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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與聖青相視一笑,踏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好期待接下來的日子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白衣門主坐起身來,合上七彩蓮,悠悠一嘆,何苦呢?他早已不是當初的她了,對於東方的心意,他很明白。
屋外又下了雨了,像牛毛,像花針,像細絲,密密地斜織著,淅淅瀝瀝地落到了他的心頭,當初也是如這般的雨景,只是景物依舊,人物全非,你是否還在那裡?當初不放下呢?
自嘲一笑,放下,談何容易,自己不也還沒放下嗎?‘依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何時才能與你淡看這江湖路?怕是永無期了吧?這次你回來嗎?
長相思,長相思,若問相似甚了期,除非相見時。長相思,長相思,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雨還在繼續下,打溼了躺於墓前的一男子,他散亂了一頭髮絲,雨水順著他的髮絲流下,滿臉鬍鬚,臉上沾滿塵土,衣袍髒亂不堪,與街邊的乞丐漢無異,只是他那專注的眼神,與修長完美的手指,顯示了他絕非常人。
“北風凜,如劍殤。蕭蕭黃葉伴入眠,瑟瑟悲風吹枕蓆,玉笛依舊暖如昔,故人卻已不復在。燕紛飛,情猶在。張郎富貴恩義絕,不作鶯鶯血淚垂。欲意揮劍斬情絲,奈何相思已成災。”‘乞丐漢’將滿是塵土的臉貼在墓碑上,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墓碑,眼神專注深情地看著墓碑,像是心愛的人就站在面前一樣,淡淡地念道。這是君留給他的詩,當初她些這首詩的時候,心裡一定很絕望,很傷心吧!
突而淡笑起來了,似聊天似抱怨笑道:“呵呵……君,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啊?所以這半年來,你一次也不肯入我的夢,與我相見啊!君……你好狠心啊!你可知相思無了期的痛苦,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可,君,我一點也不後悔與你相識、相知、相愛、只求你能入我夢,一次就好了,讓我再看看你,我真的很想你,君……”臉上溼潤潤的,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沒錯,這個‘乞丐漢’就是當今的謹王爺歐陽謹軒,墓碑上則刻著:愛妻凌傲君之墓,夫歐陽謹軒立。
雨無情地打在他的臉上,卻打不掉他臉上的笑容,打不掉他深情的呼喚……
不遠處,伊天、伊寒面色動容,拿劍的手緊了緊,雨打在了他們的臉上,衣服上,而他們卻似好不知覺般,眼眶溼潤地看著墓前墮落不振的王爺:如果當初不是皇后一句‘如果你走了,世上還有誰來記住君,證明她來過這個世上,只要你的心還跳動,她就還活著。’王爺怕是早已隨軍師而去了,可是半年了,不長也不短,這半年來,王爺一步也不肯離開這裡,一步也不肯離開軍師,難道王爺真的想一輩子就這樣下去嗎?
”伊天、伊寒……“正當伊天、伊寒為他們的王爺、軍師難過的時候,一聲威嚴中帶著無力的聲音響起。
“皇上。”伊天、伊寒聞聲,轉過頭來,深吸了一口氣,就在跪下道。
“不用行禮了。”正軒手一擺,淡淡道,眼睛卻一刻也不離開墓前的人,那一幕即使看了那麼多此,但每一次還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越過伊天、伊寒,踏著沉重的步伐,眉頭緊皺,向著謹軒走了過去,這半年來,他的眉頭從未舒展過……他沒打傘,即使他是皇帝,雨還是無情地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臉上。
“謹弟……”正軒蹲在謹軒的面前,喚了一聲,但謹軒卻絲毫未有反應,依然對著墓碑聊起天來了。
“歐陽謹軒,你醒醒吧!天下快要亂了,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正軒一把抓起謹軒的衣領,大吼道,半年來的壓抑全都暴發了,天下要亂了,他身為皇帝不能不管,謹軒的心,他最清楚,但他身為王爺對天下有責任,他不能不管,即使他心已死。
“皇兄,你來了,君,皇兄來看我們了。”謹軒彷彿現在才發現了正軒的到來,便溫柔地撫著冷冰冰的墓碑邊道。至於正軒說的什麼天下要大亂,他似乎半點也沒聽到般。
“凌傲君已經死了,而你歐陽謹軒還活著,活著就要有責任,你身為歐陽家的人,身為當今的謹王爺,對天下百姓有責任,你要保護他們。”正軒憤怒地推開謹軒,指著墓碑大吼道,希望能吼醒他用責任來叫醒他,謹弟從小到大都是他們四兄弟中最有責任心的一個,雖然表面冷酷,但心懷天下,悲天憫人。
“胡說,雨晴說,只要我還活著,君就還活著,她沒有死,她就在我身邊陪著我。至於什麼天下蒼生,於我無關。”謹軒緊抱著冷冰冰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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