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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
年才死。
後來沒人敢住那屋子,也沒人敢拆。只能把大門用木板釘起來,就成了小鎮有名
的鬼屋。
現在我就站在這個鬼屋的前面。大門釘著的木板已經被拆了下來,半開半掩的。
荒厄說什麼也進不去,我也不太想進去。
站在門口喊了兩聲,沒半個應聲。
我心底沉重,荒厄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若是唐晨被人吃了,我的面子要擺哪
呢?」她嗚咽著,「我跟著他大半年連舔都沒得舔一下,現在他成了人家的盤中
飧了!」然後放聲大哭。
…她畢竟是隻妖怪,思考邏輯反應得很忠實。
「我得進去找找符貼在哪…別哭了,還有,別把眼淚抹在我衣服上。」重要的是
別把鼻涕糊在上面,「妳去找一下朔,萬一我出不來,請她幫幫忙。」
「她哪會幫忙?」她抽抽搭搭的,「剛我去她門首喊破喉嚨,她只跟我鬼扯什麼
大道平衡不能干涉什麼鬼的…她頂多能幫妳收屍!」
我的心涼了半截。可不是呢,求人不如求己。「…妳還是去說一聲吧。最少…有
人收屍。」
不然爛在裡頭湯湯水水的,等人聞味而來,可就尷尬了。
深深吸了幾口氣,我踏入大門內。
陰森寒冷如刀的空氣,讓我的心臟微微疼痛起來。
這倒是無關天候。這屋子承受了長久的怨氣,深深的滲進空氣中,像是毒素。雖
說朔給的花草茶真的頗具療效(對我而言),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這虛畏
的體質不是幾帖花草茶就能撥亂反正的,要靠長期的調養。
但我再多雞婆幾次,九轉神丹都沒用。
雖然有這麼深的體悟,我還是自棄的嘆了一聲,在滿地雜亂的客廳喊著唐晨的名
字。結果一點反應也沒有。
但唐晨是個存在感很強的人。即使沒有響應,我也感覺得到他在這屋裡的某處。
也說不定是荒厄對他垂涎的妖氣所致。
這是個老格局的房子,一樓是客廳、廚房,還有個浴室。二樓應該是主臥室、書
房和兒童房,三樓是神明廳。
最少我聽說的是這樣。
摸了摸外套口袋,彈弓和一小袋的月長石在裡頭,讓我稍微心安了點。有得防身
,膽氣就壯,既然客廳看不出什麼端倪,我小心翼翼的看看最容易聚陰的浴室,
只見佈滿塵土,還有幾個看起來很新的腳印。
…這些人來鬼屋探險,不問一聲,居然還用過洗手間?
默默的轉往廚房。即使日常見慣,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那位太太揹著門,正在一無所有的流裡臺上洗洗切切,像是在做飯。我沒膽子去
看她在洗切些什麼…因為她很自然而然的,頻頻扶正幾乎要掉下來的頭顱…
自然到像是在撥頭髮一樣。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她脖子上見骨的傷痕因為不再出血,反而更觸目驚心,恐
怕只剩頸後的一點點皮肉黏著。她是那樣的專注,專注到我走近也沒注意到。
看到她在洗切的是一條桌腿,不知道為什麼,我鬆了一口氣,又覺得有點悲傷。
可能是事情發生得太快,她被驚嚇到痲痺,成了鬼了,只記得要餵飽一家大小,
就抓著這一點記憶不放,洗洗切切,準備煮飯。
站了好一會兒,我決定最後處理她。她不是這屋子怨氣沖天的主要緣故,還有超
度的機會。頂多嚇嚇人吧…但這是她的家,別的人硬要跑進來被嚇,又是誰的錯
呢?
我轉身,卻看到廚房半開半掩的門縫,有個小孩在看我。他望著我,露出一個陰
森的笑容,「嘻嘻。」
一閃就不見了,然後我聽到樓梯響動的聲音。
回頭看看還在切桌腿的太太,心情越來越沉重。大人的鬼魂,往往危害比較淺。
他們容易被驚嚇,就算陷入痲痺的束縛中,還是隱隱知道有些不對勁,因為他們
對死亡的瞭解比較多。
但小孩子,就是另一回事了。特別不講理,特別不瞭解。他們和荒厄比較接近,
都是一種純真的生物。
但純真導致的殘酷也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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