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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必須去做之事。”鄭敏之堅持。
她已對他破了太多例,再待下去,只怕她會無法自己地愛上對方,就此墜入無底深淵、萬劫不復。
段子詒毫無疑問,是個容易使女人愛上的男人。
他俊美、風趣、爽朗、愛笑,還老愛整人,卻裝出無辜的可愛表情,讓人氣得想賞他一耳光,又想緊緊抱住他。
在認識他之前,她是個波瀾不興,無心無慾,一心只有行醫的人;但奉命來到鹿林別苑,與他相識之後,她被他激起了許多過去不曾有過的情緒。
她先是為了他的挑釁逗弄而憤怒,然後為了他不良於行、意志消沉而憐憫,而後又為了他得到輪椅、歡天喜地的孩子模樣而愛憐,最後,竟是無可剋制的心動、沉淪……
可她不要那樣,也不能。
她與他之間,有太多阻撓與障礙。
即便跨越了男女性別的障礙,也還有身份地位擋在中間;就算連身份地位的屏障也跨過了,仍舊還有……
一道永遠消弭不了的鴻溝。唉……
“好,如果你堅持回去,那我就提早和你一塊走。”他本想再多待一陣子,好好遊玩一番,哪知剛到不久便摔斷了腿?
雖然幾乎沒出去遊山玩水,不過既然鄭敏之堅持提早走,那也沒辦法,“不用了。即便回到宮中,我也不可能待在您身邊,我是御醫,有我必須要盡的職責。”
“我不會讓你走的!”段子詒氣惱的吼道。“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會讓你留下來、待在我身邊。”
“您……”他的大膽宣言,使鄭敏之又羞又窘,心頭不中用的泛起了甜蜜,但隨即又像被打了一巴掌般,驚醒過來,難堪不已。
她猛然呵斥自己:鄭敏之,你是怎麼了?怎能沉浸在他所編織的情網中?你難道不懂,他的愛,將會是使你永遠沉淪的可怕陷阱嗎?
美夢乍醒,格外清冷。
凝窒片刻後,鄭敏之才僵硬地說:“基本上,那是不可能的事。明日一早,我就啟程回宮。”說完,她隨即轉身離開。
這女人!段子詒惱怒地捶打一旁的茶几。
她竟想離開他!可他絕不會眼睜睜放她自眼前離開。
絕不會!
他立即飛鴿傳書送回宮中。
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留下她。
第二日一早,鄭敏之提著收拾好的行囊,帶著助手周晉,準備踏上回宮之途。
沒想到,卻突然傳來段子詒身體不適的訊息。
“腳疼?”她瞪大眼,懷疑地看著前來通報的內侍公公。
“是的。鄭太醫,三殿下說,他的傷處隱隱作疼,可能還沒全好,希望您再過去看看。”
“怎麼可能呢?”鄭敏之難以相信。她診治過,確定對方完全康復,而他也明明能像往常那般行走了呀。
“但三殿下就是喊疼,還是請鄭太醫過去瞧瞧吧!要是出了什麼岔子,咱們誰都擔當不起吶。”內侍公公中肯地道。
鄭敏之沒法子,只能暫時放下行囊,前往段子詒的寢居看診。
走進他的寢居,段子詒確實躺在床上;雖然他臉很臭,但他的氣色不錯,並不像腿疼得無法行走的人。
她走到床邊打量他,愈看愈懷疑,他根本不像身體不適的樣子。
“三殿下,是哪兒不舒服?”鄭敏之問。
“腳痛、頭痛、心口痛,渾身都不舒服。”他胡謅似的隨口說道。
“腳痛、頭痛、心口痛?”鄭敏之更加懷疑了。
他看起來……實在不像全身都疼的人。
“除了方才所述——全身都痛的症狀,三殿下還有哪兒不舒服?”鄭敏之不敢輕忽,再次詢問症狀。
“就全身都疼呀!最疼的,就是我的心了。我覺得它似乎碎了,鄭太醫你可得好好替我瞧瞧。”他假裝脆弱地捧著心,那模樣瞧來不是可憐,而是可笑。
鄭敏之眯起眼,更加懷疑,他該不會是故意裝病吧?
“那我替三殿下把把脈,請將手借我片刻。”她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以公事公辦的口吻,要求替他診脈。
段子詒嘆口氣,慵懶地伸出手,隨她擺弄,但兩眼卻目光灼灼地直盯著她,像要燒穿她那樣,使她面頰發熱、萬般不自在。
鄭敏之為他把過脈,確定他五臟六腑安好、氣血執行正常,而且外觀看起來也瞧不出異狀——她可以肯定,段子詒必定是裝病,好故意拖延不讓她回宮。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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