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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
不過好在寬慰的是，觀眾的禮物都是打賞李婉晴的禮物，實際到的是他的賬。自己可以故作不知，悄悄昧下這筆小錢錢，回頭買點好吃的獎勵自己。
簡直美滋滋。
就當做自己的精神損失費好了。
而觀眾們看到他這副表情，簡直笑尿。
媽耶，大哥你能不能別那麼搞笑？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人始亂終棄了呢。
李婉晴見打賞的人挺多，有些不好意思，就道：“那我給大家唱唱歌吧。”
然後就開始唱。
從《歐若拉》到《歲月神偷》，觀眾想聽什麼就唱什麼。
趙謙安安靜靜坐在旁邊聽她唱，忽然想，要是每天都這樣，有人幫忙唱歌，自己坐著收錢，老老實實當鹹魚，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呸呸，太沒出息了。”
轉眼他又狠狠鄙視了一番自己。
自己怎麼可以成為靠女人養活的小白臉，太沒出息了，傳出去還要不要做人？
……
好不容易撐到11點，趙謙以要睡覺為由，無情關閉了直播間，讓沉迷女神歌聲不能自拔的觀眾們各種哀嚎。
“好了，要睡覺了，你也回去睡吧。”趙謙對李婉晴說。
順便伸伸懶腰。扭扭脖子。
整天坐在電腦面前，身體多多少少有點小毛病。不活動活動才，遲早地職業病。趙謙可不想自己賺錢就是為了治病的。
李婉晴笑嘻嘻靠過來：“要不給你按按肩膀？”
趙謙扭胳膊的動作一頓：“有什麼事直說。”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如果是想開口要分剛才的打賞，哼，只能說休想！
“我就不能發發善心？”李婉晴輕哼。
趙謙默默翻白眼：善心？敢情當我小貓小狗？
李婉晴就當他預設了，笑眯眯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揉著：“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學習的。怎麼樣？”
趙謙有點不自然，身體繃緊。
主要是沒體驗過這種“特殊服務”。按摩什麼的，完全沒有嘗試過好嘛。更別說什麼桑拿大寶劍了。
所以完全沒有什麼對比性，只能勉強點頭：“還好，不算難受。”
忽然聽到李婉晴問：“那我的手藝，跟思雅比起來，誰的更好？”
趙謙一下警惕起來。
這麼簡單的坑，你覺得我會上當？
故作沒好氣：“不知道，思雅姐又沒給我按過。”
不過張思雅沒給他做過這種事。
李婉晴又問：“跟專業按摩技師比起來呢？”
趙謙義正言辭：“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去過那種地方！”
“哦？”李婉晴拖著長音，動作一頓，“那，這根長頭髮哪來的？”
一隻纖手出現在趙謙眼前，食指跟大拇指中間捏著一根細長的髮絲。
趙謙無語：“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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