再怎麼哭也沒用。爭取吧,你會認為我別有居心,到現在不想再爭了,又會被人嫌棄沒有真心相對,怎麼做都不對。”
“朕……”樓迦若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覺一陣酸楚難言。
他慢慢抿緊雙唇,那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被傷怕了,分不清她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他只是想要一個人冷靜冷靜,好好想清楚,並不是想要將她永遠推開。
溫如是輕輕笑了笑,眸色如水沉靜,她緩緩起身:“迦若,不只是你,我也會累的。”不是所有人,都會在原地等待,如果連眼淚都不能打動對方了,那還有什麼值得守候?想要再續前緣,可以,總得逼他拿出點誠意來不是?
攥在手中絲滑的裙襬在一點一點被抽出,樓迦若有些慌了,她的神色認真,不似隨口說說而已:“……朕喝。”
“你確定?”溫如是回頭俯視他,眸色清淺。
樓迦若咬牙:“確定。”要不然他還能怎麼樣?難道就這麼一錯再錯,任由她黯然下山,讓他的兒子改姓溫,或是其他該死的姓氏?!
太醫院的藥方果然很有效,再加上敷在傷口上的新藥膏,樓迦若的傷勢迅速好轉,半個月之後他已經可以下床在院中走動。每日的貼身護理仍然是溫如是親力親為,有了那日的一番話,他再不敢像從前一樣隨意拒絕她的要求,唯恐她又萌生退意。
可是縱使樓迦若肯拉下臉面低頭認栽,溫如是的態度還是若即若離。
說她不在乎他吧,她有了身孕還要分出心神來照顧他,說她在乎吧,她那時冷時熱的語氣,總是三天兩頭激得他牙癢癢。
時間一久,鎮守京城的裕王首先坐不住了。皇上久不回宮不說,還押著一幫臣子跟他一起長居丹陽山,哪朝哪代都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他請求皇上回朝的奏摺遞了一本又一本,全部被樓迦若壓下置之不理。裕王無法,只好從溫如是那裡下手。
晨間陪他用膳的溫如是翌日便帶來了一本未開封的長奏摺,樓迦若揭開封蠟一看,洋洋灑灑幾千字。裕王引經據典、苦口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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