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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軒真的來了,她不是在做夢,她真的再見到了他,心似乎開心得快要跳出來一樣,從未有過的陌生的感覺佔滿了她的整個身心,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明白,謹軒在她的心裡一直都有不一樣的位置,她對他早就有了超越友誼的感情,只是她必須將對謹軒的這種感情扼殺在搖籃裡,她不能表現出來,謹軒的心裡只有雪而已,如果說出來,他們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不管他對謹軒的感情如何,他們都只能永遠做朋友而已,因為他們的中間還隔著雪,或許還有耶律鷹,她到底該如何對待耶律鷹的感情呢!
傲君說這種既是事實,也想安慰謹軒,讓他不要那麼自責,可聽在謹軒耳裡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謹軒慢慢地放開傲君,激動的神情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寒著聲道:“耶律鷹待你很好?看來你跟耶律鷹的感情還真是好啊!連敵軍的軍師都以貴賓相待,軍師在這裡似乎過得很好,本王好像太多事了。”
傲君急切的話讓他覺得他正在為耶律鷹辯解,而且一冷靜下來,他才想到剛剛他找遍了滄遼營中所有的營帳就是找不到君,正當他失望之際,突然想到了,會不會在耶律鷹的營帳內?但轉念一想,還是覺得不可能,耶律鷹怎麼會將敵軍的軍師囚禁在自己的營帳內呢!但又到處找不到人,也只得賭一賭了,想不到君真的在這裡。一時太過激動,現在才注意到,君不僅住在耶律鷹的帳內,而且神態自若,一點也不像是被囚的人,似乎還受到了最好的待遇,又想起了當日破血魂天干八卦陣時,兩人之間的互動,還有耶律鷹對君的緊張不下於他,看來她跟耶律鷹的關係真的不簡單,還同住一帳,一想到此,他就覺得胸口很悶,悶到想殺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傲君忙解釋道,但又不知該怎麼說,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說錯了什麼,為什麼謹軒會無緣無故變了臉,生這麼大的氣,而且還說這樣的話。
“好了,君,我們走吧!” 謹軒冷冷地打斷道,牽起傲君的手就要往外走。他不想再從軍的口中聽到有關耶律鷹的任何話,而且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如果被發現了,以他現在的狀況,根本就逃不了。
“等等。”傲君反拉住謹軒的手道。她不能就這樣走了,耶律鷹今日的神情,說的話還一直徘徊在她腦中,直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如果她就這樣走了,耶律鷹也不知會怎樣?可是謹軒這樣冒險來救她,而且現在不走,她就再也走不了了。到底要不要跟謹軒走呢?
“你不想走。”謹軒冷到極點的聲音陰沉沉地響起,整張臉更是像冰雕一樣散著陣陣寒氣,深邃的眼眸更是射出了殺人般的眼光,似乎在說:你敢不跟我走試試看。
“不是,我……”看到謹軒這樣的神情,傲君不自覺顫了一顫,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說。
拉著她的手突然抖了一抖,傲君疑惑地看向謹軒,意外地看到了他眼中流露出的緊張、害怕,他在怕什麼?怕她不肯跟他走嗎?不,她願意跟他走。
下定決心後,傲君直直地看向謹軒,堅定道:“我跟你走。”
“嗯。”謹軒瞬間笑得如春暖花開般,開心地點了下頭,拉起傲君的手就要走出去了。
“等等。”傲君突然又出聲道,接到謹軒投過來的疑惑中帶著憤怒的眼光,只是坦然地笑了一笑,之後鬆開謹軒的手,在謹軒的注視下走到桌案後坐下,拿起筆“刷刷……”地寫了一下後,想了一下,最後從懷中掏出一塊狼形玉佩出來,看了那個玉佩一下,放在了紙上,正好將紙壓住,再信步地走到謹軒身邊,主動牽起謹軒的手說:“我們走吧!”
謹軒雖有疑惑傲君到底寫了什麼?而且為什麼她會有滄遼的狼形玉佩?但此時他卻選擇了沉默,且不說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而且就算他問了,君如果不想告訴他,他也沒辦法。
兩人剛一走出營帳,眼前赫然就是黑壓壓的滿是滄遼兵,耶律鷹站在最前面,紅色眼眸冒著火,直勾勾地盯著兩人相握的手。
他的眼神太熾熱了,刺得傲君不得不將手從謹軒的手中抽出來,好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心虛地瞥開頭,不再看著耶律鷹。
“謹王爺大駕光臨我滄遼軍營,怎麼也不留下來多做幾天客就要走了呢?”耶律鷹見傲君不看他,也轉開頭,直直看著謹軒,掛著十分邪氣的笑容,陰森森道。
“軍師在此叨擾多日,承蒙太子的‘熱情款待’,實不好再繼續打擾,本王現只想來接回軍師,耶律太子的熱情本王心領了。”謹軒帶著磁性的嗓音穩沉響起。傲君的表情、動作,謹軒全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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