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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屏風同時展現出一副落花逐流水,流水戀落花的飛舞畫卷,如上好的水墨一潑而就,正雕刻飛舞在屏風上。微風一陣接一陣,正似花仙子在雲端吹了一口仙氣,下了一場花雨。屏風上一場,屏風外一場,給人恍惚在天上仙境,水中望月的感覺。
一眾太監宮女都看的愣住了,有的伸出手去,想抓住一片花瓣,卻不慎抓了個空,才發覺自己看得到的景色彷彿在眼前,其實還隔了老遠。小趙傻看著,忍不住呆呆叫了出來“好美,好美。”。
冉飛舟眼中露出喜色,綠雪也沉醉其中,對著李映雪道:“姐姐,真美。”
李映雪不由自主側目,望著屏風的眼神迷離,似乎不是在看眼前的畫面,而是在搜尋著記憶中曾經出現過的瑰麗片段。這樣的想法只一閃而過,李映雪向冉飛舟做了個“請”的姿勢,帶著冉飛舟在青山貫雪臺走了一圈。每轉換一個角度,畫面也隨之移轉。但或坐或站,每個角度卻都能看到櫻花和湖面融而為一,巧妙靈動。
李映雪開口道:“趙公公先前的建議也有水波飄宏大效。但若只置之於正南方,則皇上可賞勝景,各位娘娘卻沒有這樣好的眼福了。另外,皇上意在賞花,又豈能辜負了這開得正盛的仙櫻花。
如此傾斜放置在西南、東南二角,則可以將兩邊甚至外圈的櫻花盡數收入屏風中,又透過屏風之通透,返向整個青山貫雪臺。且無論在哪個位置的人,或立或站著,都可將此景一覽無餘。”
冉飛舟很是驚訝地看著李映雪,既驚訝於李映雪的奇思妙想,更多的驚訝什麼時候宮裡有了這麼個千伶百俐的人自己卻沒有察覺到。
冉飛舟咳嗽了一聲,點點頭,笑道:“心思很是巧妙,你在哪裡當差,叫什麼?”作為宮裡的老人兒,一種近乎本能的萱慎習慣。他是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能會被皇帝青睞的人,任何一個可以討好皇帝的機會。
李映雪看著冉飛舟,心裡暗叫不妙,在這個宮裡最最不該就是出風頭,惹人注目。少說、少看、少聽才能少煩惱、少災禍。她收拾好心緒,回覆平靜面色“公公謬讚了,賤名不足以入公公尊耳。能替公公分憂是奴婢的福分。”她又看一眼站在邊上,依舊沉醉的小趙“奴婢不過是小小宮婢,有賴趙公公的指教今日才能瞎貓碰上死耗子,實在不足一提。”
小趙迷迷糊糊聽了李映雪後面說的幾句話,心花怒放,也不顧其他介面道:“是呀,馮公公。她正是奴才的屬下,平時是奴才教的她。您看奴才收了個好徒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綠雪聽了他這一番話,偷偷抿著嘴兒笑,惹得小趙臉色尷尬,狠狠向她白了一眼。冉飛舟此時看向李映雪的目光中更多了分欣賞和探究,似想起了什麼,肅容道:“估摸著皇上也該議完事了,我得回去伺候著。小趙,這裡你預備著,千萬上十二分的心!”
小趙連連稱是,恭送著冉飛舟出了青山貫雪臺。
冉飛舟走了後,李映雪便著人又將宣紙封好,等開宴賞花時再揭下來。
小趙又吆五喝六,生龍活虎地忙活開了,一時間大喝這個位置放錯了,一時間埋怨那個粗手笨腳。李映雪和綠雪想偷偷趁著他不注意逃出青山貫雪臺去,卻被他餘光一掃,拎了回來。
兩人驚駭於小趙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還能兼顧一張嘴巴吧唧吧唧說個不停的能力,只好留下幫著充當勞力。李映雪偷偷在綠雪耳邊笑道:“真被你說對了,今天果然是來疏散筋骨的。只是我這筋骨都快散掉了。”
綠雪聞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兩人忽覺得耳後一涼,又硬生生受了小趙一個白眼。只好低頭幹活,身子卻忍不住一聳一聳,仍在偷笑。
大致過了半個時辰,就聽見臺邊小徑傳來陣陣人聲。皇帝與一眾嬪妃正分花拂柳而來。
皇帝趙樂志著一件玄色錦緞長袍,袖口領口均以金色絲線繡了金龍。那天晚上只是遠遠看到,此時卻是真的看清了皇帝的眉目。他身形修長,如一株直立著的廣玉蘭樹,高大而挺拔。目光如炬,鼻如懸膽,帝王之氣張揚地洋溢在臉上,讓人不敢直視。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親眼的目睹,恐怕李映雪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眼前這個威儀萬千的君主就是那個滿腹心事,笛音蒼涼鬱結的吹笛人。可能帝王便是這般讓人敬而生畏的,難以猜測預料。
趙樂志的右側是皇后,一襲黑底繡紅牡丹的華服端莊持重,眉目不怒自威,矜重中又帶著慈和,和皇帝正似寶瓶名花,相得益彰。
趙樂志的左側是瓊華夫人,為示嫡庶尊卑有別,瓊華夫人站在左側略後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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