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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一想起那晚,她就無法控制自己加速的心跳和竄升的體溫,緊張令她無法好好面對他,直到她開學前,張爸爸發生意外去世,她跟著爸媽去到他家時才有勇氣看他,也許是悲傷的情緒讓她忘了那一晚的尷尬。
張爸爸走得突然,張媽媽和啟惟哥哭得好傷心,他是最堅強的那一個,看他和葬儀社接洽、討論,一直到整個喪事完成。
她以為他不會哭的,可一天放學歸來經過張家時,她瞧見他一個人坐在屋簷下,神情哀痛,她才明白他是強撐悲傷;她想過去安慰,卻被他發現了,一見到她,他抬手抹著臉頰,接著轉身進屋。
她呆在原地,不知道是他抹臉頰的動作讓她心疼,還是他的轉身讓她難過,總之,他們再遇上,是默然無語。她曾經試圖主動化解兩人間的尷尬,故意在啟惟哥放假回家時,假意拿功課去張家請啟惟哥教她,再借機想親近他,可他卻是冷冷地看她,她被看得失去勇氣,最後也沒解開兩人之間的結。
她想,他一走很討厭她。誰會希望自己在看那種片子時被人撞見?何況他一向那麼驕傲又愛面子,對她怎麼可能不惱怒?
因為存在著那晚的尷尬,她直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何他會在張爸爸離開的那一年突然決定休學,然後投入殯葬業的工作。她只隱約聽啟惟哥提過,好像他最要好的朋友也在同一年登山失足而離開,似乎是連著失去了摯親好友的打擊,讓他做這樣的決定。
“好了,這房間一直沒用,窗簾掛久了都是灰塵,我先拿去洗。”張啟瑞跳下椅子,吁了口氣。他揹著光,身後的夕陽餘輝襯得他英氣勃勃,她一時間有些傻。他好像很久沒用這樣溫和的口氣和她說話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上班?”張啟瑞一手柃起椅凳,一手抓起地上那件窗簾。
“十月一日,星期四。”
“你打算怎麼去醫院?捷運?”
“騎車啊。我機車有託運了,明天就會到。搭捷運恐怕不方便,因為要值夜班,會沒車搭。”張啟瑞聞言,很是意外。他倒忘了她必須值班,不可能搭捷運,那麼他還白痴地想著可以把自己的機車借她,他再叫阿坤載他上下班就好,原來都是他多想的。
“嗯。那趁這兩天把房間整理一下,我要回公司了。你最好拿條抹布把傢俱擦一擦。”他一邊往房門口走去,一邊交代。
“好。”陳以希跟在他身後,隨著他步伐往陽臺走去。他們住的這個地方,空間相當寬敞,進屋時他帶她看過一次,有三個房間,一廳一廚一衛,廚房旁邊還有一個陽臺。她還以為臺北的一般公寓都很狹窄,沒想到空間挺大的。
張啟瑞把窗簾丟進靠近室內這邊的洗衣機,見她站在陽臺門邊看著他,他又交代:“等等洗完給你晾。我要出門了,晚餐你自己想辦法,冰箱裡有一些冷凍食品,廚櫃裡也有泡麵,廚房隨你用,別燒掉屋子就行。”
說完他越過她就要進屋,倏然想起什麼,又退回陽臺,在一盆植栽前彎下身子,然後開始摘取葉片,接著又在另一盆植栽也摘了幾片葉片後才走進屋裡。
陳以希不明白他想做什麼,只是跟著他。
張啟瑞在廚房找了個鍋子,將摘來的葉片放進鍋裡後,拿到飲水機下衝了熱水,白色的煙霧隨著衝下的熱水漫開,帶出葉片的特殊氣味,他又將鍋子移到水龍頭下,添了冷水後,將鍋裡的水倒入一個噴水瓶。
“拿去。等等房裡傢俱擦過後,用這瓶水噴一下。”他把瓶子遞給她。
“為什麼?”陳以希不明所以,好奇一問。
“哪有為什麼!我喜歡家裡面香香的,平時都會在家裡噴一點,只是你睡的那間沒在用,所以我沒進去噴過。”他將茉草和芙蓉葉片丟進垃圾桶,洗了鍋子後轉身離開。
他並不想解釋他的用意,免得她胡思亂想。他做殯葬業的,身上難免會沾上較不好的氣,他是見怪不怪,早習慣一些難以用科學角度解釋的事,身體似也天生適合走這行,還沒有過任何不適;不過那不代表靠近他的人會沒事,因此他要是接觸過大體,進家門前,必然先在公司洗過澡。
他還在上班時間,也來不及回公司洗澡便先去接了她回來,勢必得做一些事後的動作,茉草一心三葉,三昧真火,和芙蓉一向是避邪淨身最好用的;他進過給她睡的那間房,讓她在四周各角落都灑一點,總是較心安。
“我回公司了。”張啟瑞知道她跟在身後,他沒看她,抓了擱在玄關櫃上的車鑰匙,拉開門。
“那你……”陳以希看著他的背影,想問他何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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