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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孃的房間與尋常女子的別無二致,不過正如同她的穿著,屋內裝飾以白色為主基調。床頭擺著一盆濃密的鐵劍蘭,碧綠色的劍束上已結出了一巴掌大小的嫣紅色劍柄。
這花,擺在白色雅緻房間內甚是顯眼,恰如其分地道出了看似柔柔弱弱白孃的真實內心。
未作多留,幕初上開啟衣櫃尋了三套裡衣。正欲關上衣櫃時,只聽得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
“砰!”
白娘推門而入,一雙杏目冷凜,語氣凌厲:“你在我房間做何?”
幕初上面露驚色,指了指房間又指了指白娘,連忙擺了擺手。而後又將手臂上搭著的三套裡衣拿給白娘看,示意自己要借用一下。
“你在亂比劃些什麼?”白娘不耐煩,“一個啞巴不好好在家裡貓著,竟出來惹是生非!”
幕初上也不受她言語激辭,停下了比劃的動作,似笑非笑地站在原地。
眼珠微轉,而後走到桌前拿起筆寫道:我不知這是你的房間,只瞧著是女兒家閨房,為傅嬋找些替換衣物。
傲慢地瞟了一眼紙上的內容,白娘擰眉:“傅嬋怎麼了?”
幕初上再次寫道:吃壞了肚子,找到管事,一切自然明瞭。
白娘當然不會輕易相信這番言辭,圍著幕初上竟是打量了一圈。
這三層乃機密之地,常人本就不能踏進半步;她又好巧不巧地選了這間屋子,說是來尋裡衣,可誰又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手腳;之前金針一事便叫她覺得此女根本不像表面這般無害,而後又幾次三番地勾引自己心意的男人,她白娘豈有不設防備之心的道理?
然幕初上卻未露出半點慌張神色,自始至終面無波瀾地站著,垂眸不語。
白娘眯了眯眼,心中甚是惱怒。
這幕初上長得無半點兒傾城之色,嬌弱矮小,又是個啞巴,也不知是用了什麼狐媚之術竟讓一向不好女色的主上動了心思。單憑這一點,她就留不得!
白娘揚高聲調:“來人——”
“奴婢在!”一身著藕色衣袍的丫鬟聞聲趕忙跑了進來。
白娘坐到圓桌旁,不緊不慢地抿了口茶水,“我這屋子進了不相干之人,你仔細給我瞧瞧,可是缺了什麼貴重之物?”
“奴婢明白。”小丫鬟心領神會地裝模作樣找了一番,而後回稟,“白令主,您前日瞧上的碧翡翠金簪……不見了。”
四目相對,小丫鬟意有所指地微微搖了搖頭。
白娘甚是滿意點點頭,而後抬眼瞟向一直站在桌案旁垂眸不語的幕初上,皮笑肉不笑道:“慕姑娘對吧,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啊?”
“解釋?”
驀地,在晚竹和菲兒的攙扶下傅嬋堂皇而入,指著白孃的鼻子道:“剛好,本小姐也正缺一個解釋,為何你要將初上扣押在此?”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你哪隻眼睛瞧見是我扣押她?”白娘噔得一聲將茶碗摔在桌子上,冷笑,“我倒是要問問你,為何好端端地她會出現在我的房中拿著我的衣物?”
“……”傅嬋一時詞窮,趕忙朝幕初上眨巴眨巴眼睛。
後者會意,比劃道:想著你們出汗會受寒,就來尋些替換裡衣,實在不知是她的閨房。
傅嬋瞭然:原來如此!
“行了,擅闖你閨房確實是我們的不對。但我們也實在不知這屋子是你的,所謂不知者無罪。”說完就要挽著幕初上離開。她又小聲嘀咕了一嘴:“要是知道是你的,請我們都不來。”
聞言,菲兒忍不住掩面低笑;晚竹也摸了摸鼻子,勾起了嘴角。
“你!”
白娘拍案而起,一掌揮過去,兩扇鏤空沉香房門“啪”得一聲就在傅嬋二人面前被關得嚴絲合縫。而且只差那麼半寸,就要劃到傅嬋臉頰了。她臉上的汗毛都能感受到關門時帶起的冷風。
幕初上心禁不住一緊,當即冷下臉來。
白娘若是敢借機滋事,今日就廢了她一雙手,新賬舊賬一起算!
傅嬋亦是當即不悅,厲聲反問:“姓白的,你什麼意思?”
白娘慢悠悠坐回圓桌旁,一隻胳膊搭在白色桌布上,氣定神閒道:“要走也不是不可以,你先讓慕姑娘將我那翡翠鑲金的簪子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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