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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樓從外邊回來的時候,正好模糊的看到寒愈的身影,微微挑眉,走過去,“你站我臥室門口乾什麼?”
等他看清寒愈臉上那種不可言喻的表情時,眉梢越發好看了,明知故問:“走錯了?”
那一臉“這不是你從小待到大的家麼?竟然還能找錯房?”的表情,明顯就是在看戲。
寒愈薄唇抿著,瞥了他一眼就打算轉身。
“發生了什麼好事?”滿月樓好以整暇的看著他這頭腦不清的樣子,真是難得!
沒見那人答話,滿月樓才於心不忍的道:“這真是你臥室,沒走錯!”
可怕的是,他這麼哄他,寒愈竟然信了,可見他腦袋是有多不清楚?
果然,男人寒著臉轉過來,對著滿月樓,“閒了跟我說,我讓人給你安排相親。”
“別!”滿月樓最怕相親。
可他這會兒依舊是眼底止不住的笑意,“我昨晚捨命冒雨陪你演的戲,沒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末了,滿月樓瞧了瞧樓上,“剛從小傢伙房間出來?”
寒愈是不會回答的。
但下一秒,滿月樓原本要回自己臥室了,回頭又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寒愈正握著門把手在使勁。
一次,沒開。
二次,還沒開。
滿月樓臉上出現一絲詭異可怕的表情,“往裡推的你拉什麼?……把魂丟了?”
至少認識寒愈二十來年,滿月樓著實是沒見過他這麼失神,失神到詭異的狀態。
這些年寒愈淡然坐看世間百態,拿捏他人生死沉穩有度,什麼時候還會這麼出糗了?
寒愈本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他幾乎是惡狠狠回頭,壓著嗓音:“練臂力,管太寬!”
這不粉飾還好,越粉飾越覺得多此一舉、不符常情。
進了門,他狠狠閉目,又去衛生間衝冷水,盯著鏡子裡那張冷峻的臉反而陌生了。
尤其耳垂處熱血衝腦導致的赤紅還沒消散。
滿月樓聽他最後那一句後半晌都在笑,這好比,老鐵樹開花得先崩裂一身鐵鏽,看似歷經滄桑的鐵秀下,那真身比十五六少年還青澀!
嚴重的,初吻抽筋,初夜還早繳械呢。
*
夜千寵起床下樓的時候,客廳已經熱鬧了,都是老太太和席澈的閒聊。
要說,席澈為了這出戏也真是盡心盡力。
寒聞之終於見她起床,招手讓她過去坐,她“哦”了一聲,視線還在尋找大清早板著臉走掉的伍叔。
幾分鐘後,寒愈從外頭回來。
剛晨練結束,年輕一些的傭人去門口接了汗巾,看到他單衫下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已經紅著臉低頭,偏偏又撞上他精瘦狹窄的腰身被半溼的衣角勾勒得無比清晰,更不知所措了。
夜千寵隔著距離白了一眼那個小傭人,又瞥了一眼引誘人的罪魁禍首。
可惜,伍叔連眼睛都沒偏一下,邁步直接回了臥室。
“伍先生晨練了快兩個小時,難怪身材保持這麼好!”管家沈恩也跟著花痴了一把。
不過,夜千寵微微蹙眉,兩個多小時嗎?
平時沒這麼長的。
該不是和她生氣跑出去發洩去了?
事實證明,伍叔好像真的跟她生氣了,從晨練回來,到吃過早飯,他始終都沒跟她說話,眼神接觸也很少,一成不變的臉色。
倒是送席澈和滿神醫走的時候挺客氣,然後才帶著她離開莊園。
一路上他不說話,夜千寵就覺得壓抑,不得不開窗戶透氣。
發覺車子不是回家的,她轉頭,他看似一直在審閱檔案,專心致志,心無旁騖,可她怎麼看都覺得是故意不和她說話的。
“伍叔……”她終於斟酌著,問:“你生氣了?”
“嘩啦”,只有翻動檔案的聲音。
“我們去哪?”她抿抿唇,接著打破沉默。
這回寒愈終於沉聲回她:“法院。”
夜千寵愣了一下,然後想起來今天週一,之前就說了喬正的案子重審,伍叔允許她去旁聽的。
她竟然有那麼些緊張。
剛剛九點一刻,他們抵達法院,杭禮把車停在了後門,伍叔一路帶她去法庭。
這個案子非公開審理,法庭看起來更像一個昇華版會議室,她一眼就看到了喬鳴和慕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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