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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師三大旅長之一的陳傳鈞;此時還只是344團的l營營長;不過已經表現出敢打敢拼的作風;屬於58師十幾個營長中比較能打的;陳式正把陳傳鈞的l營擺在全團的最前面;也是寄希望於陳傳鈞能多撐一會。
“營座小心。”警衛員忽然猛撲過來;一把將陳傳鈞撲倒在地。
遂即便是子彈打在地面上的噗噗聲響;陳傳鈞用眼角餘光看去;只見前面驟然間出現了兩條子彈打在地面上濺起的煙塵帶;順著戰壕向這邊迅速沿伸過來;這一刻;陳傳鈞忽然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應該多費些力氣和功夫把戰壕挖成字形;戰壕要挖成了字形;小日本轟炸機的俯衝掃射就基本上沒什麼威脅了。
不像現在;小日本轟炸機每次掃射都能收割好幾條人命。
說時遲那是快;那兩條煙塵帶已經從陳傳鈞身上拉過去;陳傳鈞隱約間聽到警衛發出一聲悶哼;等小日本轟炸機俯衝掃射完飛走;陳傳鈞趕緊翻身坐起察看警衛的傷勢;卻發現警衛背上中了好幾彈;血都把軍裝給浸透了。
警衛已經虛弱到說不出話來;只望著陳傳鈞默默地流淚。
只片刻;警衛的眼神便慢慢渙散;呼吸也停止了;陳傳鈞嘆息一聲伸手輕輕撫過警衛臉龐;警衛茫然盼著的眼睛便永遠地閉上了。
陳傳鈞收拾了一下心情;又抬頭大吼:“弟兄們;全都靠過來。”
十幾個殘兵紛紛向陳傳鈞身邊靠過來;其中包括一個重傷員;他的腹部被小日本炮彈的破片剌開;腸子都淌了下來;因為醫護兵已經陣亡;這個傷員便自己隨便用手把腸子往豁口裡面一塞;然後拿皮帶一紮;就重新回到了陣地上。
“還有能喘氣的沒有?”陳傳鈞見狀不由得神情慘然;一個滿編營五百多官兵;現在卻只剩這十幾號殘兵了;而且個個身上帶傷;這仗還怎麼打?
“營座;小日本又上來了”一個殘兵手指前方大叫起來。
陳傳鈞聞聲回頭;大約千米開外;至少一箇中隊的日軍已經拉開稀疏的散兵線;正端著明晃晃的刺刀逼過來;夕陽擱山崗上;天邊的晚霞就彷彿要燒起來似的;赤紅赤紅;照得整個戰場也跟血染似的;紅彤彤一大片。
陳傳鈞抖擻著從口袋裡摸出煙盒;裡面還剩最後一顆煙。
從戰壕沿上一截燃燒著的枯樹上點著煙;陳傳鈞使勁地抽了一大口;被那辛辣的濃煙一嗆;心中的慘然才稍淡了些;一回頭;卻看到十幾個殘兵都巴巴地看他;陳傳鈞便將抽了兩口的煙從嘴裡卸下;順手遞給身邊一個殘兵。
十幾個殘兵近乎貪婪地輪流抽著那顆煙;其中包括一個還不滿十六歲的小兵伢子;那小兵伢子顯然還是生平頭一回抽菸;被辛辣的濃煙嗆得直咳嗽;咳得眼淚鼻涕一起流淌;陳傳鈞和十幾個殘兵卻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中;小日本更近了;甚至可以聽到小日本軍官的大聲吼叫了。
陳傳鈞掏出盒子炮;將機頭張開;等了三四秒鐘;陳傳鈞驟然間從戰壕裡跳起來;斜著盒子炮就是一個長點射;一邊扯開嗓子厲聲大吼起來:“打;給老子狠狠打”
十幾個殘兵紛紛舉起步槍;對準前方射擊;僅剩的那挺捷克式輕機槍也猛烈開火;機槍手就是那個腸子都被打出來的重傷員;打了半個彈夾;一發子彈突然從前方打將過來;正中那個重傷員的眉頭;機槍手的腦後猛然綻起一團血霧;遂即整個人便猛然直起身;片刻後又往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十幾杆步槍當然不足以阻擋小日本的衝鋒;很快;一百多號日本兵便潮水般漫進了**陣地;陳傳鈞大吼一聲拎著盒子炮就衝了上去;十幾個殘兵也咆哮著;紛紛端著刺刀跳出戰壕迎向小日本;兩下里展開了慘烈的白刃格鬥。
十幾個殘兵當然不是一百多日本兵的對手;只片刻功夫;十幾個殘兵便被小日本格殺殆盡;陳傳鈞腿上也中了一刀;被幾個日本兵逼到了一處死角;陳傳鈞桀桀獰笑著;悄悄把手伸向後腰;悄悄拉著身後那捆手榴彈的導火索。
就在陳傳鈞打算跟小日本同歸於盡時;身後驟然傳來密集的槍聲;隱隱約約間還聽到了團長陳式正的聲音:“弟兄們;給老子打;往死裡打”
陳傳鈞愣一下;反應過來後趕緊把藏身後的集束手榴彈拿出來扔向前方;正獰笑著逼過來的六七個日本兵大吃一驚;不假思索轉身仆倒在地;集束手榴彈只扔出十幾米遠便轟地炸開;巨大的氣浪一下將陳傳鈞掀飛;整個人像麻袋般撞到戰壕壁上;不等落地陳傳鈞便已經閉過氣去。
等陳傳鈞再次醒轉過來;陣地上來來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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