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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幕初上揹著負傷的步熵一路向西。
在其身後,白玉短笛悄然跟隨,不偏不倚。
瑟瑟寒風,好似無數把鋒利的小刀,趁火打劫,劃割著幕初上渾身上下痠疼的關節。
約莫半柱香後,見身後沒人追來,幕初上這才咬緊牙架上力道,將背上的傅非天慢慢倒靠在寬大的樹幹上。她自己,則倒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猛灌了幾口涼風,幕初上鼻頭一陣酸癢,“阿嚏——”
半空中,白玉短笛隨之猛地一顫,竟是慫慫地鑽進了步熵的腰間。
來不及理清來龍去脈,待氣息微微勻稱了,幕初上趕忙將手指扣搭在步熵手腕上,凝神屏氣,感受著他的脈象。
長出一口氣,幕初上懸著的心總算微微放下少許。
大師兄的傷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未波及臟腑,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隨後,她從腰間掏出一灰黑色小瓷瓶,往掌心倒出三顆綠豆大小的黑色藥丸,隨後輕輕掰開步熵的嘴,塞了進去。
做完這一連串的動作,她才疲憊地靠回了樹幹上。
風乍起,吹亂了幕初上剛剛解開束縛的漆黑髮絲,凌亂了她的視線。
至此,她才沉下心來梳理剛剛發生的所有詫異和突然。
她倒是不驚訝傅非天等人的深藏不露,而是驚訝自己剛剛剎那間的神遊。是的,剛剛那兩團碩大的颶風,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何許物件。更別提,這突如其來的物件是怎麼和大師兄掛了十幾年的白玉短笛扯上了關係。
大師兄的白玉短笛非比尋常,這點她是知道的。然,今日的非比尋常當真叫她眼前一亮。十幾年了,她竟是不知,這白玉短笛竟是懂人性!
想到這兒,她眼角的餘光不禁斜向步熵腰間。然,那白玉短笛僅是如普通的玉笛般靜靜地躺著,亦或說是,在沉睡著。
月光如水,點點散佈在樹幹周圍,搖曳了滿地清冷。
耳邊有輕微的響動傳來,幕初上忙轉臉看過去。
步熵悠然轉醒。他徐徐睜開雙眼,待瞧見一旁熟悉的小人兒時,他溫柔地扯開了嘴角。
“小初真的長大了,都能保護大師兄了。”他柔聲開口。
“你好些沒有?”幕初上轉腿,往前爬了兩下,跪坐在他身旁,“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無礙。”步熵略顯蒼白凌亂的面頰上,散佈細細碎碎的淺笑,“有幕大神醫在,所有的疑難雜症都得乖乖讓路不是?”
“是麼……”鼻頭酸澀,幕初上輕聲反問,“神醫又有何用?”
隨後,她視線飄向樹林遠處,漸漸化為虛無。
“我醫得好天下人,卻獨獨醫不好自己的師父,說到底,還不是個無用的廢物!”說到這,她不禁溼了眼眶,低聲抽泣起來。
若是她能醫得好師父,又何必讓大師兄和她一起身陷險境,在鬼門關一次又一次地徘徊呢?
“小初,你怎麼能這樣想?”瞧著自家一向堅韌的小師妹掉出了累疙瘩,步熵心疼極了。他忙將悲傷的小人兒攬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慰。
“世人再厲害,也逃不過生老病死。你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能做到這般,已然不易了。”他用溫涼的拇指為她揩去淚花,寵溺地開起玩笑,“被風傷著臉,變醜了,可要被晚竹那丫頭笑話了。”
此時此刻的他,內心波譎雲詭。
雖然他剛剛被困於傅非天的血團之下,可當白玉短笛無風自響的剎那,他的心陡然一驚!因為,那預示著小師妹的記憶和力量甦醒了。不過如今看來,這僅僅還只是一個開端。
“不好!”
幕初上低呼一聲,猛地從步熵懷裡掙脫出來。她一把擦乾眼角的淚痕,神情凝然,“我得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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