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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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本來肌肉流理清晰的後背現在全是大片大片的青紫色,有的地方已經變成了烏紫色。
這和容墨自己說的“沒有事情”差的實在是太多了。
空氣無聲地沉默下來。
簡桉站在容墨的身後愣了半晌,才伸出自己的手輕輕戳碰容墨的後背。
所幸那感覺還是溫暖真實的。
“為什麼不告訴我?”
就算是沒有照鏡子看自己背後到底摔成了什麼樣子,容墨也大致能夠想象,當年他受的傷要比這種嚴重得多,這對於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既然如此,又何必讓簡桉再擔心一次。
“傷的不算重,養兩天就好了。”
容墨的語氣平淡。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養兩天就能好的傷口吧!”
簡桉的音調因為擔心而提高。
本來看容墨一臉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的表情,自己只是拿了冰袋上來,現在一看冰袋什麼的完全就是杯水車薪。
“你等著。”
簡桉只是撂下這句話就急匆匆地轉身出了門。
書房的溫度設定的十分的溫暖,容墨也不覺得冷,等了也只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就看見簡桉重新推門回來了。
這一次簡桉的手不僅僅拿著藥酒,還有熱毛巾。
“轉過去。”
第一次聽到簡桉使用這種帶著命令的性質的話,容墨配合的轉過了身。
簡桉用棉籤和手指沾著藥酒一點點的往容墨的背後塗著。
這藥酒是她從樓下拿來的,跌打損傷專用,書房裡也有沙發,簡桉拉著容墨坐到了沙發上。
“會不會很疼?”
簡桉的手已經用了最小的力氣,但是還是害怕容墨會覺得痛。
簡桉越是幫容墨上藥就越是覺得心境,要是自己不說不問的話,容墨一定會就這麼帶著這一後背的青紫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照常生活。
“容墨,我知道你是怕我擔心,可是……”
簡桉站在容墨的背後,一時之間默然,空氣中只有掛在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行走著。
“……我真的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
這麼多年,在沒有遇見容墨之前,自己一個人獨自活著,一個人走下去,可能偶爾也確實會感覺到寂寞,但是也就這麼過來了。
蘇想容離開了之後,自己被嘲笑是一個沒孃的孩子,說自己是從外面撿來的野種,第一次兩次的時候自己還不知所措的哭,後來就習慣了。
一開始的時候只是打了對方,後來乾脆掄起自己能夠得著的所有東西砸到對方的身上。
這樣大概是過了四五次的樣子,自己就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了。
幼兒園,小學,初中,都是這麼過來的。
旁人的詆譭和惡意自己都不在意,如果真的什麼都放在心裡的話,自己恐怕是會被逼出心理問題。
就算是後來對她因為愧疚和關心備至的簡逢意,其實也並不能真的懂得和了解自己的這個大女兒在想些什麼,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爭執。
可是隻有容墨似乎是把自己當成了易碎的琉璃擺件,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上害怕飛了,隨時隨地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受到一點傷害。
在享受這份溫暖的同時,簡桉的內心裡總是有隱隱的愧疚。
所有的風雨都是容墨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扛了下來,而自己只需要安心地呆在容墨的保護範圍之內就好。
可是自己並不想做籠子裡無憂無慮地歌唱著的金絲雀。
自己端著冰袋站在書房外面的時候,其實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點點對話的,但是容墨所憂心的事情自己幫不上忙,現在就連生活也是容墨在照顧著她。
這種感覺讓她時不時的就會覺得有些內疚。
“……”
容墨沉默著,但是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卻攥緊了。
是的,他知道簡桉並沒有自己想象當中的那麼脆弱。
可是,當自己看到簡桉無聲無息地躺在手術檯上的時候,當自己聽到醫生宣佈簡桉已經死亡的時候。
他感覺自己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部分好像在無聲無息之間被抽空,就像被被搭起來的積木城堡。
明明只不過是被抽走了一塊積木,整個堡壘卻轟然傾倒。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意識到了這個人的重要性。
這是自己不能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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