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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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話，卻仍是有點結結巴巴的：“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或者，我應該說謝謝你放過我。沒有讓孟瑤找人……嗯……強迫我，沒有放任我淹死。”

“高歌，你覺得我是一個好人嗎？”

“嗯？”高歌有些不解。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即使再蠢也知道我不可能單純為了幫你而幫你。你不用說謝謝，我這麼做當然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左承堯輕拍了下高歌的肩膀，示意她轉過身來。高歌回頭，見左承堯已經穿好衣服，簡簡單單的一件家常t恤，一條牛仔褲，令人覺得放鬆。

只是，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卻無法令人放鬆。

他說：“因為我嫌髒。”

他一派清閒的在床邊的小沙發上坐下，示意高歌也在他對面坐下，繼續說道：“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現在對你有興趣了不是嗎？既然七年後的你已經挑起了我的*，既然我要自己享用，當然就不想那些下三濫的男人再碰你。當然就捨不得你這麼快死。死亡多麼簡單，把你留在這罪惡的世間，一天天，一日日，慢慢的陪我玩，不是更有意思嗎？”

高歌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一個才拯救了她的人又馬上笑著扮演惡魔的角色，她不禁問道：“左承堯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歡我的嗎？你忘了我有多麼惡劣，多麼令你不屑的嗎？你以前不是連看我一眼都不耐煩的嗎？為什麼現在倒還想要碰我？”

“因為我發現你變了，因為我發現你在躲我，因為我發現你在害怕、討厭我的觸碰。所以我也不得不跟著你變。凡是能讓你難受、痛苦的事情都是我樂意去做的事情。七年間，你是又愛上了其他什麼男人嗎？最好是這樣，心裡有著其他人，卻不得不在你討厭的男人身下承歡，看你受這樣的折磨，你說是多麼值得開心的一件事。”

高歌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是如此恐怖，她即刻站起來：“左承堯，你不能這麼對我，如果你強、強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我即使反抗不成功，我也會去報警。你走到今時今日不容易，不要讓這種事情毀了你前途。”

她的抗議威脅聽在他耳裡卻像什麼很幼稚的笑話一樣，他笑著說：“強｜奸？不，我左承堯從不幹這種事，倒是有的人，當年喜歡玩迷｜奸這種事。高歌，我只是買，買你而已。”

“我從未把自己賣給你。左承堯，不管怎樣，謝謝你救了我。我要走了，不要再說這些胡話了。”

高歌正欲離去，身後卻傳來左承堯的聲音：“高歌，你還是那麼天真。你以為你為什麼會被剝光了衣服送到會所的床上？”

她停下腳步，站在原地：“你想說什麼？”

“你的記性真不好，老是要我一遍遍的提醒你。我說過的，你的父親有求於我，所以會將你雙手奉上。”

“我也早就告訴過你，不會的，爸爸不會為了利益出賣女兒。他那天早上還對我那樣好，他親口告訴我絕不會這樣做的。”

“那麼你告訴我，除了你父親，還有誰有動機這樣做？又有誰會因此受益呢？”

“邱安潔！一定是她！她之前還來勸說我和你……，一定是她瞞著爸爸這麼做的。左承堯，你不要以為全天下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唯利是圖，有很多感情都是利益收買不了的。只有邱安潔那種小人才會和你同流合汙！”高歌憤憤的喊道，也不知道是在說服左承堯，還是自己。

左承堯卻不與她爭，淡淡的說：“如果你覺得這樣自欺欺人好過一點的話，你就這樣想吧。我對你們家那些小三小四的破事沒有興趣。我只知道我付了錢就要收貨。”

高歌被左承堯言語間的輕蔑所激怒，她大聲說道：“左承堯，我不是妓｜女。”

“你當然不是，你哪點比得上妓｜女？人家出來賣就大大方方的賣，哪像你，活在自己的城堡裡，以為自己還是公主，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聽著，你爸已經把你送給我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見不得光的女人、我的玩物，直到我玩膩了為止。”

“不，我不相信，我要去問我爸。”

高歌搖著頭，想往外跑。卻被左承堯三兩步追上，從身後一把緊緊抱住。

“不要再鬧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低頭在她耳邊說。

高歌想要奮力掙脫，但當一個成年男人真心想要控制住她的時候，她其實是沒有辦法掙脫半分的。

高歌第一次在左承堯身邊感到這樣危險，她深深的感到左承堯這次不會那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