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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
“咦?這明明就是個還沒斷奶的娃兒嘛。”
小廝無語,心底不斷腹誹他自少爺。這門婚事是自家老太君親自定下來的,轎裡年僅九歲的小新娘,也是太君費盡心機給少爺選的童養媳。
雖說少爺打心眼裡不滿這場突如其來的婚事,但新郎官的大紅喜袍都穿在身上了,還嘴上不饒人的挑三揀四就有些太刻薄了。
仔細端詳了小新娘一番,俊俏的新郎官勾唇一笑,“娘子,把手伸出來,為夫的有好東西要送給你當見面禮。”
見到少爺眼底閃爍著惡魔一樣的光芒,小廝不由得心下一驚。
全然不知危險為何物的女娃,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怯生生的伸出一雙白嫩小手,掌心朝上,模樣很是乖巧。
“收好了,這是為夫的一番心意,你可不許丟掉喔。”
當一隻肥大無比、醜陋不堪的癩蝦蟆被放到女娃的手上,還“呱”的發出一聲尖叫時──
雙手恭恭敬敬捧著這隻“怪物”的小新娘,當場兩眼一翻,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第1章(1)
京城西郊一條官道上,迎面奔來幾匹高頭大馬,騎在馬上的是幾個年輕男子。
其中為首之人身穿一襲玄色長袍,墨黑長髮高高束起,輕揚的髮絲迎風飛舞。
他身形挺拔健壯,腰板挺得筆直,背後斜背一把碩大兵器,身下一匹雪白駿馬撒開四蹄肆意賓士。
身後幾人皆身穿靛色外袍,井然有序的跟隨著。
“蕭何,距京城還有多少路程?”
緊隨其後的靛衣男子迅速環顧四周一眼,回答道:“二、三十里左右,快馬加鞭的話,不到一個時辰就可以直抵城門。”
“籲!”
玄衣男主一拉韁繩,很快,後面幾匹馬也跟著放緩了速度。
“元帥因何停下?”
為首男子傲然揚起手臂朝不遠處指了指,“那邊好像有家客棧,先過去吃些東西果腹,也順便歇歇腳,明日再繼續趕路也不遲。”
蕭何眉頭一皺,拉著韁繩跟在玄衣男子身邊,“老太君連續派人捎了十餘封家書催元帥速速回府探望,這眼看就到城門口了,元帥居然要歇腳,萬一老太君的病情……”
“你也覺得太君真的病了?”
蕭何沉吟了下,不再表示意見。
玄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北麒國現任掌管虎符的兵馬大元帥白君然。
在北麒,老百姓也許不知道當今天子姓啥名誰,卻無人不知兵馬大元帥白君然是何許人物。
這位年輕的馬上戰神出身將門之後,五、六歲便跟在祖母身邊學習行軍佈陣,十幾歲便被封為少年英雄。
如今才二十有四,就為北麒國立下無數汗馬功勞。
他在邊關駐守整整十年,期間征戰無數,先後平定赤焰、西琉兩國,為北麒江山擴大不少版圖。
十幾天前,正在操兵的白君然突然接到京城寄來的家書。
信中表明,白家的女主人、白君然的祖母、被先皇封為定國夫人的白老太君,身染惡疾,病情每況愈下。
這個訊息來得非常突然。
事實上,類似這樣的訊息,每年都會來上幾次。
不過,白君然在自家府上安插了好多內線,通常家書前腳剛到,馬上就有人通風報信,那純粹是老太君拐他回京的計謀。
所以他也樂得跟祖母打太極,任對方便勁折騰,他就是死活不露面。
可這次收到家書後,通風報信的人卻遲遲沒有出現。
白君然開始猜測,莫非奶奶真的病了?
其中疑點雖然很多,但一想到自己有整整十年沒回去了,這次倒也沒再堅持。
打點行裝,安排好軍隊大小事宜,便帶著得力副將蕭何,以及三、五個心腹部屬便趕往京城。
龍悅客棧位於京城西郊,雖然地處偏僻,不過因為方圓十里內也就這麼一家客棧,所以生意還是不差的。
店小二見幾人風塵僕僕的躍下馬背,忙不迭上前招呼。
“幾位爺兒,是住店還是吃飯?”
“收拾幾間最好的客房,再上一桌你們店裡的招牌菜和一壺酒,另外,這幾匹馬也給我好好的伺候著。”
“爺兒您放心,小店服務絕對包您滿意。”
幾個男子因為長期的軍旅生活,渾身散發一股難掩的剛烈之氣。
尤其是身為將門之後的白君然,其父母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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