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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見情形不妙,江安義腳尖用力,真氣壓在船板之上,“卡”的一聲,船板被踩折。江安義卻藉著反挫之力一個倒翻,高高地躍起,人在空中,雙袖沒有閒著,往楊宇動的面門拂來。
楊宇動原以為一招可以將江安義逼入水中,不料江安義身法靈便,翻身而起。楊宇動雙掌託天,與江安義雙袖接實,江安義在空中被震得高高飄起,落地時連退三步,跺碎了幾塊船板,勁氣震得船身上下起伏,兇險異常。
兩人的爭鬥驚動了船上諸人,這條商船運糧到幷州武陽府,沿途接了不少行客,江安義在吉水渡上的船,而楊宇動卻在是淦陽渡上的船。原想掙點小錢,沒想到迎來兩位煞星。
船老闆哆哆嗦嗦地喊道:“兩位好漢,有話好好說。江上風浪太大,船行不穩,兩位若要爭鬥,怕是這一船人的性命都要被兩位斷送。要不等前面有停靠之處,兩位上岸再鬥如何?”
楊宇動眼眉一立,喝道:“休要囉嗦,否則老夫先一掌將你拍扁。”
船家嚇得縮頭不敢再言,船中諸人畏畏縮縮看著江安義兩人,膽小的已經哭出聲來。
見楊宇動不管不顧地又上前撲,江安義喝道:“且慢。船家說的不錯,不要因我倆爭鬥送了他人性命。我們上岸再比。”
“嘿嘿嘿,狀元郎,好算計,上了岸打得贏便打,打不贏一跑老夫到哪裡找你去。今日之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一船人要怪也只怪命不好,就當老夫送給你的陪葬。”
如此不把他人性命放在心上,必是冷酷無情之輩。江安義目露森寒殺機,冷然道:“既是如此,你我不妨在江上挑根樑柱,一決生死。”楊宇動沉默片刻,點頭答應。
江面之上雜物甚多,沖毀的房屋樑柱時常可見,片刻之後一根被洪水衝倒的大樹漂了過來,樹枝半沉半浮,綠葉、老根分在兩頭。待大樹漂近,楊宇動飛身而起,空中喝道:“小子,還不起身。”
江安義雙腿一點,飄身而起。楊宇動落在樹根處,江安義則站在另一側。身形剛定,急流已經把他們送出數丈,與商船隔開。
楊宇動笑道:“小子,如果在商船之上你一味躲閃,老夫還真拿你沒有辦法,你自尋死路,要到樹杆上較量,那就別怪老夫手狠。”
說罷,楊宇動不再掩飾,目中紫芒大盛,一道紫光如箭射來。
大樹之上無處閃躲,江安義只得鼓起真氣,往外相迎。勁氣再次四溢,激打得江水翻騰,要不是樹枝和老根仍在,腿下的樹幹怕要翻滾不定。
勁氣相接,江安義感覺那道紫芒有如針錐,扎破自己的元玄真氣直刺而來,雖然沒有攻破護體真氣,但紫芒帶來的刺痛卻有如針扎。江安義暗道不妙,對手的真氣強於自己,這場爭鬥怕是凶多吉少。
與其坐與待斃不如憤而反擊,逆境之中江安義反擊起心中豪氣,雙腳騰空,有如鷹擊,向楊宇動捨命撲去。拳風如火,楊宇動覺得眉毛都要被炙焦。這小子的內勁不在自己之下,只是束型還不到家,假以時日,不用五年怕就要追上自己。
心中閃過妒意,楊宇動出手毫不留情,紫渾真氣猶如一潭千年泥漿牢牢將江安義揮來的真氣擋住,凝滯。江安義剛才領教過楊宇動這招,早已想著破解,反借真氣被滯住的瞬間,雙腿用力向楊宇動的胸口蹬去,要被踏實,便是鐵板也要踩出窟窿來。
楊宇動一驚,連忙鬆開江安義吸住的真氣,大樹之上只能直進直退,楊宇動只得退步,一腿往後,踩在樹根之上,差點沒從樹身上摔落水中,翻騰的江水將鞋面打溼。
江安義進身再擊,楊宇動此刻絲毫不敢大意,同樣真氣佈滿體外,兩人如同砸鐵,“乒乒乓乓”一陣對擊。
半柱香的功夫,兩人再次分開,江安義感覺胸口氣血翻騰,一通硬碰硬,暢快是暢快了,自己還是吃了暗虧。
江面上那隻商船早已駛得不知去向,江水茫茫,四望沒有人煙,楊宇動獰笑道:“姓江的,楊爺這就送你上路。”
一團紫芒如球,球體卻生出許多刺芒,這便是楊宇動最得意的絕技“刺球”。有過剛才氣錘化蛇的經歷,江安義心知這高度凝聚的真氣球接觸後必然會炸裂開來,此時身在大樹,身前楊宇動虎視耽耽,已經無處閃躲。
無奈之下,江安義雙掌如弧,一道真氣有如碗型向刺球兜去。遇到阻力,刺球果然炸裂,不過那些芒刺如急箭般射出,向著江安義而來。危急之中,江安義心靜如水,感覺著那些氣箭急射而來的方位,身形左右微晃,大部分氣箭被閃開,少數閃躲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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