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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沒看見,這怎麼刮的啊?”
她大大方方的去解衣帶,想把外袍脫下來。翟文暉一回頭簡直嚇一跳:“你幹什麼?”
玲瓏納悶:“不脫怎麼縫?”
“沒事兒,不用脫,這麼穿著就行。”
“那好吧……”玲瓏把衣帶又草草繫上:“你可別扎著我。”
翟文暉從線盒裡把針線取出來,熟練的穿好了線,坐在玲瓏旁邊,把破口處拉平對齊,一針一針認真的替她縫補。
“八成是剷草的時候弄破的。”玲瓏最幹不來針線活。以前有齊嬸在,也用不著她自己幹。現在嘛……反正有翟文暉在,她也不用為這事兒犯愁。
翟文暉縫的又快又好,把那道口子縫完翻到正面再看,基本不大看得出來是補過的。
“行了。”他低下頭去把線頭咬斷:“你還有沒有扯壞的衣裳?正好我一起替你補了。”
“那你等著,我找找。”
至於兩個人這麼晚了待一間屋裡有沒有什麼不合適……這個玲瓏想都沒去想。
他倆的關係雖然沒有房間去宣揚,但是宗門裡該知道的都知道,連師父都默許了。再說,就算兩個人大半夜的同居一室,又怎麼著?礙著誰了?誰敢說三道四,玲瓏正愁這些天沒huo dong開手腳,有人願意找揍那再好不過了。
如果說擔心翟文暉對她有什麼不軌……
那純粹是瞎擔心。
擔心她對翟文暉不軌還差不多。
就看現在,她大大咧咧把一堆衣裳翻出來,有不少都需要縫補的,比如衣帶脫開了啊,勾破了了,釦子鬆了之類的,翟文暉又細心手又靈巧,兩個人裡頭賢惠能幹,宜室宜家的明明是他啊。
她也意思意思去倒了盞茶來,坐在他旁邊自己比劃招式。
要說練劍的天賦,宗門之內玲瓏不敢說比得上大師兄,可是跟其他人比玲瓏是毫不心虛的。
她有一門別人沒有的本事,只要看過一次的劍法她就能牢牢記住,並且紋絲不錯的原樣施展出來。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畢竟很多門派的劍術招式並沒有多大威力,還是要看各人的修為、還要搭著配套的心法才成。
玲瓏的獨到之處就在於她還能從別人的劍法裡大致推斷出此人的心法路數,這一招如何使力,那一招如何發勁,一般的劍法看一遍,就能猜個**不離十了。如果讓她換上人家宗門的衣裳混在人家宗門裡頭,別人要識破這個冒牌貨那真是難比登天。
她現在坐在那兒,左手比劃一路劍法,右手比劃另一路劍法,以指做劍路,自攻自守,有來有往,廝殺的很是激烈。
翟文暉連襪子都替她補了……
要說衣裳雖然容易破損,但是比起襪子來還強一些。她的襪子差不多每一雙都有破損。
活得這麼糙的姑娘也是沒誰了……
翟文暉一邊補一邊在心裡感慨,自己是因為自小家貧練出了這麼一手縫補活計,卻沒想到現在是派上大用場了,難道是命中註定的會碰上她?
“你這使的……”他縫補間隙抬頭的功夫看了幾眼,覺得玲瓏左手使的那路劍法彷彿有些眼熟。仔細一想:“這是天機山的劍法吧?”
玲瓏停了下來:“對。”
翟文暉有些無語:“你什麼時候把人家的劍法學來了?”
每個門派都把自家功夫看得很重要,怕被別人偷學了去。要真碰上這種偷師學藝的,那處置手段往往格外酷烈。
“這還用學?”玲瓏停下動作,這一招感覺有些彆扭:“就他們這三招兩式的,求我我還不愛搭理呢。就是前些天不是住在天機山嘛,他們練劍的時候我遠遠瞥見一眼。天機山的那麼幾套劍法水準都有限……”
翟文暉哭笑不得:“你既然看不上,還學它幹什麼?”
“我納悶嘛。”玲瓏放下手,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翟文暉想說那茶他已經喝過了,沒來及。
“納悶什麼?”
“天機山的劍法不應該只有這點水準。”畢竟天機山出過那麼多厲害的人物,可不單單是靠掐算卜卦有名,人家於劍道上造詣也不低。可是這些年來再沒聽說天機山有什麼出眾的劍術名家了,不客氣的說,胡真人的劍術也就是那樣,別人尊稱他一聲神運算元,見了他恭恭敬敬的,可不是因為他身手好。
“人家門派自然得有點兒壓箱底的絕活,哪能輕易讓你見著了。”翟文暉也實在拿她沒轍:“你下次快別這著,讓人知道了,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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