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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一點慰藉。但是她很快就罵自己不要那麼賤。
他是左承堯,她是高歌。
他傷害了她那麼多,她應對他徹底死心。等還完所有欠他的,欠孟瑤的,她就離開。
她這樣想著,可是心卻有一點點彷彿被誰擰著一樣的難抑的痛。
這時左承堯抽完煙走回臥室。高歌連忙放下思慮側過身子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她感到身側的床往下一陷,然而明顯的,身邊的人卻沒有馬上躺下。高歌不敢睜眼,怕他發現她醒著。她努力的調勻呼吸,一動不動的繼續假扮睡著。
但身旁的這個男人卻也似乎一直半坐著沒動。隔了很久,久到高歌都以為左承堯其實早就睡著的時候,她才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聲,然後,她感覺到他躺下了。像是怕吵到她睡覺一般,動作無比輕柔。
她已經很累很累了,很快就繼續真的睡著了,於是她並不知道,有一個人小心的伸出手來,停在她頭上幾厘米的位置,卻久久不曾落下。
他不敢,哪怕只是在她睡著的時候,摸一摸她,像一個真正的愛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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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二天高歌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しw0。枕邊人早已不見,大概上班去了吧。
高歌不得不承認人與人之間的身體差距,當她還覺得渾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痠痛時,他卻可以沒事人似的去準時上班。
她坐起來擁著被子發呆,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場不可思議的幻覺一般,她不知羞恥的對左承堯主動求歡,而明明是脅迫他的壞人卻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露出不為人知的蕭索。
她極少見左承堯抽菸,現在想想,那一幕是如此的不真實,令她懷疑那是不是隻存在於她的臆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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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承堯確實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他沒有再為難高歌,第二天她就回到了博物館繼續修復古畫的工作。zack給了她好大一個擁抱來歡迎她的迴歸。
當高歌坐到之前常坐的那個位置,挽上長髮,重新面對那副修復過半的古畫時,她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埋首於工作中,沉浸在畫筆顏料與故舊的時光中,似乎這樣就可以忽略掉與那個男人的種種糾葛。
但是這也僅僅侷限於白天,在博物館的工作室中。
性|愛就像是一層窗戶紙,男女之間一旦捅破,就再也回不到單純的最初。每一次不經意的觸碰,每一個偶然相接的眼神,似乎都有了不同尋常的誘人意味。
左承堯不再忍耐,他近乎放縱的需索著高歌的身體,幾乎每一夜都折騰她到半夜。
而高歌,每每當她從那極樂的痙攣與戰慄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總是陷入深深的自我唾棄。她想,如果這是一個小說,她一定是裡面最不要臉的那個壞女配,*而可恥。她沒有辦法拒絕左承堯,不是不敢、不能,而僅僅是沒有辦法,她同他一樣沉迷於他的身體。
她總是在事後花很長時間清洗自己,徒勞的想洗去左承堯在她心裡與身體裡留下的所有痕跡。
她沒有再吃避孕藥,因為除了七年後那噩夢般的第一夜,左承堯都記得戴好安全套,無論他們是在多麼情難自禁的激情時刻。高歌不知該感謝他,還是該自我嘲笑。她以為,他嫌她髒。她曾經嘴硬的告訴過他這七年間她有過很多男人,更何況還有七年前她與那些牛郎們的親密合照。
高歌想,左承堯大概永遠都不會相信其實這麼多年來他仍是她最初的,也是唯一的男人吧。當然,她也不會告訴他。
事實上,他們之間不常交談,就連*都常常是無聲的撕咬,又或者其實他們是在常常交談,用男女之間最直接原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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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冬天最冷的時候,高歌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從她在高宅被迷倒之後,這還是高父第一次打電話給高歌。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接這個至親的電話,潛意識裡,她早就相信了左承堯所說,但明意識裡,她仍在嘗試自我欺騙。對待感情,不論是親情還是愛情,高歌都像是一個快要輸光的賭徒,明明知道再賭下去就會傾家蕩產,卻仍是不甘心的繼續投入,總妄想下一把就會把之前輸掉的全部贏回來。她懷抱著虛幻的夢想,如果她犧牲、隱忍,是不是就能換回她渴望的愛呢?
高父的聲音還是那麼和藹可親,恰恰正如一個慈父,“小歌,最近航空城的專案啟動了,爸爸忙得暈頭轉向的都沒怎麼關心你,你不是在生爸爸的氣吧?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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