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功德？？？ txt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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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唯一的一位客人，還是環衛阿姨。不過也就是一杯水而已，倒是沒有什麼。阿姨看著聶小憶有些侷促，最後竟然要轉身走了。

一開始，聶小憶其實沒怎麼注意阿姨，只是壺裡的熱水剛用的差不多了，她有些尷尬。最後她瞧著阿姨要走了，趕忙跑了出去拉住了阿姨。“阿姨，你先在我們店裡坐一下吧，我正在燒水，因為剛才用了。”

“那個，要錢麼？我花不起。”顯然因為忘生廳的環境讓阿姨有些侷促。

“哪裡需要錢，不過是水，阿姨你歇一下。”聶小憶拉著環衛阿姨到了座位上，示意對方坐下。

“這個，不好意思的。我這邊不能離開崗位太久，你燒好了水可以喊我麼？我現在你們店門口開始打掃可以麼？”環衛阿姨有些拘謹的說完，又看了看周圍。“老闆，你們店真的很好。”

聶小憶回了一下頭，看了看店門口的打掃車，笑著說：“可以的，不過阿姨你先做，我這剛剛烤的蛋撻，送你幾個。”

環衛阿姨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有條件的，阿姨認真幫我們打掃一下哦。”聶小憶笑著說。

“那，謝謝老闆了，可以幫我包起來麼？我想下班帶回去給孩子吃。”

“可以的，可以的。阿姨你一會就在我們店附近就行。”

......

“老闆，你這麼幫著那個阿姨，她根本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活不到？

聶小憶微微皺眉。

“老闆你經營這個店，你都不知道她怎麼了？你沒看到她的心臟部位麼，那裡有一股子的晦暗氣息。”

劉雪瑩伸手指著門外的阿姨，順著門口還在認真打掃的阿姨說：“很快，她可能就要變成老闆你的顧客了。”

劉雪瑩說的東西很玄妙，不過聶小憶順著她的手的確看到了，那個環衛阿姨身上有一股子的晦暗之氣。有點類似一個東西，可是看不清詳細的形狀。要不是劉雪瑩說，她還以為那是衣服上的汙漬。

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規律。可若是幾分鐘前，阿姨沒有走進這家忘生廳，聶小憶可能只是個路人幫忙打個救護車電話。前面的這個阿姨，很可能只是心臟有個毛病。

“老闆，那人的病因是死亡氣息，那不是普通的死亡，她就是要病死的。”劉雪瑩似乎看出來了聶小憶的打算，並且擋在門口阻止她。

聶小憶抿著嘴唇，若是平日裡，她可能真的能做到。但是現在，她做不到看著一個人在她眼前死去，明明就是一個心臟的問題，為什麼，她要看著。

這種的無力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所以她忍不住了。但是，劉雪瑩說的是對的，見過了女屍，見過陰陽眼，見過了鬼體，活著同死了也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她還有救麼？”聶小憶一邊站在門口看著阿姨，一邊四處的打量。

“老闆？不是吧？”劉雪瑩看著自己的老闆，心裡發懵。這可是死亡的定律，她這個老闆不會真的要去救一個必死的人吧！

“其實也沒有什麼，這樣的人，今天不死，怕是也就能支撐三四個月了。要是她提前吃點老闆你做的點心喝你泡的茶，死氣會被排洩出去一部分。但是老闆，你這樣是違反規律的。”

“你說了，她能晚點死！”

劉雪瑩跟看白痴一樣瞪著聶小憶。

“老闆，除非你想當閻王。”

你這話說的，我竟然沒法說別的。

不過既然有希望，聶小憶是不會看著環衛阿姨眼睜睜的在她面前死去。她緊抿著嘴唇推開了劉雪瑩，直接跑了出去，拉著那個阿姨說：“姨，我們這邊有些熱的糕點，大半夜的你來吃點吧！你要的熱水也好了。”

正在掃地的阿姨抬頭又看了看這個熱情的店主，似乎有些驚訝於聶小憶的熱情。聶小憶不容阿姨拒絕徑直的拉著她進了店，強行的看著阿姨吃下去那些糕點，發現那些黑氣開始轉移到腸胃，似乎開順著茶水淡了。最後還帶了很多的熱水和糕點裝在一起。

阿姨一開始是不願意做的，她怕髒了店裡的沙發卡座。

聶小憶最後沒有辦法，只能去找了一些報紙鋪在上面，阿姨才算是坐下。最後阿姨也沒敢吃，她似乎還在害怕。聶小憶想了想，就跑到阿姨一旁坐著，掰著蛋撻送到阿姨的面前。

聊天之中，

阿姨在說她的家裡。

不過就是一個單身的女人，帶著一個可憐的孩子，最後孩子住院多年因為先天性的心臟不好，而兩個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