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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傑無不遺憾地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罵她了。”
“你罵她了?”我詫異地問。
“啊,”鄧文傑不以為意地說,“誰讓她在我一出手術室時就撲上來衝我哭哭啼啼說都是她不好不該在你面前提死去的兒子,我當時真煩著呢,心一外的那個蠢才居然想在我來之前就開你的胸腔要搭架,我想張旭冉的心臟我還沒看呢你居然沒通知一聲就想開了,這眼裡還有我這個二外的主任嗎……”
“得得,”我忙打斷他,“說重點。”
“我說的是重點啊,”鄧文傑歪著脖子反駁我,“重點就是,你這個情況用不著開刀,微創都犯不上,那個蠢才……”
“我的心跳都停止了,當時他電擊無效,想直接開刀按摩心臟也是搶救的一個辦法……”
“復甦心跳的方法多了,他以為拍電視劇啊動不動要開刀,當這是屠宰場啊……”
“你扯哪去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無力地問,“你到底跟我阿姨說什麼了?”
“說什麼?”他偏頭想了想,沒好氣地答,“我就問那位太太要不要幹我這份工作而已,如果幹不了,就別給我添亂,我好不容易把你弄病床上養得人五人六的,她再拿幾句話刺激刺激,我這不都白乾了嗎?”
我“啊”了一聲,苦著臉說:“鄧醫生,你不是最憐香惜玉的嗎,你怎麼對一個美人說這種殘忍的話?”
鄧文傑愉快地答:“我說你的審美有問題吧,老孃們不在美人行列。再說了,我說的也錯,說完了小趙他們還在一旁點頭呢。”
小趙就是跟著鄧文傑醫生打下手的助理醫生,也是個少根弦不搭調的,平日唯鄧文傑馬首是瞻,鄧醫生說東丫不敢說西,我哀嘆一聲,伸出手說:“算了,我繼續給孟阿姨賠罪去。”
“不準。”門口傳來傅一睿硬邦邦的聲音,我抬起頭,正看見傅一睿大踏步走進來,臉色黑沉,好像有誰欠了他錢沒還似的。
我每次看到傅學長這種臉色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從自身找錯誤,看看哪做得不好惹了學長不高興,我面露苦相,小聲地叫了句:“傅一睿。”
他沒理我,轉頭問一旁的鄧文傑:“今天情況怎樣?”
“比之前差,比昨天好。”鄧文傑皮笑肉不笑地答。
傅一睿點點頭,又問:“我給她找了心理醫生,什麼時候能開始?”
鄧文傑揚了揚眉毛,瞥了我一眼問:“你要心理醫生?”
我忙搖頭:“不需要。”
“病人不同意,”鄧文傑聳肩對傅一睿說,“不同意就沒戲,不能強制治療。”
傅一睿冷冷看向我,壓低聲音問:“你不同意?”
我頓時覺得頭大如鬥,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學長,我沒事……”
“你知道從你出事到現在,你說得最多的是什麼嗎?就是我沒事這三個字。”傅一睿盯著我,壓抑著怒氣說,“我差點被你騙了,什麼叫沒事?心跳停止還叫沒事?如果那樣算沒事,那麼世上也不需要心臟科大夫,鄧文傑主任也可以提前退休了。”
鄧醫生不樂意了,在一旁嚷嚷:“怎麼我就該提前退休,您怎麼不退,我怎麼也算救死扶傷隊伍的一員,您呢?面子工程設計師?”
“行了,別吵了,”我忙止住他們,傅一睿說話太沖,鄧文傑說話更沒譜,天知道兩個人要吵起來,明天都得上院報頭條了。我忙掙扎著想坐起來,傅一睿一個箭步過來,扶住我的胳膊,拿了個枕頭塞在我腰後。
“謝謝啊。”我衝他笑了笑,柔聲哄著說,“傅一睿啊,咱們這麼熟了,你關心我,我也很感動,我呢也承認自己最近確實心緒不高,但你也得給我勻點時間對不對?我保證,過段時間就好,啊?”
他面無表情,一聲不吭。
“我不要看心理醫生,好不好?傅學長,我不看心理醫生好不好?”我差點想跟他求饒了。
他抬起頭,目光復雜地看著我,微微籲出一口氣,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你多管閒事幹嘛啊?”我真氣了。
“我不能看著你……”他想說什麼,猛然打住,換了平時一樣的冷漠口吻說:“反正我是為你好,你必須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放心,為了怕你緊張,我請了你認識的老朋友,你就當跟老朋友聊聊天,沒你以為的那麼複雜。”
“老朋友?”我立即有個不太好的預感,問,“誰啊?”
“我在美國的同窗,詹明麗女士,她剛好回國當醫學院的訪問學者,現在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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