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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解決了這個問題心情也好得多了,道謝道:“老闆您真會開玩笑,我的畫什麼時候能餬口我就滿足了。”
喬智東嚴肅起來:“話可不能這麼說。小陳,你來我這裡有一年多了吧?我對你期望很高,不僅僅是把你當員工看這麼簡單,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慢慢提煉自己,總有一天你會成功的。”
陳思妤感激一笑,她何嘗不知。在上海,黑白藝廊是有名的藝廊,裡面所展覽的作品幾乎都是名家名作,像她這樣的新人畫作能掛在黑白藝廊的牆壁上,已經是老闆的賞識了。為此她工作起來也很賣力,以報答喬智東的知遇之恩。
“老闆,那我先去工作了。”陳思妤站了起來。
“嗯?”喬智東不解地看著她,詢問道:“你沒有別的事情要幫忙了嗎?”
“沒有啊!”陳思妤攤了攤手,滿面笑容。她現在的心情無比燦爛,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著名的藝術家、前輩彭先生就開心得很。
“真的沒有了?”喬智東再次問道。
陳思妤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哦,是這樣,今天三點鐘我那個朋友就要來接我了,我可以提前一會兒下班嗎?”
喬智東點頭:“以後你工作時間是自由的。”
陳思妤喜出望外,沒想到老闆對她如此善意。
喬智東食指輕叩桌面,接著說:“這件事也許我不該過問,昨天我看到你下班之後進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是去約會嗎?”
陳思妤望著老闆不說話,何以老闆會對她的私事格外關心?
“你年輕,不懂事。我比你痴長十歲,多嘴說一句,別輕易上當,我不希望你受傷。”喬智東字斟句酌地說。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他習慣了掩藏自己的心事,更不想嚇跑眼前善良單純的陳思妤。
陳思妤訝然看著老闆,他不會誤以為自己是那種女人吧?……慌忙地擺手解釋道:“呃,不是您想的那樣,那只是我大學時的一個校友,就是他介紹這位老前輩給我認識的。”
喬智東沒有再說話。果真如此最好不過了。
“那我先出去了。”陳思妤臉漲得通紅。
“小陳。”喬智東叫住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
陳思妤不解地回頭,見喬智東將信封遞給她,說:“這個,你先拿著。”
陳思妤下意識接過信封,問:“是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不是快要交房租了?”喬智東笑眯眯地看著她。就她那點薪水,即使她省吃儉用,估計也不夠她每個月買宣紙顏料的吧,更不用說存款了。自從半年前陳思妤開口借過一次錢,喬智東就把這事記在了心裡。陳思妤大受感動,同時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拿著吧,作為老闆,替每一個員工解決生活上的麻煩,好讓你們無後顧之憂地為我賣命,也是收買人心的一種方式。”喬智東溫暖的笑容令陳思妤不好再推辭,只好再三道謝。
出了總經理辦公室,陳思妤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糟糕,已經快三點了。她匆匆將信封塞進大包裡,跟同事打了聲招呼,出門便看到紅色的法拉利等在門口了。
拉開後排車門坐進去,周明浩正一言不發地看著她。那種冷漠淡然的眼神令陳思妤不禁有些膽怯,弱弱地說:“那個,周先生,我沒遲到吧?”
周明浩衝小張說:“開車。”
莫名其妙擺什麼撲克臉,真是個怪人!陳思妤也懶得理他。
車子在安靜得有些怕人的氣氛中行駛了十幾分鍾,周明浩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問道:“昨晚,既然不會喝酒,為什麼要喝那麼多?”
難道是為自己醉酒的事生氣?陳思妤暗想,我沒醉酒吐到他身上吧?可實在想不起自己醉酒後都幹了些什麼,因此有些心虛地答道:“我說過我不會喝,是你讓我喝的。”
她的心虛看在周明浩眼裡,只能是確認她在耍手段引誘自己的方式。周明浩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不屑地轉過頭也,不再理會陳思妤。
等等!陳思妤突然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語氣有些急促地問周明浩:“對了,你並不知道我住哪,昨晚怎麼把我送回家的?”
果然,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回家,是希望自己帶她去酒店呢!周明浩帶著玩味的笑說:“當然是翻你的包包,找到你記事本上的地址,不然你以為我是神仙?”
“什麼?!”陳思妤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兩眼瞪得如銅鈴:“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亂翻我的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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