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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朗爹笑了笑,轉而變得嚴肅起來:“不過,跟她同行的景小王爺可不簡單呢?跟他爹一樣,警戒心強得很,城府自更不必說。昨天晚上,他可一夜沒睡,一直坐在那個丫頭的房門口呢。”
“原來絕王府不止一隻老狐狸,還有一隻小狐狸嗎?會不會青出於景天而勝於景天呢?”
“誰說不會呢。總之,不容小覷就是了。對了,你的傷還好吧?”
“當然沒事,一點小傷而已。苦肉計不過是為了增加事件逼真程度而已,自己對自己下手,我還是有分寸的,不至於傻到傷了要害……”
在回鴛鴦鎮的路上,某雪屢次設計逃跑,甚至使用尿遁之計,但無一成功。
景小王爺不僅一次次成功化解,而且化解得都不著痕跡,令某雪每每誤認為是自己出門沒有看黃曆,流年不利,諸事不宜。
因為兩人是步行,期間某雪又不停製造狀況,回到鴛鴦鎮的時候,已是將近中午。
“寶兒,我回來了。”某雪無力地對著匆匆而過的某常道。折騰了一夜,逃婚竟然還是無事忙,做的全是無用功,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憐秋閣。
常寶兒端著藥碗,行色匆匆地經過,好像沒聽到某雪跟她打招呼。
走了好一段路,才猛然頓住,回身看到了某雪。“映雪,你可算回來了,風連雲他病了。”
“病了?哦。”病了就病了唄,關我什麼事。那個腹黑小受,他也有生病的一天,真是蒼天有眼。
某雪自顧自地往自己房間而去:“走了這麼遠,我好累,回去喝口水,坐一會先。”
“連風他怎麼病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雖然某雪漠不關心,但原景天還是很緊張的。
“你們昨晚不是分頭去找映雪嗎?你跟映雪現在才回來,他也是徹夜未歸。早晨回來的時候,溼透的衣服都貼在身上,整個人跟丟了魂似的,病懨懨地就回了房間。”
徹夜未歸?那個傢伙難道為了找我,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把自己弄生病了?聽著常寶兒的講述,某雪的心止不住揪了一下。算了,管他呢?又不是我讓他冒雨去找我的。再說了,他欺壓我這種良民那麼多次,也該被老天欺負一下。
“風姨和連媽媽呢?她們回來了沒?”原景天又問。
“她們夜裡就回來了。睡了一覺,今天一早又都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
“我去看看連風。”原景天目睹原本停住腳步的某雪終還是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我也正要去送藥。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映雪帶走了?你又是在哪裡找到她的?”某常邊走邊問。
“說來話長,我也不知是誰帶走她的,據她說是一個神經病,再問更具體的,她就閉口不談了。至於我找到她後發生的事情,我慢慢講給你聽。”
映雪在房間裡坐了許久,水也喝過了,歇也歇夠了,她鬱悶地發現自己就一犯賤的命。
居然會為了風連雲那個腹黑小受覺得食慾不振,坐臥不安,良心受到了極大的譴責。
“nnd,是誰說的‘明騷易躲,暗賤難防’?真tmd經典!形容的不就是我嗎?
暗賤!好吧!我投降了,徹底繳械投降,絕不抵抗。不管是明騷還是暗賤,去看他一眼好了,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免得別人說我沒人性。”某雪自言自語,以茶代酒,一口悶了,然後嚯地站起來,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往風連雲的房間去。
原景天和常寶兒都已經走了,風連雲一個人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睡著了?“風少爺~~風公子~~風大俠~~”某雪的聲音都壓在喉嚨口,她本不打算把風連雲弄醒的,免得自討沒趣。風連雲果然憔悴不堪,臉色白得堪比死人。“風小受,其實你也不是那麼討人厭的,像這樣安安靜靜地躺著就很讓人揪心呢。”
“你肯來看我了嗎?”風連雲冷不丁地出聲,讓某雪嚇了一跳。
“你裝睡,偷聽我說話啊!”既然風連雲是醒著的,某雪也就乾脆大聲了。不過風連雲的聲音聽起來也真是沙啞得很。
“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這麼不堪嗎?偷聽…咳咳…誰告訴你我睡著了嗎?”風連雲睜開了眼睛,對上了某雪的雙眼。
“沒有…”某雪自認理屈,移開了目光。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就大度一點好了,不跟你計較。
風連雲陷入了沉默,這樣的氣氛讓某雪倍感壓抑,自我譴責也更為強烈。他一定難受得很,笑一笑應該能減輕病痛吧。“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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