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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她走進林風的臥室,坐在那張深藍的大床上,雙手輕輕撫過光滑潔淨的床單,想起她和他共有的那些激情的夜,想起他激烈而溫柔的愛撫,盯著她幽深如海水般的黑眸……她將臉頰緊緊貼在床單上,上面還殘留著他好聞的淡淡的香皂味和菸草味,回想著每天清晨在他結實溫暖的胸膛醒來,回想著他沉睡的孩子氣的臉龐,回想只要躺在他懷裡就能讓她有一整夜的好眠……已經麻痺的痛楚此刻一湧而出,如致命的毒素般從心底最深處一直蔓延至全身四肢,這陣撕心裂肺的感覺令她的眼淚瘋狂地傾瀉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當面頰上淨是涼涼地一片,意識到自己幾乎哭溼了大半張床單,她昏昏沉沉地支撐著自己站起來,開始收拾行李。她的行李少得可憐,一個簡單的行李包,就是她的全部家當。
從皮包中拿出所有他每月給她的支票,一共三個月零二天,三十萬,她找出一個空白信封將支票放進去。最後她拿出自己的口紅,在信封背面輕輕寫了三個字:我愛你。
不用再留言,這三個字,已經是她想對他說的全部。不管他信也好,不信也好,留下了這三個字,她和他今生終究是無緣。她心裡一陣絞痛,連帶腹部也疼痛起來,她咬緊下唇輕撫腹部。“別鬧呵,小寶貝。”她喃喃道:“從今後媽咪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你乖乖的,好嗎?”
環顧四周,她輕嘆一聲,俯下身拎起皮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輕輕一聲關門聲,留下滿室的冷清,春風拂過寫字檯上的白信封,四周靜得沒有一絲聲音。
帶著一身的酒氣和刺鼻的香水味,林風踉蹌著回到別墅,又是凌晨。他走上二樓,不耐煩地扯掉領帶,這個女人想必又裝可憐地蜷縮在床上裝睡,委委屈屈的樣子總是在無聲地對他進行著指控。他皺皺眉,朝床上一看,整張床空空蕩蕩,根本沒有她。
他心裡一跳,酒醒了大半,心裡有種強烈的不安,開始瘋狂地找尋她,書房、客房、客廳、餐廳都沒有,她會去哪兒?她向來都會乖乖地在家等他回來,為什麼現在卻不見蹤影?
他敲開樓下王媽的房間。
“少爺,什麼事?”睡眼惺鬆的王媽看見是他,不禁嚇了一大跳。
“文沁雪呢?”他向來冷漠而平靜的語氣現在竟充滿了焦慮。
“小姐走了。”
她走了?不可能!“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我也問過小姐,但她什麼都不肯說。”
“到底怎麼回事?”
王媽驚奇地說:“少爺您不知道嗎?夫人和老爺今天從紐西蘭回來,夫人見到了小姐就要她走,還說您已經快要和別的女孩子結婚了。”
他咬緊牙。“她就這樣走了?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是啊,我也叫小姐等你回來再走。可是夫人一定要小姐馬上走,小姐也沒有辦法。”王媽嘆息道,她看出來了,小姐在少爺心裡,可不止是小姐自己想的那麼沒有分量呢,否則像少爺這麼穩重的人,怎麼會為了她而急成這個樣子?
林風咬了咬牙,一言不發地轉身向二樓走去,走進臥室,他立即感到那一室的冷清與寂寞,幾乎讓他無法忍受。以前她在時,他怎麼從來沒發覺自己的臥室空蕩得嚇人?
不過是一個他一直想放棄的女人離開而已,他應該無所謂,為什麼此刻他的心卻一上一下,甚至還隱隱糾結著痛楚?
他眼光一轉,終於注視到桌上的白信封,一開啟信封,三張支票掉了出來,全部都是十萬元的支票,有他的親筆簽名,那是他給她的每月包養費,翻過信封,他一眼看到了三個淡淡的用口紅寫成的字:我愛你。
他心頭狠狠一痛,三個淡紅的字正如三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割裂了他那顆冷硬剛強的心。她柔美清麗的臉龐此刻彷彿正浮現在他面前,溫柔似水地注視著他,對他說:我愛你。他一拳砸向桌面,骨節處瞬間傳來了劇痛,但這痛豈能比得上他心裡痛楚的萬分之一?他恨不得立即一把將她抓回來,親口向她問清楚,既然如此,為什麼十年前她要背叛他、欺騙他?
他持續不斷地用拳砸向桌面發洩,額頭因指節處的劇痛而佈滿了汗水,為什麼?他在心裡狂呼,誰能給他一個答案?
窗外夜色黑得格外令人心憐,小雨淅瀝的春季清晨,竟顯得如此蕭肅。
第九章
拎著行李走出別墅後,迎著細密的小雨,她茫然毫無方向地走了不知多久,等到意識過來,發覺自己已經站在一個十字路口,她看著四周急駛的車輛,不知道自己到底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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